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在这干什么？”李凡眉头一皱，问着何耀齐。
“点儿声说话，可千万别让楼上的发现我。”何耀齐压低声音，对李凡说道，同时竖起了食指放在嘴边，朝李凡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神经病，你自己在这玩吧。”李凡骂了一声，背着手想上楼，可是何耀齐却忽然拦住了他。
“宁晓晓的表哥，对吧？我知道你和都是乡下来的，但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找楼上那人借钱，可千万别挑这时候。”何耀齐好心的提醒着李凡。
李凡不耐烦的活动了一下自己，双手的指关节说道：“你现在没在看守所待着，已经是好事一桩，不要自找苦吃。”
“我不自找苦吃，但你也千万别上去。虽然我这一身伤都是拜你所赐，可是你这时候上去的话，可能会死的！”何耀齐着急的说道。
李凡看向何耀齐的眼神很怪异，同时心中暗想道，这家伙不会是被那群警察给教育疯了吧？
“你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刚才王哥家进去好几拨壮汉了，指不定在谈什么呢，你现在上去，打扰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能放过你？”何耀齐心急如焚。
会这么劝李凡，可不是何耀齐好心，而是那帮警察手段硬，在一所的时候再去，警察就告诉何耀齐过。
“李凡不是你惹得起的，我们上面那领导班子都巴结他，你还找他打仗？伙子，再让我们逮着一次，你和李凡起矛盾，上面会怎么处理我们可不清楚。”
那警察说的话仿佛犹在耳边，何耀齐死死的抓住李凡的胳膊，不让他上楼。
“赶紧放开我，你这是干什么？我是医生，我有能力救人，我也有能力杀人。你不放开我，我可真对你不客气。”李凡生气道。
现在的李凡困得不行，本来就很疲惫，在出租车上打了一会儿盹之后困意更浓，此时他只想拿回自己的钱包，回家好好修炼一番，恢复自己的精气神。
可偏偏这个何耀齐拦着自己，死活不让自己上楼。
“我知道你们兄妹现在这副样子很缺钱，毕竟是你们乡下来的。如果你实在缺钱，我给你换一家高利贷，现在上面肯定是在商量大事，你上去就是送死！”
听着何耀齐的话，李凡心中不解，高利贷？
“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借高利贷？”李凡不解的问道。
“你就别嘴硬了，宁晓晓的脾气我不了解？他那个性子根本攒不住钱，今天我都听警察说了，你大学刚毕业手里也没什么钱。”看着李凡不再急着上楼，何耀齐一脸好人模样的说道。
李凡冷笑一声，反问道：“所以你就觉得我是来借高利贷的？”
何耀齐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一声道：“怀孕的女人最费钱，我有经验，我知道。”
何耀齐这话直接激的李凡伸手扯住了他的衣领，愤怒的道：“你再提这茬，我今天让你死这！”
何耀齐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求饶道：“千万别动手，我就是想不明白，你要不缺钱来找这姓王的干什么？”
“关你什么事？我还真不缺钱。”李凡冷冷的说道。
而何耀齐听到李凡这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不缺钱，能不能借给我点儿？”
李凡很诧异的瞧了一眼何耀齐，冷声道：“滚蛋。”
何耀齐着急，伸手拽住了李凡的胳膊，死皮赖脸的哀求道：“我知道宁晓晓还是爱我的，如果你肯借给我钱，那我就跟她和好！”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五指分明巴掌印印在了何耀齐的脸上。
“你是不是特别害怕见王天佑他爸？那好，我这就带你上去。”李凡冷冷的说道。
下一秒李凡直接拎住了，何耀齐的衣领拽着他就要往单元楼上去。
“我不上去，我不……”何耀齐死命的挣扎着，可是他话说到一半就开始含糊不清起来，开始浑身抽搐。
李凡提着他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冷声说道：“别和我装疯卖傻。”
何耀齐却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硬生生的承受了李凡这一拳。
李凡自然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重，可是挨了自己一拳的何耀齐竟然没有疼的吭一声。
“难不成说受了公职人员的教训，还给你增加了抗击打能力？”李凡心中疑惑，伸手想再给何耀齐来一拳。
可此时的何耀齐却已经开始往地上倒，李凡赶紧把他给搀扶住，顺势就将手搭到了何耀齐的手腕上。
随后，李凡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何耀齐的脉象杂而乱，而且极其兴奋。
这种脉象比《青牛医经》上记载的吸食了五石散的脉象更暴躁。
“毒品你也碰？胆子可真大。”李凡无奈的对何耀齐说道，随后他便将浑身抽搐的何耀齐架在自己的肩膀，想要上楼。
可此时的何耀齐却满脸惊恐又含糊不清的对李凡说道：“不能上楼，我欠他们钱，今天我该还钱的可是罚款还没交呢，我如果上去，那我就活不成了。”
对于李天佑父亲的身份，李凡略知一二，虽然知道他不是好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居然有能力把一个人逼成这样。
“还能撑住吗？”李凡转身朝着区门口走去，问着被自己扛在肩膀的何耀齐。
“给我，给我，我就吸一口，我受不了。”此时的何耀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张口闭口喊着让李凡给吸他一口。
李凡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