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猛汉只轻轻说了两个字,却给人一种不可抵抗的压迫感,鲁达虽然不吃他这一套,但胯下的骡子却有些吃不住,竟隐隐有几分后退之势。
鲁达这么多年提辖也不是白当的,只见他轻轻抚摸下胯下骡子的头,先使坐骑平复下来,随后才不屑道:“就你们几个撮鸟还敢抢路?别说洒家欺负小孩,一起上吧!”
“你们渭州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蛮横,让个路就这么难吗?”猛汉身后是位有些朝天鼻的强壮少年,这少年看样子也就十四、五岁,头上还一块淤青,应该是刚受伤不久。
“且慢动手!”种彦峰一提缰绳纵马走上前来,直接横在了鲁达和对方之间,对二人那有如实质的气势仿若不见,种彦峰先对着白衣小郎君和几位猛男抱了抱拳,“几位壮士莫不是和一个浓眉大眼、头戴一顶大毡帽的汉子交手了?敢问那汉子现在如何了?”
“我的伤就是他打的,那厮也蛮横的很,不让路就算了还先动手。”朝天鼻忿忿道:“更可气的,他发现不是我二哥对手后,跑的比兔子还快,呸,就这样还充好汉!”
朝天鼻说的不是史进还能是谁,史进虽然也是个蛮横的猛汉,但他的蛮横比较灵活,打不过就跑正是他史大郎的性格,听说史进没有受伤种彦峰才放了心,“之前那位阿哥是我兄弟,既然你们伤了他,那这路就更不能让了!”
“放屁,明明是他伤了我!”朝天鼻见种彦峰看着斯斯文文,却也是个不讲理的主,心下更是狂怒。
“老五不用和他废话,你先让到一旁,这事我来解决!”青衣猛男话音刚落,只见鲁达也道:“几个撮鸟如此猖狂,洒家一人便收拾了你们。”
“杀鸡焉用牛刀,这猛汉子交给我来便可!”种彦峰说罢翻身下马,示意小七把马拉倒一旁后,便对青衣猛汉招了招手,“今日未带趁手的兵器,你可敢和我徒手较量?”
“哈哈,有何不敢!”青衣猛男本来对鲁达也十分忌惮,见对手换成身材看起来并不出众的种彦峰,顿时大感轻松,翻身下马后也示意自己人退后,让出场地。
也就是种彦峰出马,换做别人鲁达是哪里肯让,到是对面的白衣小郎君开口提醒猛汉道:“对方敢替那小巨人一样的家伙出战,定不是弱手,你小心应对,不可轻敌!”
猛汉对白衣小郎君言听计从,立即点了点头,收起了轻视之意,只不过种彦峰一上来让他有些蒙圈,和严阵以待的青衣汉子不同,种彦峰正跳来跳去、双脚前后不断换位,外人哪知道他是在靠步伐律动身体,看过精武英雄的人都会认出,这正是电影里陈真的招牌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