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无论张墨翎怎么解释,娴夫人却只说就是他,而他也在半推半就之间,与云之秋,来到了厢房之中。
其实,在他心中,对云之秋也是有想法的,不然也不会不清不楚地就来到了房间之内,毕竟,他正是血气方刚之时,一个如此动人心魄的绝色女子在自己眼前,哪里能抗拒。
因此,进了房间之后,看到云之秋逐渐褪去衣物,雪白的肌肤映在灯火之下,散发着诱人的春光之时。
他脑海中对于是谁出了这一千金,送他来与之共度春宵,也渐渐地抛诸脑后,整个脑子里,除了云之秋的身影,便已一片空白…
云之秋在床沿,此刻也只剩两件贴身薄衣,正欲脱去时,看见张墨翎呆呆地站在房门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心中思绪转过,微微一笑,走到张墨翎跟前,紧贴着他的胸膛,看着他,气若幽兰,说道:“张公子怎么了,可是不愿意与小女子共眠?”
张墨翎方才欲火直冲脑门,只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所以一时站在原地,出神了片刻。此时见云之秋走过来,眉目含情,秋波暗送,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令人目乱神迷,又有丝丝幽香入鼻。
于是再也忍耐不住,右手上前,猛地将云之秋揽入怀中,道:“云姑娘哪里话。”
云之秋猝不及防之下,柔弱地娇哼一声,随即便趴在张墨翎的胸膛之上,温顺柔媚。
张墨翎低头看着她勾人魂魄的眼睛,还有那娇艳欲滴的丹唇,脑中一热,便低头吻了过去。
只是脑袋刚刚动了动,云之秋就好像已知道他想做什么,转瞬间伸出两根纤纤玉指,贴在他双唇之上,柔声道:“公子莫急,待小女子前去沐浴更衣,再来服侍公子。”
张墨翎听了,促狭一笑,道:“何不来个鸳鸯戏水?”
云之秋闻言,顿时面露娇羞,轻轻捶了捶张墨翎,娇声道:“公子可真不害臊,小女子不理你了。”
话音刚落,便不由分说,从张墨翎怀中挣脱而出,走向房间的另一侧的屏风内,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之中…
张墨翎见她妩媚而又娇羞的模样,又听她令人骨头酥麻的柔音,本已按耐不住,但没想到她的行动如此迅速,眨眼间就溜了出去。
也罢,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张墨翎看着屏风,只感觉浑身上下欲火难当,口干舌燥。于是走到案前,倒下一杯茶水,一口饮尽。
与此同时,屏风之内,传出了阵阵异香,也不知是什么,闻过之后,只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倍感舒适。
而就在这异香刚刚传出时,云之秋也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
张墨翎见了,看她衣着整齐,并没有沐浴更衣,便问道:“怎么了?”
云之秋闻言,看着他手中的杯盏,并未答话,而是走到他身旁,看着他,脸上笑意盈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如此一来,张墨翎就更加不明所以了,刚想问她,却看到她丹唇微启,缓缓道:“公子到底是何方人士?”
张墨翎听了,目露疑惑,道:“云姑娘不是知道吗,东平国。”
“公子还不说实话吗?”云之秋笑意更胜。
“我本就是……”怎么回事?话到一半,张墨翎突然感觉脑袋有点昏沉,同时,不由自主地说道:“我本是大汉国,江南市之人。”
什么情况!话刚出口,张墨翎顿时心中大惊,他本想说的是东平国,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大汉,竟然将原来的世界给说了出来。
“大汉?”云之秋目光一亮,“大汉在何处?”
张墨翎甩了甩脑袋,思索着,谨慎道:“东……几千年后,不对,另一个世界。”
搞什么!此话一出,张墨翎顿时神色一惊,他都已经想好了怎么掩饰,可刚说出一个字,却又把心中所想的实情给说了出来。
有鬼!只怕是中了什么毒!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赶忙往后退了两步,可没想到,身形刚动,整个人就好像脱力一般,踉跄了两下,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赶忙问道。
而云之秋却只当没听见,面色更是惊疑不定,只顾想着张墨翎之前的那番话,她不知是该信好,还是不信好。
不信之处,在于从未听说过如此惊世骇俗的话语,什么几千年后,这世上怎会有几千年后之人。
但是,她已经用这种方式套取了无数人的真情实意,没有一个例外,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以至于此刻,她竟有些怀疑起来,就在这纠结之中,她脑中思绪一转,又道:“那你为何来此?”
“鬼知道!”也不知是药效上来,还是张墨翎心中憋屈已久的缘故,此刻竟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眨眼间,他又道:“谁他妈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莫名其妙地就穿越过来,我正好想骂这贼老天呢,不给我开挂就算了,还数次要置我于死地。”
说着,眉头皱了起来,“我是和你有仇吧,老天爷,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竟然这么玩我!”
一口气说出这么多,他心中长久以来的郁闷终于缓解了许多,但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惊惧。
他看着眼前神色惊疑不定的云之秋,心中大骂自己该死,都说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怎么就这么上头,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古人诚不欺我…
想到这,他甚至想狠狠抽自己两嘴巴子,我当真是该死,金先生说得可真对,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