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某人明白了,金家人是真心不想二丫头和自己有什么来往,不过小老头更直接,金英妈妈很委婉而已,其中意味一个样。想来也是,自己和金英的初次见面,就是以车子被推进沟里开始。
也许自己真的和金英八字不合?金英本身有着不错的身手,身边经常跟着几个保镖,也只有自己自己家里,保护才会消失。二丫头受伤,无论如何他邓某人脱不了干系,这一点毋庸置疑。
“阿姨,请您放心,我一定要让凶手受到惩处!”邓华斩钉截铁道,“金英是我的邻居,是我们家的朋友,更是邓馨雨和小黄豆的干妈,还是为孩子们受的伤,我不会置之不理!”
女人轻叹一声,看向邓某人的眼神带着一点无奈,带着一点审视:“二丫头他爹性子直,做事不经过大脑,金英性子有点像她爸爸。受伤也不重,倒是云梅子那丫头,你要好好待她,听说是孤儿?”
金英妈妈似乎不像是关东女人,有着江南女性的那种温柔,让人如沐春风:“梅子虽然不是孤儿,可是父母亲有一些事情,都不在她身边……”
“啪”的一声,吕超民把手机摔在地上,一部上万块的手机登时变成一地垃圾:“废物!饭桶!什么国际顶级杀手!几个老弱妇孺都没杀掉,还被抓到活口,告诉老毛子,自己把屁股擦干净!”
本来要给姓邓的一个血淋淋的教训,吕家五虎做事,一向心狠手辣,决不允许有人漠视自家的威严。没想到出师不利,被吹嘘上天的三个杀手,居然让雪铁龙逃掉了!
“慌什么!”吕鸿民相当淡定,几十年摸爬滚打过来,一颗心早就铁一样冰冷,“老五,三个活口怎么样?”
吕建民副厅长脸色有点白,他自己清楚感受到心脏的不规则跳动,甚至有点窒息:“被市局控制,正在省军区医院治疗,暂时没有口供!”
“妈的!还是低估了姓邓的!”吕超民对行动失败极其恼火,吕家二虎一向是行动派,只要他安排的事情,很少有失手,“金家人怎么会搅和进来?”
老大用镊子一下一下拽胡子,吕鸿民一向不喜欢刮胡刀,不管是老式还是新式电动的:“姓邓的是个小白脸,身边多的是丫头片子,二丫头和他是邻居。哼,如果不是那小子结婚,估计老金家多半要多一个南蛮子女婿!”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没有做掉姓邓的,还是对他了解不足!”吕超民终于恢复正常,走到酒柜那边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老五,全面调查姓邓的,下一次一定要一击而中,绝对不能再失败!吕家的脸绝对不能丢!”
吕家几十年不倒,仅有匹夫之勇远远不够,五虎中也只有老四容易冲动。吕希民更多在大方向上做参谋,而吕超民在执行力上的能力堪称强大,当年的二虎闻名江滨市各个造 反派团队,不只是菜刀砍人带来的。
撩一下眼皮,吕鸿民冷冷一笑:“老五,不要那么紧张,怕什么?大哥二哥三哥在前面给你顶着,只要不犯错,或者说及时补救,吕家绝对不会倒!不要忘记你的厅长是怎么来的,哥几个能帮你走到这一步,就能保你扶正!”
“直到行动前半小时,二哥才和我打招呼,让我收尾。”吕建民闷着头,根本不像是堂堂的副厅长,更像是在兄长面前辩解的小弟,“当时已经来不及做太多布置,只是派出吕家铁杆手下,前往清扫现场。”
二虎摇摇头:“那些无关紧要,那三个毕竟不是吕家的人,死活又怎么样?哼,老五,抓住这个机会,争取当上常务,哪怕是调到白山省,也要再进一步。放心吧,只要不出关东三省,哥几个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对吕超民信心十足的话,吕建民还是很信服,从警几十年,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兄长们帮助,他吕建民充其量也就是小小的县局局长!
有了哥哥的话,吕副厅长终于恢复了信心:“好,我马上去布置,拔高姓邓的和金家二丫头,树立见义勇为先进个人典型,问责江滨市警方,抓住事件主导权!”
“这才是吕家老五!”吕鸿民哈哈大笑,“老二,拿酒,哥几个好好喝一杯!哼哼,吕家想要成为关东三省第一世家,仅有老三和老五是不够的,还要努力打造一个地下王国!”
刚刚放下心事的吕建民,感觉自己的头嗡的一下大了一圈,吕希民和吕建民一向提倡洗白。可是大哥二哥和老四,都舍不得地下王者的威势,不仅不想洗白,还奢望扩充势力!
尽管吕建民也好,吕希民也罢,走的今天都和家族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两个人深知专政机关的强大。继续在地下世界称王称霸,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三个杀手都是来自境外,”省厅刑侦处处长何应龙正在做案情分析,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根据种种线索分析,杀手目标是邓华同志的母亲和女儿。金英同志、云梅子同志不是主要目标,有迹象表明,邓华同志很可能和境外杀手团伙结怨。”
李跃进皱皱眉,何处长的话主观臆断成份很浓,到现在为止掌握的资料,不足以证实何处长的猜测。实际上三个嫌犯都没有开口,其中两个也许永远也无法开口,另外一个是获取口供的唯一希望。
何处长站在前边侃侃而谈:“邓华同志在抓捕三名罪犯过程中,已经涉嫌故意伤害罪,省厅相关部门已经对他展开调查。从现场情况来看,很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