李元明明显地感觉到,在那间屋子里面,除了那老大之外,那个满脸横肉的,应该是最具有话语权的人。
“姚才良,你根本怨不着拘魂圣手,像你们这号阴邪的人,当你们向别人的伸手的时候,其实,你们就应该知道,这都会报应在你们自己的妻女身上。”
猴子并不甘心失败,当着老大和那满脸横肉的在场,他都还想极力地策反姚才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在这几十间牢里面,不至于没有一个是拘魂圣手的徒子徒孙吧。现在,大家都听着,这个背弃师门,居然用本门的功法,救一个灭师的恶徒,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就等着被清理出门户吧。”
隔着几间牢房,一个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那满脸横肉的,朝着那间屋子狂吼着,“关你什么事,有种的,放马过来,老子保证不一拳打死你。”
李元明陷于重度昏迷,浑身冒着冷汗,而他旁边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明明是有人能够施救,那姚才良扭着看了一眼,另一间屋里威胁他的人。
人上一百,自然是形形色色。那处牢房,并不是特别大的一个地方,只不过一件小事,却似乎引起了轩然大波。
“姚才良,动手吧,错过了最佳时间,等这位兄弟的魂魄灰飞烟灭的时候,我可是对灯发过誓,相信我,我这人,言必信,信必果。哈哈哈。”
要说来,那姚才良者最大的冤枉,他明明可以装出什么都不会的,也不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居然主动站出来,吹嘘自己是拘魂圣手的门人。
救下李元明,门人不会轻饶他,若是救不了李元明,就这间屋子里面,满脸横肉的,加上那老大,说不能够让他看到第二天的灯光,那是百分百地做得到的。
李元明只觉得有银针插入到自己的体内。
在禇家村里,当时为了与那拘魂圣手抗衡,村子里面的会医的老人家,就曾经用过了一招银针锁魂。
现在,自己的灵魂快要散去的时候,姚才良把几根银针,用一种很独特的方式扎进了自己的穴位上。
李元明的身子颤栗了一下,就像是有一股子电流,从那银针上缓缓地注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不错,姚才良,你小子平日装得傻里巴几的,没想到,还真的是学成了些本事。”屋子里面,一个很少说话的,有些惊叹地说道。
“老大,这屋子里,就数你的功力最强,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护一下法,我这精力似乎能以汇聚起来,老是分神。”
听到姚才良的话,那老大劈头就给了刚才说奉承话的那人一记耳光。
“我只不过说句恭维的话,老大,我没有多大的过错,你说是不是,我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啊。”
那人还不服,那老大劈头又赏了他一记耳光。
“你当然没有错,我听不惯那种溜须拍马的话。你他娘的也不看看时机,这种时候,是随便说话的么。”
李元明心想,姚才良虽然也是拘魂圣手的弟子,不过,他的功力和他的师尊相比,显然是差着太远,难怪,他的老婆最终会毫不犹豫地跟了那萨星河。
一屋子的人都不知道,李元明虽然是眉眼无法睁开,可他的心里却是比在场的人都明白。
姚才良所说的话的意思,显然那老大是没法明白,那老大以为,给人护法,就是替人扫除各种障碍。
姚才良哪敢再说,在如此强势的老大面前,在那满脸横肉的人跟前,他能够说老大没听懂他的意思么。
况且,要想用功力使他姚才良凝神静气,那谈何容易。
“大哥,你看,那姚才良是不是快不行了,这满头的大汗,虚汗都上来了。头顶上还往外飘出来一种很古怪的气息,别弄得没有把人给救下来,他自己反而搭进去了。”
“姚才良,你逞什么能?现在知道了吧,凭你那点功力,也想替人聚魂,你这神志要是一旦散了,你们两人的结局,一个魂飞魄散而死,另一个呢,就等着嘭地一声,从内而外,炸成一堆肉泥吧。”
说话的却是隔着几间屋子的人。
“喂,兄弟,你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你和姚兄弟,也算得上是师出同门的了。看着自己的同门师兄弟有难,你难道就不能出手相助么。”
“相助,你说什么笑话,我们这一门派,从来都是只知道整人,害人,哪见过我门中人相助于别人。姚才良,叫你当屠夫,你却是想给人医病,你呀,就是个贱骨头。”
李元明听着那人的话,这拘魂一门,就那些阴邪的功法,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首创这么一门的人,天然地应该遭受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候,李元明突然想到了,给那姚才良意志上的强化,他不是难心集中精力么,那就让他的神志全都聚集起来。尽管李元明也不知道,姚才良究竟需要怎么去操作,但那强化的方式,他却是试过了很多次。
“这以后,老子若是能够有机会再出去闯荡,只要遇着那拘魂一门的,老子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他娘的,对人有百害而无一利,这种东西,留着做啥。”
那老大义愤填膺地说道。
“莫生气,也就是那姚才良,不知道天高地厚,像那兄弟那种情况,别说是他姚才良那点功力,就是咱们的拘魂三杰亲临,成功的机率,也都超不过三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能够是笑话,笑话啊。”
隔着几间屋子,那一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