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张清扬很苦恼地说道,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感情真是一笔糊涂账,此生欠女人的太多太多了。他抚摸着郝楠楠湿润的脸,说“当年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长,可是现在的我不得不考虑自己的身份,一个省长,一个市委书记,我们如果真的在一起了,那不是成为了官场潜规则的典型难道你想被别人说成是靠着美色上位的吗而我更不想被别人说成是sè_láng省长”
“你不是sè_láng吗”郝楠楠冷笑道“你玩过的女人还少啊”
“那是过去,我过去欠她们,可现在我已经”
“你张清扬欠很多女人,唯独不欠我对不对”郝楠楠逼视着张清扬的眼睛问道。
“不,我欠你最多”张清扬回忆着十多年来的种种,郝楠楠一步步走来,不全都是为了自己当年要不是他,自己又如何在珲水站稳站跟
“那你就不想报答我”
“难道报答的方式只能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张清扬,你怎么还不明白,我这样对你,并不是一个想男人想疯了的女人发情后的一时冲动,这是我的情感,我的爱,在你身上寄托了全部的爱和感情,你难道就真的不明白老娘要是缺男人,我把两腿分开,有成千上万的男人愿意趴在胯下给我舔屁股”
张清扬满脸的错愕,盯着郝楠楠半天也没吱声。郝楠楠也自觉这话说得有点过分,好像自己是多么渴望男人一样,连忙补救道“我想要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份情感,一场灵与肉的交融,你明白吗”
张清扬望着她激动的表情,重新将她搂回怀里,安慰道“闭上眼睛别说话,你需要冷静”面对郝楠楠的质问,他确实无言以对。
平城的市容不能与省城江平相比,但是当夜色来临之后,其喧嚣的夜生活就是同南方发达城市相比也不落后。虽然最近的平城事情不断,可这并未影响人们的享乐和放纵。三喜集团的副总赵光达刚刚从夜总会和几位老板谈完事情,搂着小情人mī_mī坐进专车向家中驶去。
赵光达今天喝了不少酒,这几天他总是喝醉,也许是受到了平城案件的打击。最近平城市有头有脸的人总是聚会。赵光达瞄了一眼身边的女人,将手顺着她的领口伸进去,捏着那团肉用力一捏,当他听到女人尖叫声的时候才松开手,咧嘴笑道“叫什么叫,又不是雏”
“讨厌”mī_mī拿掉他的手,贴上来伸出舌尖舔着他的耳朵,嘻笑道“达哥,这几天老板们好像心情都不好啊”
“哎,天天被条子找去谈话,谁他妈的心情能好”一向在乎自己形象的赵光达也说了脏话。
“就是为五哥那事”
“可不是嘛,五哥跑路了,剩下我们这帮人可就麻烦喽虽说我没干过啥,可是心里总不安啊”赵光达烦恼地摇着头,摸了摸自己的下面,按着mī_mī地头说“来,让我放纵一下。”
“达哥,回家再干吧,还没洗澡呢”
“去你妈的,嫌弃我是不是怎么看老子走背运,不想跟我了”赵光达借着酒意,挥手就是一巴掌。
“啊达哥,您说什么呢,我我这不是担心被人看见嘛”
“看个屁”赵光达没好气地问道“你本来就是sāo_huò,还在乎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人来,那个人身边的女人可都是像天仙一样啊,“mī_mī,你还记得那个张老板不你以为自己像她身边的女人呢和他的女人相比,你就是天天给他吹,人家都嫌你脏”
mī_mī不敢说话,弯下腰顺从地解开赵光达的皮带,把那活儿掏出来,张开嘴就含住了,卖力地展示着口舌功夫
“这才对嘛,用力吸”赵光达拍了拍mī_mī的小屁股,用力捏了一把。
当汽车在他的别墅门前停下的时候,赵光达也达到了兴奋点,望着mī_mī的嘴角,他突然感觉郁闷的心情减轻了很多。这几天随着省厅在平城展开扫黄行动,那几位黑道大哥全都跑路了。他们这些三喜集团的股东们天天被警方找去谈话,也难怪他会心烦。
在mī_mī的搀扶下,赵光达走进了自己的别墅。mī_mī刚要开灯,突然感觉口鼻被人捂住,接着脖子上就是一凉,只听身后有个男人低沉地说道“为了你的安全,不要动”
“啊”mī_mī刚想叫,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赵光达也是一样,他感觉到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他意识到什么,大喊道“五哥你是五哥吗我们可什么也没说啊,兄弟不是那样的人,我”
“闭嘴”身后那人喊道。
赵光达一愣,这个声音很陌生,并不是五哥的声音
别墅内的灯亮了,赵光达坐在沙发上强装振定,mī_mī吓得浑身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般缩在他的背上,胆怯地望着对面的两个男子。两个男子就坐在他们对面微笑着,穿着笔挺的西装,如果不是因为脖子上还残存着那道阴森的凉气,mī_mī怎么也不会把面前的两位帅气的男子想象成是入室抢劫的。
赵光达也在上下打量着两个男子,不明白他们是什么人。刚才他们在黑暗中已经表明了来意,只是想和他说几句话,只要他不声张,老老实实的配合,就不会伤害他们。赵光达同意了他们的要求,没有想到他们还敢堂而皇之地开灯,甚至坐在对面。赵光达也是有过阅历的人,他明白对方越是如此,越能证明能力不凡。以他们的身手,只要自己稍有行动,也许就会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