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满脸不高兴的安博瑞,蒋菲菲有些扭捏地解释说:“安董,好朋友出来捣乱了。”
安博瑞以为蒋菲菲在耍弄自己,因此有些恼火地连声责问:“好朋友?谁?在哪儿?什么意思呀你!”
“好朋友哇,”蒋菲菲羞怯地一字一顿小声说道:“好朋友,就是,就是女-子-月-月-友嘛。”生怕安博瑞没听懂,她在床上蹲起来,用手指了指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
安博瑞定睛一看,雪白的床单上出现了一团鲜红的血迹。他马上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于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哦,‘好朋友’,拆开来念就是女-子-月-月-有。嗯,明白了,明白了。”
想不到在这种时刻会出现如此状况,就像已经将猎物装进口袋又不得不放生的猎手一样,安博瑞简直懊恼极了。
安博瑞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使劲亲了一下蒋菲菲,然后垂头丧气地说道:“唉!算了算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说完,他整了整行头,甩门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