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房间,简单得仅有一张单人床。这儿没有窗户,房门是用白铁皮正反两面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而且,门锁设在外面,里面的人要想开门逃跑那就真是叫做“没门!”
柳警官没有开门,只是打开了房门上方预留好的那个碗口大小的门洞。
房间里的灯光立刻就从门洞里直射出来。
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只见宋普洲身上盖着条脏兮兮的棉被,直挺挺的躺在那张靠墙的单人床上。
“宋普洲,猪头……”
蒋菲菲对着门洞轻轻的喊了一声,眼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看见宋普洲的身子似乎动了一下,却又没有反应,蒋菲菲将声音提高了一点儿问道:“猪头,你睡着了吗?”
乍一来到在这种地方,别说宋普洲,就是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会毫无睡意。之所以他没有给蒋菲菲搭腔,那是因为人家憋着一肚子的屈辱与怨恨。
“宋普洲,女朋友看你来了。”柳警官看见宋普洲没有反应便对着屋子里高声大气的喊了起来。
“宋蒲州,宋普洲,你,你怎么啦?”宋普洲仍旧没有吭声,吓得蒋菲菲哭着说:“柳警官,您看宋普洲他,他怎么啦?求求您赶紧的,赶快开开门让我看看他这是怎么啦。”
说实在的,处于这种状况之下,不用蒋菲菲催促柳警官自己也慌了神。万一里面的人自杀了,或者是突发恶疾造成了后果的话,值班警察可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
因此,他赶紧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来。
就在他稀里哗啦的取钥匙准备开门锁之际,屋子里面的宋普洲突然从床上起身,抱起被子就将那碗口大小的门洞给堵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