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瑕被这样突如其来吓的惊慌失措,本能的想喊救命,可嘴被捂的严严实实的。
她既害怕又叫不出声,又被对方箍在怀里,不能动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这漂亮的小妞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过呢?”
抹瑕的耳边传来一个低沉中带有挑衅的男人声。她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在这男人的怀里扭动了几下。
“呦,这脾气还不小。妹子你乖乖的,哥哥保证你待会儿抓着我不放。”男人笑的放浪形骸。
抹瑕急的都快双脚跳了,这魂局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比地府还让人瘆得慌。她只能用鼻腔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哥哥结实的胸膛,让你燃烧起来了?这叫声,哥哥我骨头都酥麻了……”
抹瑕又羞又恼,想不到都做了一百多年的鬼了,还能遇见cǎi_huā大盗,她的眼泪止不住的从两旁落下。
她的眼泪流淌着,耳边却又想起稀稀落落的笑声,似乎是女人的笑声,还不止一个。笑声越来越清晰。
“拂晓,瞧你把她吓的,人家是新来的,经不起你这样折腾的。”
帆歌走到抹瑕的正面,把拂晓的手从抹瑕的嘴上拿来。
帆歌,抹瑕已经见过了,从帆歌的话里抹瑕听出她似乎不会有危险了,心稍稍放了些下来。
抹瑕虽然没刚才那么慌张了,可还是惊魂未定,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帆歌身边一左一右的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她认识,楚楚。她一直都跟在帆歌身边,像个影子一样。
男的,抹瑕猜他就是拂晓。她来了这些天一直听人提起这个名字,她原本以为拂晓是个女子的名,现在仔细一看,他居然是个男的,还是个美男子。
拂晓的天庭饱满,还有个小小的美人尖。长着两道剑眉,弯月一般的眼睛。硬气的眉可人的眸,以柔克刚的让人看了过目不忘。
他直挺昂扬的鼻梁下一个小弯钩的鼻头,秀气的很。虽然秀气二字用在男人身上不恰当,但拂晓确配的上这两个字。
拂晓的嘴也长的特别好看,嘴唇泛红,嘴角自然上翘,总觉得他笑盈盈的,抹瑕偷偷多看了他几眼。
“别怕,哥哥又不会吃了你,我们打牌少个搭子,一起玩好不好?”拂晓的语气柔和了,但这柔和的调调里免不了的还是刚才那副要轻薄抹瑕的顽劣样子。
“打牌是什么?我不会……”抹瑕嘀咕着,她脑子里收罗着关于打牌的信息。
“没关系,不会可以学嘛,我们教你。”拂晓心里乐了,他可不是就喜欢什么都不会的嘛,他兴冲冲的拉起抹瑕的手,往牌桌的方向走去。
抹瑕抽回自己的手,男女之间拉拉扯扯可不好。
抹瑕已经被拂晓按到了椅子上,他把桌面上的纸牌摞在一起,反复洗了几遍牌,切牌,发牌。
帆歌和楚楚也落座了。
抹瑕学着他们的样子,把牌拿在手上,像扇子一样打开,可没经验,才展开三分之一,所有的牌都从手上掉了下来,散开在桌上。
楚楚用手上的牌挡着嘴笑着抹瑕笨拙的样子。帆歌把那些牌整理好,放回抹瑕手里。
“来,你看着我的手。这只手捏着牌,另一只手一张张的用手指搓开拍。”帆歌耐心的教着抹瑕。
抹瑕认真的学着,她觉得帆歌比柳絮来的亲切些,耐心些。
“叫地主!”坐在抹瑕对面的拂晓叫了起来。
“我不叫。”帆歌看着自己的牌。
楚楚摇了摇头。
抹瑕一脸茫然。
拂晓完全没有要过问抹瑕的意思,拿起桌上的八张底牌,一张张的插入自己手上的牌中,他的眉毛不时的上挑,笑容也明显的很。“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原来我叫草儿,花姐给我取了新的名字,叫抹瑕。”抹瑕一五一十的回答。
拂晓的眼神从牌面上移到抹瑕的脸上,认真的看了看。“嗯,挺好的名字。”
“一对3。”拂晓打出两张牌。
帆歌摇了摇头。“不要。”
“抹瑕,以后在这里别提以前的名字了,花姐不喜欢。”帆歌把头凑了过来,从抹瑕的牌里抽出两张4,打了出去。
几回下来,抹瑕似乎学会了那么点,可她太全神贯注了,精力消耗的快,身子有些乏了,眼皮也一个劲的往下搭,但拂晓的一句话,顿时让她全醒了。
“歌儿,我‘出差’的这几天,这发生什么事了,我感觉不太对劲啊?”
拂晓的手里拿着一张牌,来来回回的往手上那堆牌里凑,可老也不合适。
“也不是什么大事,早晚要发生的,陆离被花姐送回去了。”帆歌说话间的那种平常就如同报个菜单一样那么的轻描淡写。
拂晓裂开了嘴一个劲的傻乐,手里的牌丢下一大半来。“3到尖的顺子。”
陆离的事都比上这一手的顺子让帆歌来的紧张。“你报不报数?”
拂晓贼贼的数了数牌。“刚好,不报数。”
帆歌这把是地主,她瞄了瞄其他三个手上的牌,觉得问题不大。“过。”
拂晓就等着她那一声过,他那一手牌全都打了出来。“飞机大炮,完事!”
帆歌睁大了眼睛,把拂晓的牌捋开,一张张的检查。“你又偷机!”
抹瑕没听懂,以为拂晓偷鸡了,桌上桌下的找着鸡。
帆歌把手里的牌扔在桌子上。“不打了,我那么好的牌!”
“你看看你,手里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