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直接杀上门。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影响平价医院的。你我都是医生,都应该知道,平价医院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绝对不能受影响!”王猛画风一转道。
“既然你不是杀上张会长家门,那你打算怎么做?”上官珏好奇问道。
“我是这么想的,张会长不是号称夏国老中医吗?我就跟他比试医术。比试失败了,张会长必死。”王猛淡然道。
“还是不懂,为什么比试输了,张会长必死呢?”上官珏一头雾水道。
“因为我刚刚得到消息,张会长被都城廖公子请去看病了,廖公子可是都城有名公子哥,性格暴躁得很,一言不合,就杀人,还没人管。这么一个大好的杀张会长机会,我肯定要去。这么说吧,我不不定还能逃过一死。我去了,则是必死无疑。”
“有把握吗?”
“我现在都比你这个夏国医圣厉害了,你说,我有把握不?”王猛微微一笑道。
上官珏一想,也是这么道理。
如果连王猛这么厉害的医术都搞不过张会长,那夏国就没有人能搞得过张会长了。张会长是一个十足的坏蛋,不能就这么让他逍遥法外,还是让王猛去尝试一下。
王猛呢,稍微准备了一下,就去了廖公子家。果不其然,张会长,还有几个都城名医都在。
“廖公子,这人是一个神棍,我建议还是乱棍打出。”张会长恶人先告状。
此时此刻的廖公子,暂时还一门心思相信张会长是绝世好中医,所以,张会长开口说话,廖公子还是听的。
下一秒,廖公子命令下人,赶紧乱棍把王猛这个神棍打出去。
“慢着。”王猛气定神闲喊了一句。
“哎呦喂,神棍,你还挺嚣张的嘛。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都城廖公子府,嘿白两道都有逆天关系的都城廖公子府,容不得你在这里大声夸气。”廖公子杀气腾腾道。
“廖公子,你误会了,我今天来廖府,不是为了嚣张来的,是为了帮廖公子治病的。我什么话都不说,就静静看张会长,还有其他都城名医帮你治病。如果治好了,你再叫人将我乱棍打出也不迟。如果没治好,我接着帮廖公子治疗,也算是尽我一份医者仁心。”
廖公子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这个神医站在一边,其实也没什么影响。
张会长是一个察言观色的人,一看廖公子态度变了,也就没有继续跟王猛作对。而是跟几个都城名医商量治疗廖公子的办法。
一番谈论下来,一个结果都没有。
原因很简单,廖公子得的这个病,不是小病,是大病,开颅大病。
这病,一般人胡乱开颅就是了。万一死了,病人家属也说不了什么。
可是,今天这个廖公子就不一样了。稍微不慎,不单单是他们死,他们家人也会连累着死。
这么一番商量下来,都城名医全部走光了。
只剩下一个张会长。
其实,张会长也想走。
可是,却走不了,原因很简单,廖公子是不会允许他走的。
此时此刻,张会长肠子都悔青了:哎,也怪他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先前不该为了讨好廖公子,胡乱吹牛,说自己是夏国独一无二的老中医。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想跑也跑不了。
“廖公子,那个……今天我还有点忙,先回医学联合会一趟,明天再来帮廖公子治病。”想了下,张会长还是张口试了一下,万一廖公子大发慈悲,放他走呢?
显然,张会长这个侥幸是失败的。
廖公子现在头痛得都要炸开了,怎么可能放张会长走呢。
“张会长,你先前不是说你是夏国独一无二的老中医吗?我现在头痛得厉害,别废话了,给我扎针。”廖公子一脸肃杀道。
“廖公子,你这病,扎针不行,必须开颅。”没办法,张会长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什么?”廖公子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廖公子,是这样的,你头剧痛是因为你脑子里有血液肿块,必须开颅取血块才行。”张会长只能是凭借经验劝导廖公子了。
一旁的王猛稍微那么一听,二话不说,牢牢把握整死张会长的机会。
“那个……廖公子,我有话说。”
“说!”
“廖公子,是这样的,张会长是在谋害你。”王猛不慌不忙道。
“王猛,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是个医生都知道,病人要是头痛得厉害,肯定是脑部有血块,我怎么就成了谋害廖公子了?”张会长爆吼道。
“张会长,亏你还是老中医,连中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这么一个基本原则你都忘了,还好意思吹嘘自己是老中医。头痛,的确有脑部血块这个原因。可是,却不是唯一原因。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肾方面有问题的病人,头也会剧烈疼痛。”王猛一字一句解释道。
“一派胡言,肾跟脑部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头痛跟肾有关系?”张会长据理力争道。
“张会长啊,我都不知道你这个会长是怎么当上的。这么简单的一个病例你都分析不出来。好吧,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分析一下。是这样的,肾是人体重要的排毒器官,一旦坏了,血液里全部是身体集聚的病毒,这些毒血液一旦进入脑部,人自然感觉到脑部剧痛。当然了,是你对,还是我对,就看廖公子的了,廖公子拖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