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苗苗咯咯的笑了:“看到了呀,昨天晚上,你睡下之后,我随便翻了下你的衣服,就发现了这个小秘密哦。”
他的心顿时一沉,赶紧说道:“你......你咋能随便翻我的东西呢?”
“我怎么就不能随便翻你的东西?连你都是属于我的,难道衣兜里放个u盘,还不允许我看一下吗?再说,u盘上的那些东西也不属于你啊,你经过我允许了吗?居然还偷摸拷贝,这是我和吴桐的劳动成果呀,你这种行为属于侵犯我的知识产权!我没找你的麻烦也就算了,你还敢说我随便翻你的东西,真是岂有此理?为了维护我的合法权益,我已经将那些内容都删除了,怎么的,你还有啥异议吗?”丁苗苗一边笑,一边理直气壮的道。
一番话说得谢东哑口无言,只好无奈的道:“苗苗,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那东西,我有非常重要的用处,这样吧,你再传给我一份可以吗?”
丁苗苗的回答很坚决:“不行,这个没商量。”略微停顿了下,她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咋想的,不就是想交给陈龙吗?既然要交,那我来交不是一样?张力维已经在暗中跟踪你,一旦发现你身上有这些东西,那肯定会下死手的!和这样的对手斗,是要讲究策略的,田忌赛马的故事你总该知道吧?没有必要硬碰硬。而且,话又说回来,我也信不着咱们省内的那帮人,真的,包括陈龙。”
他一听便急了,赶紧说道:“你说得容易,和张力维较劲,只能硬碰硬,否则就更没什么机会了,而且,我还有个事要告诉你的,其实,陈龙他们也没闲着。”说完,便将郑钧告诉他的情况详细和丁苗苗讲了一遍。
丁苗苗听罢,略微沉吟了下道:“这样吧,我在北京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估计明后天就能回去,如果你非要把这些材料交给陈龙,那就等我回去之后亲自和他谈一谈再说吧。”说完,便推说还有事,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别说丁苗苗还远在北京,就是近在咫尺,自己恐怕也拗不过她。坐了一会,感觉头昏沉沉的,刚才一阵折腾,精神高度紧张,也忘了喝酒的事,可这会静下来,酒劲却上来了,本来想去洗漱之后再上床睡觉,可昏头涨脑的,直接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去了趟卫生间,洗了一把脸,这才感觉精神了不少,拿起手机看了眼,却发现了两个未接来电,一个是魏霞,一个是高芷贞,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先给魏霞回了过去。
魏霞那边应该还没起来,电话一接通,还带着些许睡意的问道:“昨天喝多少啊?”
他嘿嘿笑了两声,怯生生的问道:“你咋知道的呢?”
魏霞哼了一声:“废话,打电话不接,我没办法,就只好给青林挂了,他告诉我说,你跟着郑慧走了,我一合计,你跟那个郑老黑,也算得上生死之交了,一见面,还不得往死里喝啊,所以就没再给你挂。”
他听罢笑了下,正打算把郑慧的事简单说一下,却听魏霞又道:“昨天晓梅也来个电话,说你已经去中医研究院了,这是好事,有她照应着,我也就放心了,对了,张力维那边儿,最近没出啥幺蛾子吧?”
他连忙说没什么,又怕魏霞再继续刨根问底,于是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了孩子身上。一提到盈盈,魏霞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越聊越多,一口气说了半个多小时,这才笑着道:“完了,光顾着说孩子了,把正事给忘记了,一会儿你赶紧给高大姐回个电话,她昨天晚上给你挂电话,你没有接,就把电话打我这里来了,好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连声答应,二人又闲聊了几句,这才结束了通话。
高老师找我干什么呢?他想,会不会是跟那个方冠英有关呢?说来也奇怪,这哥们特意跑来省城,提出了那么个宏大的设想,可一晃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张力维没准还等着要我的命呢,还有闲工夫关心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于是暗暗苦笑了下,还是拨通了高芷贞的电话。没想到,电话接通后,高芷贞把情况一说,他顿时便将所有的闹心事都忘在脑后了。
原来,一个美国的着名电视节目主持人半年前因为中风导致了偏瘫,右侧肢体完全没有知觉,在美国和欧洲治疗了好几个月,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后来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中国有个针灸大师叫谭学伟,治疗中风偏瘫有奇效,于是托了无数个人,辗转找到了高芷贞。
作为谭学伟的关门弟子,也是目前国内中医针灸的顶尖级人物,高芷贞深知这件事的意义,她先是让美国方面将该人的病志传真过来,然后汇集中西医专家反复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即便用针灸治疗,但以自己的水平和功力,也很难取得满意的效果。
不过,她还是有点不死心,专程跑到了西郊的一家道观中,求见了自己的恩师,将病情一介绍,谭学伟沉思片刻,竟然提到了谢东。
按照谭老的说法,“鬼王十三针”中有一种针法叫做霸王卸甲针,如果再配合内丹功力,或许能够重新激活处于休眠状态的脑神经,以至达到恢复部分功能的作用。
谭学伟所学甚杂,对这种针法也略知一二,只不过他早已看破红尘,每天修炼内丹,只求长生不老,根本没心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