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娘子心中一紧,她确实过此话,不过此话时只有自已的贴身使女在场,她在心里狠狠地骂道:“肯定是那个贱人在拨弄口舌。”脸上却露出讨好的笑容,道:“女子向来敬重王爷,何曾过如此之语,王爷可不能受了人挑拨。”
高继冲狞笑着站起身来,道:“还在谎话来骗我。我可不是三岁儿。”
孙娘子望着走到身旁的高继冲,这个愚蒙之子脸上竟闪现着凶狠的神情,她下意识地护住胸膛,道:“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的长辈。”
孙娘子这句话时,语气不自觉地又严历起来,这她是十来年面对高继冲形成的习惯。
“哼,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装地是什么?”
身体肥大的高继冲站起身来,他走到孙娘子面前,俯身抓住孙娘子衣服前襟,微一用力,就将孙娘子提了起来。看到孙娘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高继冲觉得有一种异常的快福
等到孙娘子被剥光,高继冲脸上肌肉已经开始扭曲了,他没有想到孙娘子生了两个孩子以后,身材还是如此匀称,肌肤更是如玉一般,竟比得上父亲房中那位十七八岁的通房使女。
高继冲被父亲威压得太久,如今关起大门,就成了一不二的人物,他当着父亲另外九位妾,将孙娘子按在身上,发泄了多年恶气,他原本准备将孙娘子肚子划开,看看里面有无杂草,可是这一番折腾,他又舍不得这位美艳的妇人。
这一晚,高继冲又在席间享用了父亲另外两个妾,他本身肥胖,能有如此神勇地表现,就靠着胸中多年恶气撑着,当恶气出尽,他就如一摊软泥一样倒在了卧床之上。
第二午时,等得不耐烦的几位老臣和章审亮这才入得府去,见到了一脸疲惫地高继冲。当章审亮转告了郭炯的要求,几位老臣顿时当着高继冲吵作了一团。
白胡子高保寅声色俱历地道:“假途灭虢,大林军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谁若答应,就是南平的千古罪人。”他是高继冲的堂叔,平时里甚得高保权的信任,自是不会将高继冲放在眼里。
孙光宪执掌着荆州兵权,对大林兵力之强深有体会,毫不退让地道:“林荣早有一统下的愿望,如今大林陛下虽然年幼,可是几位辅政大臣都是虎狼之士,前年,大林军从契丹人手中收回了幽云十八州,军力之盛,实非南平所能抵抗,不若早些降了大林军,免得生灵涂炭,诸公也不失富贵。”
高保寅冷笑数声:“孙将军倒保得住富贵,王爷只怕性命难保。”
另一位老臣张长史道:“借道也无妨,我们可以派重兵埋伏于道旁,等到大林军经过就发起突然袭击,只要将大林军击败,他们自然就会退走。”
孙光宪破口骂道:“如此拙劣之计,亏你想得出来,你早就该回家抱孙子了,跑到这里来丢人现眼。”
张长史人老性烈,瞪眼骂道:“孙跛子,当年若不要我派出救兵,你早被砍成了碎片,恩将仇报之人,不是好死。”
南平主高继冲左望右看,两眼无神且茫然,不时还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