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店里又进来两人,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留着一副花白的大胡子,模样显得甚是凶恶。后面跟着一个三十左右的中年人,身高体健着一袭布袍。那老者一进门就嚷着打酒来,似是个久未沾杯的酒徒。酒保打了几角酒送过去道:“客人少喝,这自酿的村酒劲力极大。”那老者拂髯大笑道:“呔,你只管打酒来,我是千杯不醉之身,这些怕什么。”酒保无奈,又打了几角酒送来道:“客官是外地人吧?”那老者又咕嘟咕嘟灌下一口酒道:“路过此地,再打酒来。”那酒保摇摇头走开自语道:“平日里难得有外地人来,今日一来还是两拨……”口中念叨着又打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