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问的自然是木婉晴,这个该死的女人之所以跑了肯定背后有帮手。
乌恺穆对自己的功夫很自信,因此他坚信自己的点穴手法,木婉晴再厉害也无法自己解开穴道,那就剩下姚莎莎这个女人,毕竟出事时,姚莎莎行踪不明,很有鬼。
乌恺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姚莎莎,说不一定这个很有心机的女人暗地下给木婉晴黑手,他才不管她们之间是否有怨气,如今木婉晴落在他手机,是他的一道护身符,他就不允许她动其他心思。
乌恺穆原本打算绑着木婉晴这张黄牌,一路畅通无阻直达辽岳城,有木婉晴的项上人头,没人敢不开城门,他失去的一切就会轻而易举的重新得到,一切计划皆完美,就是没想到木婉晴会被他身边的两个蠢货给弄丢。
乌恺穆越想越生气,手腕一转扣住姚莎莎的脖子,“说话”他的耐心已经濒临崩溃。
喉咙被大手勒住喘不过气来,姚莎莎一阵胸闷气短,呼吸不畅,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如果我说我不知道呢”
她一直在找那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没想到扎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雨越下越大,淅沥沥的雨水打在姚莎莎脸上,让她视线一片模糊,她看不清乌恺穆此刻愤怒的表情,却感觉勒住自己脖子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你不知道”乌恺穆眯起眼,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她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乌恺穆相信以乌桑祁的智商是算计不过姚莎莎的,“那本王的儿子去哪了,这你总该知道吧”
要是再不知道,我就掐死你
姚莎莎拼命点头,第一次感觉死亡离她这么近,她已经很努力了,努力让自己活得更久一点。
乌恺穆这才松开手,用力一甩,姚莎莎跌坐在地上,雨水将她浑身打得湿透,令她止不住的颤抖,而身下的污泥水让她感觉格外的狼狈。
姚莎莎挣扎了两下站起身朝着乌桑祁的方向而去,心里带着不甘,诅咒乌恺穆将会不得好死
乌桑祁已经走出林子,远远就看到乌恺穆与姚莎莎寻找而来的身影,他一阵欢喜的挥手,“父亲,我在这里。”
乌恺穆面无表情,劈头就问,“木婉晴那个女人呢”
乌桑祁身子一僵,脑子也有些短路,呵呵的笑了两声,“父亲,刚刚她还跟我在一起,谁知那个女人腿很长,就跑来。”
乌恺穆瞪着不成器的儿子,“怎么会让她跑了,你刚刚想对她做什么”
乌桑祁狂摇头,天地良心,他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是那个女人对父亲你下黑手,他只是想制服她。
乌桑祁莫名想到自己看到木婉晴鼻尖一热,瞬间流出的鼻血,心里顿时一叹,这么好的揩油机会就这样错过了,真是太可惜了。
乌恺穆哪里知道乌桑祁此刻内心的悲叹,他道“快走,虽然下雨说不定那女人就跑出去报信了,那女人本事可不小,君墨彦若想找到她不是难事,我们就怕要大难临头。”
乌桑祁认同的点头,尤其想到若干天前自己曾被护短爱妻的君墨彦修理得很惨的画面,当时她也不过是上去搭讪木婉晴。
乌桑祁道“下着雨,这里又离京城数里之遥,她不会跑得太快,我们追一追,或许还能追上她。”
最重要的事,木婉晴在手,就算彦王很暴力也不敢轻举妄动。
姚莎莎也点头认同,“我们现在返去找找,或许还能追上她,她怀有身孕跑不远。”
一句话如大石落地,乌桑祁与乌恺穆对视一眼,眨眨眼,他们听到了什么惊爆的消息
彦王府屋顶,一身黑衣的公天逸临风而立,风吹起他的衣袂翻飞,他却踌躇着一张俊脸,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
风从他耳畔吹过,带动他鬓边的发丝,也将他反反复复念着的话带着飘远。
公天逸“木婉不对,彦王妃,今晚的夜色挺好的,呵呵其实我来是想跟你道别的,如今你回到了彦王府,重新找回了你的幸福,恭喜你呀,我还有我自己的使命还未完成,也不能在京城久留,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也不必太难过我会一路顺风的,带着你对我的祝福我不在你身边的日子里,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多多保重,希望他会更加用心护你周全,我会回来看你的虽然我不知道再见会是什么时候。”
这句话他反复说了好几遍,总觉得哪里说得不好,还是有些啰嗦,既然要走就该酷酷的走。
公天逸咳嗽一声,调整思绪,继续说道“咳咳,彦王妃,你还没休息吧,我我今晚来是向你告别的,我要离开京城了,去完成自己使命,若是有缘,江湖再见。”
公天逸点点头,比较满意第二个版本,重新顺了顺话,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忧伤情绪,转身朝木婉晴所在的楼宇飞去。
突然,彦王府里灯火大胜,一只只火把将整个彦王府照的亮如白昼。
公天逸的心莫名一沉,直觉告诉他,木婉晴可能又出事了。
天突然下起大雨,没有任何的预兆。
君墨彦穿着一件斗篷带着笠帽指挥着一众侍卫将整个皇城都翻过来,又陆续派人封锁京城大门挨家挨户的搜查,就算掘地三尺,定要将那三个狂徒揪出来。
雨阻碍了前方的视线,不断的有侍卫禀告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君墨彦的心也跟着一点点的下沉。
他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尤其是听到王府侍卫长来禀告,木婉晴突然失踪。
他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