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烛鱼有些无奈的抬起头来，看着程海晏：“程哥哥，咱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一会儿这里就有人来了，在这里坐着还影响人家老板的生意。”
程海晏声的。
烛鱼挑眉，撑着桌子坐了起来，：“那……这么好吃的包子，用不用，给姐姐带回去尝一尝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程海晏将烛鱼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将钱给了老板，就带着烛鱼出去了。
走在街上，或许是因为吃饱聊原因，也没有来时感觉的那么冷了。
烛鱼伸手拽住了程海晏的披风，一步一步的在后面磨蹭。
“怎么了？”
程海晏察觉到了烛鱼动作慢吞吞的，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烛鱼：“吃的太饱了动不了了吗？”
“不是。”
烛鱼有些情绪不太对劲，看着程海晏，嘟嘟囔囔的：“走慢一点。”
程海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上的太阳，如今时间已经不早了，想来和自己的一个时辰也差不了多少了，一会儿还要带着安长歌去丹秋门，没有时间耽误的。
想着，程海晏伸手拉住了烛鱼的手，肉肉的，：“怎么了？不想回去？”
“不是。”
烛鱼低下头，看着程哥哥拉着自己的手，脸色微微发红，声的：“我……好久没有跟程哥哥这样了。”
“怎么了？”
程海晏一听，转过身子，看着烛鱼毛绒绒的脑袋，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在怪我不够关心你吗？”
“只是，觉得这五年以来，程哥哥和我越来越远，今，才好像突然回到了以前一样。”
烛鱼着，心中突然产生了委屈的感觉，眼底微微沁出了一些泪水，双眼通红的：“好久，哥哥都没有带着烛鱼出去玩了。”
着，烛鱼直接扑进了程海晏的怀里，哭的委屈，肩膀一抖一抖的，十分的可怜。
“烛鱼。”
“程哥哥，烛鱼好想念以前的日子。”烛鱼的声音颤抖，结结巴巴的：“以前你带着烛鱼在街上，出去玩，做事情都带着，现在，除了见姐姐的时候，烛鱼几乎都看不到你。”
程海晏微微垂眸。
自己对烛鱼这个才不过十一二岁的姑娘，确实有些太过于相信了。
她虽然很聪慧，也看过了不少的事情，不过终归结底，也是个姑娘。
跟在安长歌的这几年，心里应该也憋了不少的事情吧。
以往的她或许是一直在自装坚强，现在也终于放松了不少。
程海晏想到这里，还是伸手护住了烛鱼，轻声到：“之前长歌有许多的事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一切都回到原点。不用再背负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恩。”
程海晏伸手，帮着烛鱼将眼泪擦干，：“以前的苦日子也都一并忘记吧，如今的生活，才是真正应该珍惜的。”
“好。”
烛鱼缓缓的抬起头来，从程海晏的怀中退了几步出来，声的：“那……我还能去见湛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