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沅和商柳晨则形势不秒,葛缅不由分说,往楼下而去。那些人手执长刀一起冲了上来,叽里呱啦说着一些葛缅听不懂的话语。但看着那些人的神色大有将葛缅碎尸万段的意思。葛缅也下手不容情,连伤了数人。冲了出来,因挂念商柳晨两人,也不恋战。冲出来便往城东而来,寻找两人。那知他寻到那白衣公子府上,杨彦通言道:“商公子已走,并未曾见到叶沅姑娘。”葛缅见他神态不似作伪,就退了出来。因不放心,又暗中查看了一番,从众人的言语中得知杨彦通并未说谎。
葛缅退了出来,在这片街区遍寻两人不见,心里着急。跳上屋顶,施展出绝世轻功,把方圆各处迅速的查看了一番,并未见着特别的动静。大多数人家漆黑一片,想是早已入睡。少数几家灯火摇曳,也是夫妻俩人剪烛夜话。葛缅失望之下,不意间看见商柳晨在此地急行,便现身相见。商柳晨在不察之下,竟未辩出葛缅,这才出手。商柳晨住手后,葛缅急道:“叶沅这小娃子不见了。你没碰见她么?这下可遭了。”
商柳晨道:“你老去那儿了?我刚去太白楼寻你们。那伙计说你俩都走了,我这才匆匆来寻。”葛缅便把别后情由对商柳晨说了一遍,与商柳晨所猜不差。两人又四下找寻了一遍,约在一刻钟后在此相会。两人各展脚程而去,一刻钟后又无功而返。葛缅道:“叶沅这小娃子定是遇到了什么,否则绝不会在这南昌城失去踪迹。”
商柳晨眉宇间满是忧愁之色,沉吟良久,一语不发。葛缅见状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用太过着急,我看今夜之事绝不简单。那姓杨的小子把你引走。他们又在酒楼埋伏下了人手。看来这事早有预谋。料来他们一时也不会伤害与她。你不要太过着急,我们再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商柳晨沉重的点了点头,两人找了一夜,东方将白之际依旧毫无头绪,辛劳了一夜只好先找家客栈略事休息。一连几日两人几乎查遍了这南昌城,可以依旧没有找到叶沅的影子。倒是因浔阳江冬至之约期近,这几日来往过客络绎不绝,这样一来,两人查找叶沅下落更是不易。这天入夜以后,天空东北角涌起一朵黑云,不多时,风卷云涌,黑云压境,轰隆一声雷鸣,天落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夜雨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都早早回家避雨了。商柳晨打发那伙计买来两身蓑衣,两顶斗笠。他和葛缅两人穿好蓑衣,戴了斗笠分别而去。约好不管有没有结果,两人晨时在这客栈会面。商柳晨一出客栈,直奔城西而去,这几日明查暗访,虽未找到叶沅的下落,但总归有些收获。
商柳晨日间发现城东的一户大院,门扉紧闭,整整一天竟无人外出,时不时见着些伙计佣人在院中走动,也是脚步匆匆。他疑心叶沅失踪可能与此有关,日间留神观察,终是没弄明白。这才夜探此地。夜雨渐下渐盛,街上一片死寂,四周漆黑不见五指。沙沙的夜雨声中,商柳晨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悄无声息的越过一座又一座的院落,栖身在一颗树上。这里位置极佳,隐在树叶之间,借着院中灯火那座府邸中的一切情形尽收眼底。商柳晨四周环视一眼,发现这座府邸上,所有的窗户中都透出灯光,后面连着一片园林,也不时闪着幽幽之光,在夜雨中看的不是十分确切。空中闪过一道闪电,撕裂了寂静的夜。接着刹那间的光芒,商柳晨看见院子中有几人快步而过。商柳晨刚欲下去一探究竟,这时街上传来达达的马蹄声,显的十分急促。商柳晨心道:“如此雨夜之中,竟有人纵马急弛,看来定是有要命的急事。切不急在一时,待我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思忖间,那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显的杂乱无章。“看来人还挺多的。”商柳晨嘀咕道。
“吁,吁……”黑夜中传来了勒马声,雨夜中的骑士在这座府邸前勒马驻足。
“当当……”接着又传来急切的扣门声,这突兀的声响在沙沙的雨声中听的十分真切。商柳晨暗道一声庆幸:“还好未轻举妄动,不然可就误事了。看来这座宅子果然有些古怪。唉,但愿叶子没事。”
在黑暗中,他止不住发出一声轻叹。紧接着又打起精神注意着那夜雨中而来的骑士的动静。“咯吱”的开门声中,门前那几人低声交流几句,由于隔的太远,商柳晨并未察觉。紧接着那群骑士一涌而入,府中又出去几人绕过巷子,把马牵到后院的马厩中去了。待一切停歇下来之后,商柳晨刚欲下去一探究竟,远处街上又传来达达的马蹄声,商柳晨不由骂声晦气,足尖在树干上一踩,无声的飘到对面的离那条街道更近的屋顶之上,想看清夜里冒雨而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马蹄声稀,这次是一人一骑。商柳晨听着那马蹄声由远极近。快到了那府门之前,那马上的骑士扯一把缰绳,骏马轻叫一声,似是在寻找先到此地的同伴。商柳晨心道:“这多半是那群人里落了单的同伴,我不妨先抓住他问问口风。”他突然自屋顶之上跃下,双手成爪,往那人后心抓去。雨夜中那人也觉察到了背后有人偷袭。身子往前一扑,竟钻入了马腹低下。商柳晨一招不中,唯恐那人发出声招来同伴,一着地便又扑了上去。
那人手拉一把马蹬,重新回到马背之上。身着一袭黑衣,黑巾蒙面,也戴着一顶斗笠。隐约见黑夜中一人作渔翁打扮,看不清面庞,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