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闻言,点点头,“嗯,待鸡能生蛋之后,再将蛋上架!”
安月胸中忽然有几分惆怅,“只可惜,我帮不着你!”
好月夹菜的手顿了顿,“怎么会帮不上我,姐姐若是不想嫁,还是有解决的法子的!”
安月摇头,尽量让自己的眼泪不再苏南面前流出来,“今儿个早上,秦家来了人,与娘将我得生辰八字要走了!”
古代女子的生辰八字,只可夫家能要,否则便视为不贞。
一旦,将生辰八字给了之后。
那事情,便已没了回转的余地了。
那这就意味着,秦臣那个花花公子,真的会成为她与安邦的姐夫了?
好月将筷子放了下来,一双眼透过大门口直勾勾的看向了对面的医馆。
本来她也是不识得秦臣的,可有人给她指了本人。
在她乍然看见秦臣时,她似乎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细细想过之后,这才想起来。
可不就是似曾相识么?
那日陈晴晴大婚,她们在家门口遇见的那支迎亲队伍,以及那个对安月抛媚眼吹口哨的少年公子。
那人——可不正是的秦臣么!
既然安月八字已给,只怕这事,真是无回转的余地了。
好月心思沉了沉,忽然问道,“你方才说,那个公子摔着哪儿了?”
她忽然一问,安月摸不着头脑,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他自己说、似是手断了!”
手断?
那还了得?
秦臣本就够花够浪了,若是断了手,安月的日子之后咋过?
如此一想,她立时站起了身来,“你们先坐着,我且去看看舅舅!”
说罢,不待两人回应,她便径直朝着对着医馆跑了去。
安月与苏南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她这是、怎么了?”
以她对好月的了解,遇见这种事情只怕看都懒得去看上一眼的,如今怎的还凑了过去?
苏南也表示不知情,朝着安月耸耸肩,“不知晓!”
说罢,便又开始吃着自己碗中的饭。
他觉着人生做的最没错的一个选择便是跟了好月,不只是奶奶这些日子身体好了不少,他自己也能吃饱穿暖。
好月进了医馆,恰好看见了刘君子正在帮着大夫给秦臣接骨。
这疼痛,直让秦臣疼的大呼喊痛。
可他在闭眼间,又恰好看着好月朝着他走了来。
不得不说,好月着实是个美人胚子。
再让她长个几年,那相貌,只怕在这城中也算是能数一数二的。
只是——她能长得再好,秦臣也只看上了安月。
不过,方才她扔豆腐的姿势,看着可是真厉害。
“你怎来了?”待走到身边,刘君子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又忙活着手中的事儿。
“我来瞧瞧!”好月扫了一眼秦臣,再看向大夫,眉头皱起,“大夫,这手,没有大碍罢?可会留下隐患?”
秦臣如此高调,那大夫自然也是识得他的,听着好月如此问,他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秦臣之后,这才回道。
“秦公子只是手脱臼了,只需好好养些时日便能康复,落不下隐疾!”
如此,好月这才算松了口气。
“怎么?”秦臣一挑眉,与好月道,“你这是在关心本公子?”
好月对秦臣本就有气憋在心中,再听他那自大的语气,不禁哼笑了一声,“你说呢?”
秦臣不理会她的冷意,径自道,“能落得美人关怀,我这手,倒也似是没白伤了!”
这话,刘君子却听着不顺耳了。
“公子,咱们好心将你送来医馆,你若是出言调戏我家侄女,只怕这事儿不厚道了!”
说着,不禁将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因秦臣摔了手臂,需得拿布块给包扎起来。
如此一来,便需要刘君子搭把手拖着秦臣的手。
刘君子手中一重,秦臣便只觉着疼入骨髓,忙是改口,“不是不是,我只是方才见着姑娘身手不错,钦佩不已,钦佩不已,绝无别意!”
她本以为,秦臣应当是个仗着自己老子是知府,性子狂傲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倒不想竟是这么一个花花公子。
在性子上,倒是与她想的有些出入。
“定然是公子平日做了不厚道之事,惹恼了人,这才让人想要报复!”好月看了他一眼,“还望公子日后做事要行善积德,再莫去得罪了人……否则,下回还不知晓会遇见何等更恐惧之事!”
她既已知晓了秦臣手上的伤势无大碍,那她便也不想在待下去,将话说罢之后,便转身出了医馆。
再回到豆腐铺子之后,她随意的将饭给吃了几口,再由着苏南与安月一同帮着将马车上的豆腐卸下车来。
待将所有的豆腐摆上架子时,刘君子这才搀扶着秦臣走了出来。
来到铺子里寻了条凳子让其坐下,刘君子这才问,“不知公子家住何处,我正好有些的空了,不如送公子回去!”
秦臣是真觉着刘君子这人还不错,既将他送至了医馆,又见他身上无银子,替他垫付了医药钱,如今还说要送他回去。
“无需如此劳烦了!”秦臣道,“等一会子便会有人来接我的!”
如此,刘君子倒也不再多说。
果然,不出一会子,张士林与许秋便骑着马而来。
当两人见着秦臣时,吊着的一口气这才松了。
二人从马上跃下,跑进了豆腐坊内,深深吐了一口气,“你可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