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史文恭等人正在山寨之中操练兵马,演习军阵,同时其又是大造各种攻城利器为日后做着准备。这时,则是有着从济州城内拼死杀奔出来的弟兄们报回消息,说那呼延灼领着兵将,将那济州太守张叔夜父子三人擒拿住,连同朱富酒肆中众人一同押往青州。
史文恭听后与众人尽皆大惊,史文恭可并不记得,在原来轨迹中竟会发生这一事件。
不过想来也是,原来轨迹中的梁山虽说也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可其却并未当真如此。而如今的梁山在自己的带领下,却真的是为百姓做实事,并且还与那张叔夜达成了互不侵犯的共识。
可能也正是因此,那呼延灼才会将那张叔夜父子三人缉拿,并押往青州审讯的吧。
这时,那林冲鲁智深等人则是纷纷嚷道“哥哥,那呼延灼如此坏我梁山基业,却是不能饶了他啊!”
那鲁智深自打从那小黑屋中被释放出来之后,在经过山寨一众热心将军们的开导陪伴下,如今又是恢复了往日的风采,继而大喊大叫着央求史文恭出兵救出那被擒的朱富等人。
即便林冲等人不说,史文恭也正有此意,因为此番那呼延灼却是捉得自家兄弟在手,若是自己不发兵营救的话,则史文恭自己都过不去那道坎。
而这时,那许贯忠与闻焕章两人则是一同朝史文恭拜道“哥哥,此番出兵,却是我等拿下那呼延灼的大好时机。定要派上一位良将前往,万不可再叫那呼延灼逃了去,并且那张叔夜也是个好官,这次却正是我们拉拢与他的大好时机。”
听得许贯忠与闻焕章两人所言,史文恭也是连连点头称是。随后,就在其思索该派何人领兵下山之时,却见那‘双枪将’董平上前请命道。
“哥哥,末将曾与那张叔夜有过数面之缘,并且又与其两位公子结拜为了异性兄弟,此番还请哥哥准许末将下山,营救朱富兄弟与那张叔夜父子,再擒回那呼延灼吧!”
见到董平请命,史文恭则也是觉得可行,自从梁山正式建军以来,除开特殊兵种与水军外,就只有这董平的第四兵团未曾出战了,此番便正好让其麾下兵将杀上战场,好好操练一番。
随后,史文恭便是说道“好,董平听令,着你即刻带领一营人马下山,务必要将那朱富兄弟,张叔夜父子三人救回,再将那呼延灼与我擒上山来,却万不可伤其性命!”
董平听后则是欣然拜道“末将遵命,多谢哥哥成全!”随后,其便是返回自己兵营之中,点起杨志那营人马,与自己一同行下山去。
这时,只见那呼延灼正领着一众兵将大摇大摆着朝那青州行进着,或许是因为那梁山并不劫掠过往商客的消息早已遍布天下,是以这呼延灼等众此时竟却天真的以为,那梁山之人也不会下山来劫掠自己。
而更为主要的,是因呼延灼并不相信那梁山之人会有如此迅速的反应力,其本以为,待到那梁山之人得到消息后,自己早已领着众人行进青州城内了。
可,梁山人马的行动力之快速迅捷,却是呼延灼等人所不曾想到的。只见其众刚行到那济州与青州的交界处时,那董平便已经领着兵马冲奔过来。
张叔夜等人见到那为首者是董平后,心中具是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而与张叔夜不同,那张立张用两人在见到前来之人乃是自己的结义大哥董平后,具是欢喜不已,并各自做好战斗准备,只待那梁山之人为自己松绑,便要冲出去与那呼延灼作战。
与此同时,那朱富则自不用说,其本身就是梁山头领。出于对梁山兄弟们的信任,这朱富在当初被呼延灼擒拿住之时,便是已经料到,定会有兄弟前来相救自己。
这时,只见那董平与呼延灼两军正相遇在一处峡谷之中,董平见得呼延灼后,便是遥声高喝道“呼延灼,速速放了我梁山好汉与张太守父子,再随某回山寨请罪,某便可饶你一条性命,否则,休要怪我这双枪不长眼,再伤了你的性命!”
呼延灼听得董平所言之后,则是喝道“你这贼人,莫要太过狂妄,小心风大闪了舌头。你若要想救人,便手底下见真章!”
董平听后则是喝道“战就战,某还怕了你不成!”说罢,便见这董平骤马而出,高举双枪来战这呼延灼。
那呼延灼见后,则是将身后众多俘虏交与副官看守,自己则也是拍马舞鞭去战那董平。
只见这董平与呼延灼二人,两马相交,四条铁臂相互交错。每个人手中都是有着两支一样兵器,呼延灼手中那两条铜鞭,力量居上,董平手中的那两条银枪,灵巧居上。此二人彼此之间,却也是斗得你来我往,毫不相让。
转眼之间,这二人便是斗了七八十合。又是两马相错之后,那呼延灼则是在心中暗自想到“这梁山还真是高手如云,怎每次前来对战之人都是这般厉害。这个小将看上去年岁不大,可没想到手中那两条长枪却如同毒蛇一般,缠得我丝毫怠慢不得,实在可恶。”
相对于这呼延灼的赞叹来说,那另一方的董平则是于心中暗喝道“好一个呼延灼,难怪会使得鲁统军那般大败,原来竟却也是一员猛将。不过正好,今日某却定要将你拿下,好奠定某之勇武!”
喝罢,这董平随即又是拍马而上,去与那呼延灼战到一处。转眼之间,此二人又是斗了上百回合,这时观此二人,彼此之间风格却是大有不同。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