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听上官紫玉把蒋菲菲与她的弟弟斗智斗勇,经过一番唇枪舌剑的争辩,竟然把堂堂一位安氏集团天津分公司老总给打得一败涂地、落花流水的故事详详细细的学说了一遍之后,章大庸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笑笑,笑你个臭猪头哇!”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上官紫玉责骂章大庸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不就是没了主张才跟你说这些丢人现眼的囧事儿吗?怎么着,你特么竟然当成了笑话来取乐子……”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章大庸着急了,赶紧的一叠声的赔不是说:“玉妹妹,庸哥该打,该打!”说着用双手在自己的脸上左右开弓,真真假假的轻轻抽打起来。
“得啦,得啦。我没有心情和你闹着玩儿。”上官紫玉不耐烦地说。
“欸,说真的。”章大庸正色道:“我认为你那位弟弟,上官总经理还真不是蒋菲菲的对手。与其把她放在那儿惹是生非,倒不如让这臭娘们儿搁在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更牢靠一点儿。”
“怎么着,照你的意思咱安氏还真的要向这臭婊子低头?有句话,叫做什么水,难那什么……”
“覆水难收,对吧?”
“对对对,覆水难收,覆水难收。都把她开除出去了,难道咱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不成?”
“这还能有什么办法嘛。”章大庸说:“上官智勇可是在办案警察主持的调解会上答应收回成命的,现在警察办案子可是全程录音、录像,这个账是无法赖了。再说了,咱不是有软疖子在人家的手中捏着的嘛,上官智勇不答应也不行啊。”
无可奈何的上官紫玉恶狠狠地说道:“这个该死的臭婊子,这口气咱实在是难咽呐!”
“是啊,搁在谁身上,这口气也都咽不下去。不过,话又说回来,咱还真的不能够让蒋菲菲离开安氏。”
“你什么意思?想气死姑奶奶我呀?”
章大庸讨好地笑着说:“哪能呐,我还不是为姑奶奶您着想吗?”
“嘁!”
“真的。”章大庸认真地说:“您想啊,那臭娘们儿现如今肚子里还搁着安博瑞的种子。假如她回到家乡去生孩子,说不定哪天就带着这个野种来跟您叫板,到时候您可就哭都哭不出来了。”
章大庸的这番话让上官紫玉情不自禁的倒抽一口冷气。心想,多亏章大庸的提醒,要不然真的是因小失大,后悔莫及。
“哎呀,我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
“是吧?还骂我呢。”
上官紫玉撅起嘴撒娇说:“好啦好啦,对不起,行不?”
章大庸满脸堆笑说:“好好好,别别别,姑奶奶您老人家千万别这样,庸哥我心疼。”
“心疼啥嘛。”上官紫玉说:“如果真的心疼咱,庸哥您就赶紧开动脑筋,替我想个办法解决这心腹大患才好。要不然,我他妈的都要郁闷死了。”
章大庸思忖了片刻,然后磕着牙花子说:“这个问题嘛,要解决的话,说难也不难,说不难还又有些难。”
“放屁!”上官紫玉忍不住又骂了出来:“你特么这不等于没说吗?”
“不是。您别急呀,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说吧说吧,姑奶奶我这儿听着呐。”
“我想知道这娘们儿怀孕有多长的时间。”
“鬼才知道。”
“呵呵。”章大庸做了一个鬼脸,说道:“我的意思,如果怀孕才一两个月的话,是最容易流产的。”
“我是生过俩孩子的女人,连这个都不知道?”
“哦。对对对,我弱智了。”章大庸唯唯诺诺地说:“咱找个机会,物色可靠的人去制造一个意外事故,比方说,抢劫呀,车祸呀啥的,只要能够与这娘们儿身体接触就行。”
“这倒是个主意。”
“还有厉害一点的招儿,找个人作好坐牢的准备,直接就qiáng_jiān她。”章大庸说道:“尽量的与她纠缠,能够打斗一番效果就更好。我就不相信了,她那野种是用电焊焊牢的?哪有弄不下来的道理。”
“章大庸,你特么也够龌龊的。”上官紫玉笑着说:“也就是你这种人才能够当官,心狠手辣,阴险龌龊……”
“得啦得啦,再说就过了哦。”章大庸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连忙为自己辩白说:“我不也是为姑奶奶您老人家着急嘛,谁愿意出这种下三滥的骚主意来着。”
“对不起。开个玩笑,别生气嘛。来,玉妹我给您赔个不是。”说着,上官紫玉在章大庸的脸上热辣辣的亲吻了一下。
章大庸也不是善茬,他就势一把搂住了上官紫玉,伸手就在她的胸前胡乱的揉搓起来。
“滚滚滚,得寸进尺了哈!”上官紫玉用力推开章大庸,正色说:“说正事儿嘞,没心情和你过家家!”
章大庸也觉得此时动手动脚的不合时宜,因此他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做这些事情并不是多么的困难重重。关键问题是咱得把这个愿意为咱卖命的兄弟给找出来。”
“这事儿谈何容易嘛。坐监吃牢饭的滋味谁也不想尝,万一弄出人命官司来没人不害怕。”上官紫玉愁眉苦脸地说。
章大庸想了想,说:“说实在的,世界上有谁不怕死呢?但是不可否认,也有例外。有人为钱财而死,有人为名节而亡。问题的关键在于是否逼到了那个份儿上。”
“是啊,电影电视里面不就经常看到有人花钱买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