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得旺、郝天定、尻阿钩、贾豪门都惊奇的看着大统领大人。
“是一首打油诗,落款laoer。”绿得旺一出口便惊愕极了。
黄老二的心怦然一动,眼神立刻满上了一段失落的故事。
他嘴唇有些颤动,眼睛合上了半刻,又慢慢睁开,声音不大不小,却是十分庄严的命令绿得旺道:“把东西给我!”
绿得旺将红皮本本一丝不苟的递给了大统领。
黄老二打开红皮本本,直愣愣的瞅着那首诗,目瞪口呆。突然他大喊一声:“快把那天上女抱来,本大统领看看。”
“是!”绿得旺抱起萝卜花走到黄老二身边。
“小心有诈,大统领。”郝多坏水多嘴多舌。
黄老二拨开郝多坏水,慢慢走到萝卜花脸前,萝卜花脸上流着几道子血痕,但依然面容清晰,黄老二看到了一张好似熟悉的面容,那柳叶般的眉,那苍白而羸弱的脸,那薄薄的嘴垂------他的心陡然一阵绞痛,一页页尘封的记忆瞬间翻江倒海般的涌上。
尻子肉丸的那一枪打在萝卜花的小肠上,黄老二那天的专用直升机就停在猎场的停机坪上,直升机直接就把萝卜花送到了黄金城最好的两只耳朵医院。
萝卜花的小肠子断了半截,幸亏这两只耳朵医院有个叫算不了的神医,平日喜欢吃猪肠子、牛肠子、狗肠子、驴肠子、鸡肠子、鱼肠子等等,凡是肠子都是盘中美味,而且这位美食家还有个特别的吃法,就是爱吃一整挂肠子,如果肠子被弄断了,他绝不会吃掉,必须把断了的肠子用细线仔仔细细接好后,再慢慢品尝,保持肠子的原貌和连续性是吃好肠子的关键,所以这位美食家神医接肠子是两只耳朵医院的绝对高手,而事后,黄老二让绿得旺感谢医生的慰问品就是两挂驴肠子。
萝卜花的肠子接好了,暂时还不能方便,有些疼疼,伺候的人一大串,男男女女,花花绿绿,却没有君子帮的熟人和赵莹莹、蓝梅。
萝卜花的腚下和身上是非常华丽的锦褥锦被,软绵绵香喷喷的,像在医院,又像在一个豪华的别野里。
萝卜花疼疼,也不想这事那事,闭着眼,脑子里放空,去他妈的,睡觉!
萝卜花在床上躺了十多天后,有一天早晨醒来后,肚子忽然一阵阵饥肠辘辘的滚动声。
此时,萝卜花才感觉自己竟然饿了,好像自己好多天都没有吃烧鸡和驴不理包子了,萝卜花就坐了起来。
待她坐起后,突然发现有五六个小妞子围着她,个个都水灵,小脸蛋红晕晕的,胸前鼓鼓的,穿的如花似玉,花枝招展。
萝卜花看过娘娘腔小说,心想,原来都是鸳鸯蝴蝶派的人。
萝卜花刚要说我要吃烧鸡,她对面的一个鸳鸯蝴蝶派的人就开口了:“吆,醒啦?脸色好多了,想吃饭了吗?你这丫头命大,尻子肉丸那一枪只蹭断了一根小肠,要是在正一点就打在肝脏上了,那要把肝脏打个稀巴烂,你的小命就说不定能保了。”鸳鸯蝴蝶派的人说起话来都是长篇,让大碗王朝的小男男听起来顺溜的像滑滑梯。
“这是大统领的媳妇,在此一直守株待兔,就等你死了好脱身去打麻将,谁知你是乌龟的命,居然从阎王殿又遛遛哒哒的回来了。”一个口齿伶俐的穿卫生装的小护士给萝卜花介绍道。
大统领媳妇?
萝卜花再向对面的女人多看两眼,觉得黄老二媳妇应该是个老太婆才对,为什么这么年轻,看来与自己的年龄差不了多少岁。
嗨!场面人就牛鼻,媳妇都嫩的给刚出生的猪羔子样。
萝卜花觉得好嫉妒。
“这么软藤的床我从来没睡过------”萝卜花想说吃烧鸡,结果却说了床软。
周围的花枝招展们立刻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不怀好意的低声发笑。
“咋,没死?幺!这不还喘气吗,让我瞅瞅,是狐狸精、白骨精还是老妖婆、蛤蟆怪?”
花枝招展们听声辩音,立马个个老老实实,假正经起来,好是都是坐怀不乱的女柳下惠。
一个女人旋即到来。
“九琴夫人到------”门外有洪亮的传呼声。
花枝招展们立刻鸦雀无声,肃然起敬,好像是那暴龙严七九套着黄金蟒蛇,杀气滔天的戴着金观,身着龙袍,前后簇拥着美女,坐着飞轮木车,面容狰狞凶恶的驾到般威严。
不一刻,一个眉若青黛,唇似涂丹,高高挽着憨国黄头发,穿着海宁皮草,内衬意大利鳄鱼纱衫,手上戴着十个大大的黄金戒指,每只手腕上还系着水晶手链,大红色的钻石耳缀在水晶灯下闪闪发光。
让人一瞧,便知道这是一个有品味有内涵的暴发户的六六,如同刚刚从地摊上的小炉匠那儿来一样,一眼便看出是个一辈子就看过两本书的名人,一本书是语文,一本书是数学。
现在大碗王朝凡是能豆子的娘们和聪明男男都是这样的牛鼻人。
那个黄老二媳妇也慌忙起身行礼,恭恭敬敬的说道:“九琴夫人,您怎么也不练‘九虚心流’了?是不是也听说大统领风花雪月后,有个十八年突然冒出的私女来了。”
萝卜花不知道这九琴夫人是干什么的,一时便不知所措,僵在哪儿不敢随意动作。
“大统领的事就是大会帮的事,我要随时听到和看到你们对大统领私女的态度和表现,而且也要掌握第一手现场目睹的情况。”九琴夫人冷峻严肃的说道。
围在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