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祥面色一凝，看着周凯道：“周道友，人间劫数，非人族之劫，而是万灵之劫，满天神佛都在劫中，只有齐心合力，才能共渡难关，你这般所为，是自绝退路，断人族未来。”
周凯嗤笑：“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神佛不出来，和人族坐在一起，大家商量怎么面对，明确的分分工。而是躲在幕后，让你们这些棋子借用人身，来偷偷摸摸的行事？更别说，你们现在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心态，一副施舍的嘴脸，还好意思舔着逼脸说齐心合力？你是想让人族当炮灰，自己得好处才对吧。”
程凤祥认真道：“仙佛面对的压力，比你想的要大，而非你想的这样。”
周凯摇头：“别给我扯没用的，咱用事实说话，女魃主任，你是上古和神仙打交道最多的，现在这模样，你说，谁干的？”
一直沉默观望的女魃，算是见识了周凯的霸道，听到问话，又看到一众目光看过来，略一沉吟，女魃开口道：“上古诸神。”
“那要是给你个机会，你会继续和那些神佛友好相处吗？”
“处它马勒戈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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