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跳嘿嘿冷笑,他不相信这世上真有不怕死的主儿,只是审讯的法子不到位罢了。据说某国的情报部门,审问犯人的手段花样翻新,几乎没有不招供的。但究竟是啥呢么手段,他可不清楚,但他有自己的办法。
“你真的不肯说?”张小跳质问道。
杀手眼睛一闭,横竖是玩完,干脆不罗嗦。张小跳一看,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那咱不烫,用别的办法。
“吊卵子。”张小跳嘿嘿笑道:“老小子,让你尝尝我发明不久的手段。”
张小跳说着,一伸手,抓起床上的褥单,两手用力撕扯成条条,把杀手的两只手绑了一个结结实实,又把嘴巴给堵上了,免得这家伙等一下大呼小叫的把人给招来。这件事他想自己解决,不想让警方插手。毕竟,这是法治社会,警方一旦是插手,那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解决了,甚至是会让自己缩手缩脚。
杀手这时候已经是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小跳,他心里没搞明白张小跳说的吊卵子是什么意思,估计是想要弄个清楚。
这时候,张小跳一伸手,掀起杀手的衣服看了看裤带,还笑呵呵地点点头:“不错,宽窄正合适。”
三下两下,张小跳就把这家伙的裤带扯下来,一把抓下裤子,把裤带弄成一个活结直接套上。这还不算完,看看窗户那边有铁护栏,抓起杀手就走到床边,把裤带绕过铁护栏,一只手扯着,感觉有点短,便把剩下的褥单布条和裤带连接了,弄一个死结,一只手抓着布条慢慢地走回床边坐下。
然后,张小跳点燃了一颗烟,悠闲地抽了一口,这才嘿嘿笑着对杀手说道:“老小子,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想要跟我说点什么,那你据点点头,否则游戏马上开始。”
那杀手其实心里是恐惧的,没想到在张小跳这么损,就是过去军阀割据的年代,也没听说有用手段审问犯人的,在如今新时代张小跳竟然创造了这么一个阴损的法子。
但害怕归害怕,把雇主招出来,那可是杀手的大忌,以后想要从事这一职业那可就难了。而且,还可能成为雇主追杀的目标,以后想要快活的过日子也是不容易。
所以,干脆一闭眼,那意思就是很明确了,随便。
张小跳一看,明白了,只是说说恐怕不行了,搞不好这家伙以为自己仅仅是吓唬吓唬就完事了,得采取实际行动,让他有了见棺材的想法,这样才能招供。
想到这,张小跳手上一用力,那牵扯着的裤带一紧,杀手就肉包一样被扯起来,疼的这家伙迈步就朝着窗户靠过去,一下子就减缓了疼痛。
“老小子还挺聪明呢。”张小跳嘿嘿笑道,只是现在已经靠到墙根了,再靠过去可就要跟墙来一个硬碰硬了。张小跳不依不饶,嘴上还乐悠悠地说上了小时候的顺口溜。
“扯大锯拉大锯,姥姥门口唱大戏。”一松一紧,松的少紧的多,弄得杀手开始的时候哈咬牙切齿坚持,后来基本上就是哭爹喊娘,只是嘴巴被堵着,声音也都在嗓子眼。
这样弄了好几分钟,张小跳甚至是眼看着都要离开了身体,可这家伙还是满脸流泪却不肯点头。
这可不行,万一扯下来,这家伙一看彻底跟男人拜拜了,应该就更不会说了,张小跳皱了皱眉。
这可怎么办?
看来这法子不灵了,估计这家伙是经过训练的,忍受力很强悍,张小跳一边拉,一边琢磨着别的法子。反正,这杀手是目前唯一的突破口,只要是这家伙开口说话,才能知道究竟是不是洛家动手了。最重要的是,要确定这件事四虎帮是不是也参与了。
就在这时候,张小跳一眼看到了病房沙发的茶几上的一样东西,忽然间灵机一动。
酒精,是医用消毒酒精,估计是医生拿进来之后忘记带走了,呵呵,这东西可是好东西,易燃。
立刻,张小跳停下来,过去把杀手嘴上的褥单碎片取出来。这家伙终于获得解脱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下,朝着张小跳就是一顿狂飙。
“张小跳,少跟老子玩里根愣,我铁蒺藜可不是你吓大的,有什么招儿尽管使出来,反正就是死,老子也不会跟你说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铁蒺藜?我靠,张小跳倒吸一口凉气,早知道是这名号,自己也就不用这么白忙活了。这名号本身就说明是钢筋铁骨,粗暴的审讯手段必定是不管用。
而且,这家伙说的应该是没错,用死来威胁恐怕也是不管用。嘿嘿,那就用火,我看你还能挺住不成?
“铁蒺藜,你这名号还真不赖。”张小跳一边松开裤带,把浸泡了酒精的褥单给套上,一边笑呵呵地对铁蒺藜说道:“我可不能让你死,铁蒺藜,我向你保证,这最后的一招如果不管用,我张小跳立马放你走。”
铁蒺藜瞪眼看着呢,没明白张小跳这玩的又是哪一出,应该不会是好心怕床单给自己感染了给消毒吧?
正想着,张小跳取出打火机,也不问铁蒺藜是不是愿意招供,直接就把那长不到一米的褥单布条给点燃了。好家伙,张小跳可是倒了一半的酒精在上面,遇到了火源,呼一声烧起来,直接就把铁蒺藜的裤裆给包围了。
铁蒺藜也没想到张小跳是要这么干,简直是没人性啊。不,刚才就已经是没人性了,现在是丧尽天良。
“张小跳,你日你祖宗。”张小跳这次没有堵嘴,所以铁蒺藜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