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样的?”
李腾在帮着用木瓜汁推拿的时候,借机打趣。
“你喜欢什么样的,就什么样。”
“要不然一个大一个小得了。”
“你……”孙鸢撇嘴,“哼!讨厌。一大一小岂不成妖怪了?”
她才要发怒,下一秒,她觉得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难以形容那种惬意。
飘飘然,就跟飞升,慵懒的横卧在云端之上。
她的娇.躯轻颤几下。
说实在的,作为一个男人,若是说对这样一个场面,一点感觉没有,那根本不可能。
在一番推拿之后,孙鸢离开。
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觉得自己太荒唐。
可在面对李腾的时候,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李腾也很有感觉,只是他并不想害了那丫头。
帮忙归帮忙,这对于李腾而言并不算什么。
该克制的时候还是要克制,绝对不能随便产生感情。
……
“主人,据悉魏王近日一直称病不出,谢绝见客。我们的人盯着他府中多日,未能发现异常动静。”
一处山庄内,一个面相凶恶阴险的年轻男子,在朝身边一个中年男子汇报。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竹简,眼眸迸射一道杀机,“这其中是否会有什么玄机?”
中年男子说着,眸子一深,仿佛在想着什么。
“暂时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听闻最近长安城内出现一个神秘的小先生,和秦琼、程知节两位国公来往甚密,医术精湛,就连王御医都给比下去了。听说……听说叫什么腾公子。”
“腾公子?”
中年男子虎目杀意更甚。
“消息是否确切?”
“应该不会有假,主人,这个腾公子的出现,对我们可是不小的威胁。不管对我们有利无利,我觉得咱们都应该设法杀了他。”
“不!”中年男子摇头,“忘了我平日里如何告诫尔等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动手。这里是长安城,天子脚下是非多,做任何事,都要先过过脑子。谨小慎微,才能做成大事,要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中年男子再度训诫。
“是,主人教训的是,是我疏忽了。”
“对了,除了魏王那边,其他跟魏王走的较劲的人,也得留意。注意别被人察觉,免得落人口实。”
神秘中年男子并未追究什么,这等小事,他并不会放在心上。
年轻手下目光阴森道,“我已按照主人您之前的吩咐,派人盯着了,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好!那咱们就慢慢等着看戏。”中年男子说着,嘴角上扬,“喔,对了,别忘了派人去找一下长安舞坊内的紫鸢姑娘,突厥使臣前来长安城,咱们若想跟突厥那边进行联络,还得多多仰仗紫鸢姑娘。”
“是,属下这就去办。”
手下人离开之后,中年男子手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他的脑子里依然在想着眼下的一些事情。
就在此时,一个衣着华丽,阔少模样的人出现。
“义父,您怎么来了?”
“你真是忙啊,我听说你去和周家的千金去酒楼敷衍去了?近几日,你和周家那丫头倒是走的很近。”
神秘中年男子脸上充满不悦。
“富贵,你可得争气。这阵子,你要抓紧对秦婉怡示好才是。东宫那边可还等着你这边的消息,若是有机会,太子会亲自暗中从旁相助。你可不能耽误了大事。”
张富贵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胆颤心惊,“义父,不是我不想,而是那秦婉怡连个正眼都没看我。”
“这么说,到现在一点进展没有?”
“是,我已经尝试过多次,然而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神秘中年男子仿佛不太满意这样的答复,“这点小事都摆不平?”
“主要秦婉怡那丫头也太……”
“我不管这些,重要的是能够为太子拉拢足够多的人。我们的阵营必须庞大,你一定要多花心思追求秦婉怡,务必将她拿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帮助太子稳固住目前的地位。”
“义父,我已经想尽一切办法,可依然没有办法取得秦婉怡的欢心。别说我了,就是其他王公贵族子弟,似乎也没有几个成功的。”
张富贵费劲心力,难以博美人一笑。
对此,他很无奈。
“我不想听任何理由,反正这件事情,你务必做好。”
张富贵沮丧的点头,“是,义父,我尽力而为。”
……
山村那边。
原本的平静被打破。
孙鸢咋咋呼呼的叫嚷着,“腾公子,快……快些离开这儿。”
李腾猝不及防,被孙鸢大惊小怪的,整的有点发懵。
李腾看着孙鸢,发现这丫头心口变化比较明显,腿上的伤势恢复很彻底。
“何事惊慌?”
孙鸢惊慌失措,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相比之下,李腾淡然自若,一脸悠闲。
“瘟疫!邻村发现瘟疫,方圆十里均要被官兵封锁,阿翁让咱们赶紧收拾东西离开!”
瘟疫这种病症,就跟阎王爷索命一样。
一旦这边被封锁,那所有人就只有等死。
孙鸢焦虑万分,急忙催促,“具体状况我不是很清楚,是阿翁一早上去集市卖鱼回来听说的。快些走,要是晚了,怕是来不及了。”
山村邻村闹瘟疫,村子里很快出现不少府衙的官兵。
村子出入口被封锁,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