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啊。”铁蒺藜嬉皮笑脸。
“好，就冲着你这个称呼，今天没说的。”张小跳满心欢喜：“说吧，你想要哪一个级别去玩耍？”
铁蒺藜眨眨眼，自己张口认下了老大，自然不能和老大平起平坐。何况，自己花的是老大的钱，如果和老大都去十级，那好像是有点过分。
鱼市便笑呵呵地说道：“我就去九级楼阁吧，给老大省点钱。”
这还省点钱？张小跳差点笑喷。九级那地方，一夜九十万，一个月下来，也不过是比自己少了三百万而已，这还能算是省钱？
不过话已经是说出口，而且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虽然这么多的钱有点心疼，但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笑呵呵地点点头，乐的铁蒺藜张狂起来。
“我就知道老大是豪爽的。”
两人的目的地不一样，但走的路线却是一样，都是走一个楼梯。这么高的建筑，竟然没有电梯，不过没有电梯好像不是为了省钱。楼梯的两侧摆放着各色的鲜花，经过的时候香气扑鼻，倒好像是为了让客人赏花。
张小跳对花并不是很熟悉，不过身边引路的姑娘却喋喋不休地介绍，每一种花都是相当名贵，价格都是好几万。甚至有一盆叫做天兰香的，姑娘说是一百多万。
张小跳自然是不相信，还停下来仔细瞧瞧，看看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不过鼻子凑过去，张小跳却忽然间觉得这天兰香绝对是物有所值，那花香就跟长了眼睛一样，直接扑进了鼻孔里，感觉全身都暖洋洋的。
铁蒺藜却没有张小跳的雅兴，虽然是走在张小跳的身后，可是心里却似乎是冒火。杀手的生涯基本上是刀剑上舔血，走的是阳刚霸道的路线，心里对闲情雅致没有多少的印象，所以张小跳蹲下来闻着花香，他却已经是着急了。
“老大，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一盆破花么，女人花看了才最美呢。”
张小跳懒得跟他说废话，心道这铁蒺藜一点不会做作，便是不喜欢也要装一装嘛，在女人的面前既要有狂风暴雨的激情，但也要有谦谦君子绅士一般的风度，这叫内外兼修，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男人了。
在九级楼阁的入口处，两人分了手。张小跳没忘记叮嘱铁蒺藜，要看好自己那二十块灵石，铁蒺藜自然是满口答应，保证说即便是丢了性命也不会出问题
来到最高处，那就是十级楼阁了。路上身边的这位姑娘说了，十级这里的姑娘并不多，也就四位，个个都是红楼馆的招牌，但有幸和她们朝夕相处的男人可不多，价钱太贵了。
张小跳还要问点什么，但到了入口，就跟送铁蒺藜的那位姑娘一样，立刻就有在这一级别的服务的姑娘过来接了。送他上来的姑娘介绍说，迎接的姑娘叫女侍，专门为这一级别的姑娘服务的。
那女侍言语不多，带着张小跳到了楼梯口旁边的一间屋子里，随手拿了一本画册模样的东西递给张小跳。
“老板，我们四位姑娘如今都没有客人，你选哪一位？”女侍表情恬淡地说道。
张小跳也算是见多识广，知道这就跟庆阳市车站的小旅馆差不多，需要自己挑选中意的。唯一不同的是，小旅馆是可以亲眼看着姑娘挑选，而这里，却是在相册上有姑娘的照片，个个楚楚动人光鲜亮丽。
殷小妹，田乐乐，苏姬，田东妹子，四个名字的下面都有照片。张小跳看着这些名字，觉得殷小妹和田乐乐的名字还可以，算是大众化，这苏姬也真敢起名字，感觉像是一个古代女人的名字。
他最关注的是田东妹子，国人怎么会有这名字呢，感觉是漂洋过海来的妹子，这名字大多的时候只有倭国人喜欢。张小跳仔细看了看四个人的照片，各有特色，但绝对都是风情万种，是那种万里挑一都难以寻觅的姑娘。
但男女相处，最重要的未必是外表，而是眼缘，就是所说的缘分。张小跳觉得最入眼的就两个人，殷小妹和田东妹子。在两个人中间琢磨了一下，觉得万一这什么田东妹子是外国货，也不会对自己说什么心里话，搞不好是间谍什么的。还是本国的姑娘好，容易沟通。
“就这位了，殷小妹。”张小跳敲定之后对规规矩矩的女侍说道。
那女侍眼睛就是一亮，似乎对张小跳的看人能力很是佩服：“老板，你可真厉害呢，我们这位殷小妹，可是来了一年多了，但还没有一位老板点了呢。”
也就是说没有接待过客人？张小跳心里一愣，如果单单是为了玩，这倒是最好的了。毕竟天底下哪个男人喜欢搂抱着别的男人经常搂抱的女人啊。而且，听女侍的意思，这殷小妹搞不好还是正宗原装的大姑娘呢，那自己这一个月三千多万也算是值了。
只是，他的目的可并不在这里。这殷小妹接触的人不多，搞不好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花了那么多钱可就有点冤枉了。所以，张小跳觉得应该换一个。
“那不选这个了。”张小跳对女侍说道：“田东妹子。”
可那女侍笑了笑，摇摇头：“这个可就对不住了，老板，我们红楼馆的规矩，是定下了的人选就不能改的，除非是你再花同样的钱才能换一个。否则，规矩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是什么破规矩啊，也不事先支应一声，完全是霸王条款。张小跳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在这黑市自己算是人地两生，根本不清楚这其中的玄妙，也不敢随便闹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