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谈一谈你对自己工作下一步的安排和打算?”坐定后,沈铮直奔主题,谈起了厉元朗的工作问题。
“我完全服从市委的安排。”厉元朗规矩坐在沈铮对面的椅子上,认真回答。
“这是在家里,不是在我的办公室,你可以畅所欲言。”沈铮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厉元朗忙给他点上。
“那我就直言不讳的说了。”厉元朗略作沉吟说:“前不久国家纪委全会上,谈到时下的反腐情况,深深感觉**事关我们党我们国家的重要性。当然,我们党员干部绝大多数是好的,只有一小撮的人,拿着人民赋予的权力为非作歹,胡作非为。俗话说一条鱼腥一锅汤,这样的人不仅仅代表他们自己,还代表着我们党和执政者,他们的行为在老百姓当中,起不到好的作用,只能抹黑我们党的纯洁性。因此我认为,fǎn fǔ bài任重而道远,需要时刻进行,绝不能停下来。”
“沈书记,我做过党委书记,也做过乡长,可以说在党政部门都有过锻炼。所以我想……”厉元朗停顿一下,观察沈铮的反应,决定下一句话用不用往下说。
“说下去,我听着呢。”沈铮深吸一口烟,催促道。
“我想到纪委工作,不知道沈书记的有何指教。”厉元朗鼓足勇气,终于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嗯。”沈铮点了点头,赞成道:“你去纪委是个不错选择,我看了你的论文,又和为先市长和维信部长交流过,一致认为你是一颗好苗子,相信你在纪委能干出一番事业的。”
沈铮想了想又说:“至于你去哪里,我想市委会认真研究,但是肯定不会在甘平,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会的,谢谢沈书记对我的关心。”厉元朗认真说道。
“正好借这段难得时间,你回去好好和你的新娘子团聚一下,纪委是一项很艰巨的工作,有时候办案子好几天回不了家,你可得跟婷月商量好,到时候别埋怨我就行,呵呵。”
“沈书记说笑了,干工作就是要全力以赴,婷月也是党的干部,她会理解的。”
“那就好,来,请喝茶。”沈铮这一举动等于是在告诉厉元朗,他们的谈话到此结束,他该告辞了。
厉元朗从沈铮家里出来,漫无目的的流连在广南市街头,无意中走到达鲁江边。盛夏的夜晚,一阵微风吹来,江水荡起阵阵涟漪,夹杂着腥味的江水窜进人的鼻腔里,别有一股惬意和舒爽。
厉元朗倚在江边栏杆上,眺望着夜色中的达鲁江,点燃一支烟抽着,思绪着……
“你怎么这么闲,老婆不在身边一个人是在勾引谁呢,还是想碰到艳遇。”忽然间,一阵香风扑鼻,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女人声音。
厉元朗赶忙寻声望去,巧极了,郑海欣竟然出现在他身旁。她今晚穿了一条白色纱质连衣裙,裙角很低,只露出一点点玉藕般的白净měi tuǐ,白色凉鞋没有穿袜子,正好将一双美脚展现无疑。
夜风吹来,正好吹到郑海欣长长秀发上,随风摆舞,别有一番韵味。
“说话真是难听,我就不能欣赏夜景啊。”反正大家熟悉得很,厉元朗半开玩笑回应她。
“我感觉你*的,很难和欣赏美景的雅士联系到一起。”郑海欣挺直身躯,手把在栏杆上,眺望着远处。
她这么一挺,正好将傲人的前胸展现在厉元朗眼前,话说这女子不胖不瘦,恰到好处的身材,偏偏这个地方足够引人注目,而且仅看外形,貌似还是喜人的豆沙包。
“喂,说你色你还真给力,马上就表现出来。看够没有,我可是穿了衬裙的,你什么也看不到,除非有透视眼。”郑海欣瞄了一眼厉元朗,说话无所顾忌起来。
“要不然咱俩找个房间,你都脱下来我不会就能看见全貌了吗?”厉元朗笑嘻嘻挑逗道。
“美得你,当心我把这些话告诉你老婆,让他好好收拾你这个色鬼。”郑海欣伸出一根玉指在厉元朗脑门上狠狠敲击一下。
“嘶!”厉元朗疼得倒吸口凉气,不住揉着脑门,引得郑海欣花枝乱颤,浑身上下都在抖动,尤其那一双不安分的玉兔最为活跃,给人一种要冲破衣物呼之欲出的遐想。
“说别的是扯淡,海欣,你到这里干嘛来了?水明乡的基地运转正常吗?”厉元朗言归正传,和郑海欣聊起正题。
“那边都还好,第一批伤人草已经收获,被签订合同的那家药厂收购走,算下来,还有剩余呢。”提起水明乡的生产基地,郑海欣娓娓道来,眼睛里透着光芒。
她原本认为伤人草不会马上见效,殊不知第一批就有收益,按此下去,这一块肯定是不错的投资。
郑海欣已经决定,准备在加大投入,在原有种植面积上扩大一倍,收入肯定翻番。
俩人边走边聊,到了一个冷饮摊点,一人点了一杯解暑的冰饮,坐在那里聊着天。
谈完郑海欣,她便问起厉元朗来。
厉元朗没什么苦闷的,就是有感而发,他的工作市里肯定会马上研究,趁着难得休息期,他准备明天就返回允阳家里,和老婆汇合。好些日子没有恩爱了,他馋得慌。
当然,这些话只是心里话,他不会告诉郑海欣的。关系再熟毕竟男女有别,大家只是好朋友,这个度一定要把握好。
聊了一会儿,天色渐晚,郑海欣便问厉元朗住在哪里?
党校已经结束,厉元朗只能在外面找住处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