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振业真要让她在这里混不下去,大不了她离开浙省,另外找个地方起家,只要系统还在,她就永远都不怕。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原来不知不觉中,她都有了能和省长叫板的底气了,即便只是她单方面的。

她发动自己的小面包车,忽然想到给张萍打了电话:“要是王省长和他的朋友过来,你帮忙招待下,要是对方要拿菜,就免费给他们,没来就不用管了。”

张萍压力巨大:“啥?省长……叶总这个我……”

叶久久一锤定音:“好了,就这么定了,有什么事情我回来再说。”

等她赶到啃啃鸡,就看到吴婉坐在她们的老位子上。

她脱了鞋子踩在高脚凳上,趴在桌子上将头埋入手臂中,一头长发凌乱地披散着,盖住侧脸和耳朵,一边的袖子居然被扯破了,吴婉都没有管。

“吴婉!”

吴婉抬起头,露出带着抓伤的脸。

那是一共三道抓痕,差不多有两三厘米长,在苹果肌这个位置,应该是过了一段时间,三道抓痕已经愈合,留下了暗红微微凸起,还带着血滴凝结的疤,一看就是被女人的长指甲挠出来的。

那头长发也是,应该是被什么人狠狠拉扯过,所有才会这么乱七八糟地翘着。

吴婉见叶久久盯着自己的脸看,遮掩地偏了下头,拨了拨头发挡住抓痕。

叶久久朝点餐口看去:“你想吃什么?”

“随……”吴婉摸着自己黯哑的嗓子,“随便,我都行。”

叶久久去点了一个零食拼盘,以及两杯热饮,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是饭点,人不多很快就弄好了,她把热饮摆在吴婉面前,拿起自己的那杯慢慢吸着:“有点烫,你别喝太快。”

“嗯。”吴婉轻轻应了一声,双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吸着饮料,一双暗幽幽的眼睛笔直地望着前方。

她们前面正好是一面玻璃墙,可以看到外面形形色色路过的人,以前她和吴婉最喜欢这样坐着,靠这些人的穿着举止,猜测对方是什么工作,要去做什么,这样猜一个下午都不腻味。

叶久久咬着吸管,将头靠在吴婉的肩上,指着一个提着公文包,行色匆匆的女人问:“婉婉,你说她要去做什么?就是那个黑色包裙的那个。”

吴婉在她靠上来的时候一颤,听到她的话后又是一颤,忽然情绪崩溃转过来紧紧抱住叶久久,吴婉虽然悄无声息的,但她知道这家伙哭了,叶久久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从吴婉的头发下面递过去。

明明声音里面就带着哭腔,吴婉还要倔强地说:“我没哭,我只是流汗了,这里太热。”

叶久久翻了一个白眼:“行行,你没哭,这纸巾只是给你擦汗的。”

吴婉这才接过纸巾,然后传出使劲地吸鼻涕声,这叶久久就无法忍受了,直接推开人,十分冷血地说:“朋友,就算你再伤心,我也不会接受,你把鼻涕揩在我的身上,绝不。”

气得吴婉抬起头狠狠瞪了她一眼,这家伙露出脸,就可以看到鼻头都红了,更不用说眼睛。

瞪了她一眼后,吴婉也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擦干净眼睛边上的汗,又自顾自地开口:“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叶久久捡了块炸鸡块丢进嘴里,觉得味道不错又吃了两块:“哦,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了。”

吴婉顿了一下又坚强道:“你别打断我,这事情要从之前,我说老妖婆脾气不好说起……”

“这一听就是又臭又长的催眠故事。”叶久久毫不留情地吐槽,一边摸着炸鸡块,咦都给吃完了啊?

吴婉忍无可忍,开始抢着将桌子上剩下的零食,快速地往嘴里塞:“你个大猪蹄子,不是说请我吃么,怎么自己就给吃完了,你这脸皮子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厚?”

叶久久也跟着抢食:“这和脸皮有什么关系,谁出钱谁就金主爸爸,你爸爸我想多吃两块鸡都不行哦,不肖子孙。”

“我靠,叶大头你不要脸!”

“吴短腿,你人身攻击!”

两人花了五分钟,把能吃半个小时的食物一扫而空,抢完食后吴婉觉得自己废了,趴在桌子上不想起来,还什么悲春伤秋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叶久久那叭叭叭的嘴,这大头怎么就这么能吃。

人家单身二十多年,练出来的就是手速,这家伙怎么练出来的就是嘴速……好像想了什么糟糕的话。

叶久久拿张纸巾扔在吴婉脸上,自己拿着张擦完嘴,形象气质就回来了:“现在说说你那老妖婆吧。”

吴婉将纸巾抓下来,瘫着擦了擦嘴:“还能怎么样,不是说老妖婆要离婚么,其实她是不想离的,再加上没有抓到老公的外遇对象,就想粉饰太平这么过下去,谁想到那外遇对象就变成了我,玛德!”

叶久久见吴婉把纸巾凶狠地砸在地上,摸着下巴评价了句:“那她老公真是太不挑了点,还有这位朋友不要乱丢垃圾,会教坏小朋友的。”

吴婉对着叶久久比了中指,听着隔壁桌小孩稚嫩地嗓音,默默把纸巾给捡起来。

“噗——”叶久久没忍住,“那说说你是怎么被小三的。”

提到这个吴婉就脸黑:“老妖婆的老公是公司副总,说是有工作上的问题要询问,把我叫到办公室里,我才进去他就关门了,话还没有问出口,那手就摸到肩膀上了,我还没甩掉那猪蹄子,大门就被暴力踹开了,一句话都没说,就在十个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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