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蓝月接回了婆婆,并介绍给大家。
“灵辰哥,马哥,这是我的师父,我叫她婆婆,人家都叫她其日格婆婆。”
我躺在床上,向满头银丝的婆婆挥了挥手,她向我微微点了点头。同时,目光注视着我,仿佛要看透我身体的每一处一样,很专注,却略显神秘。
“大家别客气,你们是蓝月的朋友,也就是我老太婆的朋友。我呢自己喜欢研究我们蒙古族的医术,给人看看病罢了。至于蓝月说的什么师父,实在是不敢当啊。”
其日格婆婆在蓝月的搀扶下坐下,然后满脸慈祥地对我们说。
其日格婆婆!我似乎听说过这个名字。她出生在蒙古族,父亲是一位医术高超的蒙医,在草原非常有名,被奉为神医。后来,因为看病得罪了权贵,满门被杀,只有一个女儿被裹在马皮里逃生出来,后来自修父亲留下来的医书,成为一代名医。但是为了躲避追杀,她给人看病向来是不以真容示人的。
其日格婆婆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笑了笑对我说:“年轻人,我正是那个死里逃生的其日格,不用怀疑。”
我忙整理一下表情,道:“没有婆婆,我只是感觉您面容慈祥,令人尊敬。”当然,我这是掩饰而已。
我的话,其日格婆婆当然不会相信,她那样精明的人,一看我就是在说谎,但是她并没有露声色。
“年轻人,我想你就是叫灵辰吧?”老太太突然转移了话题,问我道。
我躺在那里,微微点头。
“你是有一个有大相的人,将来前途无量,只是你现在的修为还不够。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钝器击伤只是表象,你起不来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你修炼某种神术,导致的假虚所致。”
我躺在那里,听其日格婆婆娓娓道来,不禁心里一惊,她艺术果然高明,连碰都没有碰我一下,就可以判断出我病情,我多少还是有些不相信。不过,接下来她的话,不得不让我对她肃然起敬。
“你每次发力的时候,总会感觉到内脏一股烈火燃烧,十分的燥热,而却发不出力来,这是因为你把自己的力量发在自身的原因,并不是你真正失去了力量。”其日格婆婆一边接过蓝月递过来的茶,一边十分肯定地对我说。
她说的太对了,当我发病或者每次想发力的时候,整个人就是这种感觉,丝毫不差。
“还有,当你每次发力后,都会吐血,鲜血,就如同从心脏里喷出来的新鲜血液一样。”其日格婆婆补充说。
我不得不点头,因为她说的太对了,她的话,也让我内心燃起了希望。
可是,就当我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其日格婆婆却把目光转向柳青青,然后对我们说:“这位姑娘的病情比你严重得多,她是被人诅咒,而且非常的恶毒,二十日之内如果找不到诅咒的人,或许生存的希望就微乎其微了。”
“能有什么办法吗,先救她,我无所谓的。”我忙对其日格婆婆说。
其日格婆婆脸色变得阴沉,想了想,才对我们说:“除非你们告诉我,她是被什么吓得昏迷不醒的,如果我找到那东西,也可以救她!”
马道夫听了,他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拳头都捏出水来了,对婆婆说:“婆婆,她是被一只断手给吓到的,事情是这个样子......”
接下来,马道夫把柳青青被吓得昏厥过去整个事件讲给其日格婆婆听,包括后面医院闹鬼的事。
其日格婆婆听了马道夫的话,脸色阴郁,眉心隆起,心中一定掀起万千波澜。
“对方是一个高手啊,看来他的修行不浅,竟然可以驾驭死人的魂魄,而且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看来我们遇到了对手。”老婆婆满脸忧虑地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的心里一紧,立刻怀疑到是迪清,他的帮手是贾半仙,记得老李说过,他的修行有了非常大的提高,难道是他搞的鬼!
“蓝月,你去找景甜,警方正在破这个案子,如果有了眉目,我们就可以找到下毒手的人了,然后才可以对症下药。”我对蓝月说。
蓝月看了看我,这时,她的心像被一坛子酸醋浸透过一样,觉得难以忍耐,简直要爆裂一般。
“你现在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治病,反倒这么关心人家,真是让人费解。”蓝月的语气很硬,一半是嫉妒,一半是关心我。
“死丫头,怎么和你的朋友这么说话,他的担心是对的,这姑娘确实危在旦夕,记得你和我学炼药的时候,我曾经嘱咐过你,要有一颗慈悲喜,万物皆有生命,而生命最可贵,难道你是忘记了吗?”其日格婆婆责怪蓝月说。
蓝月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马道夫,蓝月一个人调查这件事很危险,你帮忙,就算是帮我。”我十分感激地说。听了老婆婆的话,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幸福的热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马道夫用力地点了点头,示意我不必担心。
接下来的几天,马道夫和蓝月去找景甜,并四处打听,甚至跟踪迪清。
这天晚上,马道夫和蓝月匆匆赶回来,立即找我和其日格婆婆,说有新情况。
“婆婆,最近迪清和那个贾半仙总去公墓,不知道为何。”蓝月向婆婆汇报道。
“他们拿了鬼魂的东西,就必须想办法还给人家,不然自己也会万劫不复的,看来他们要行动了,你们密切关注他们的动静,或许姑娘有救了。”其日格婆婆有些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