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应该是这样。另外他也是想给自己争取时间。他在上任前虽然有准备,但从时间上来说还是很急,老吕走得急,不得不让他立刻上马。他深知这里问题的严重性,更明白我们大家对他的态度,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方式。”阿布爱德江叼着烟分析道。
“所以我们就先给他一个面子,他不准备向我们动手,我们就别逼他,暂时把工作捡起来,他需要什么我们就什么帮助,让他专心军训。”吾艾肖贝笑着说道。
“那以后呢”曾三杰问道。
“以后再说吧,他虽年轻,但不会硬来的,如果他真想和平相处,我们就退一步。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天之娇子啊,而刘老也是我尊重的老前辈,连我叔叔见了他老人家都要行礼。”
吾艾肖贝这么一表态,两人心中也就有数了。曾三杰想了一会儿,说“就怕郑一波不老实,他在这里忍了两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来了靠山,万一他”
“那是你们政法委的事,外人能说什么”阿布爱德江笑道。
曾三杰会意,笑道“也对”
吾艾肖贝看向两人,专心吸烟,脑海里却不如脸上那么平静。如果说张清扬上任之后就烧火,他反而不怕。可对手现在保持安静甚至是退让,这就令他无法放心了。虽说他是西北团体的领袖,在西北的地位高过张清扬,但是他不能轻视对手。
“三杰,咱们回去吧,让省长早点休息。”阿布爱德江看了眼又从卧房走出来,换了身睡衣的乌云,笑着说道。
“好好”曾三杰也看到了乌云那性感的身影,站了起来。
“不再坐坐了”吾艾肖贝客气地挽留着。
“不了,再坐下去嫂夫人可就要赶人啦”阿布爱德江笑道。
“呵呵”吾艾肖贝尴尬地笑笑,并没有生气,扫了扫年轻的娇妻,瞪了她一眼。
“两位领导,着什么急啊”乌云过来送客。
“我们不急,怕是嫂子急吧”阿布爱德江打着哈哈“嫂夫人留步,再见”
“阿布书记,您真讨厌哟”乌云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毫不避讳地轻轻一推他的胸口。
“呵呵,再见,再见”阿布爱德江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吾艾肖贝对娇妻的性格了如指掌,也没生气,看着她微笑。
“这个姓张的不简单”乌云走回来坐进他怀中。
“是啊”吾艾肖贝环住爱妻的柳腰,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不管谁来,西北都是我们的”乌云娇哼道。
“呵呵”吾艾肖贝抚摸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并没有答话。
“老张,就按我说的办吧,别让大家紧张,这样就没办法训练了。用你们的话说我就是一个新兵蛋子嘛,那我就要和大家在一起,不要搞特殊。”
师长张群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连连摆手“那可不行,您是第一政委,是这支部队的主官,不向大家介绍一下怎么行呢”
一旁的预备役师的政委许强也点头称是“对啊,张书记,您可以和大家在一起训练,但是还是先和同志们见个面,认识一下也好。”
“你们就听我的吧,等军训结束后,我一定和大家公开身份,这总行了吧”张清扬笑眯眯地说道。
张清扬一早来到预备役师师部军营参加军训,并没有穿他的预备役少将军官服,而是同大家一样穿上了普通的迷彩服。这还不算,他还要求张群和许强先不要公开自己的身份,他想和其它人融为一体,不要搞特殊化。这个要求可就难为了这两人。张清扬也知道这个提议太做作,但他有更深层的目的,做作就做作吧。
要知道预备役师原本就不是正规部队,虽然平时会把大家召集过来训练,但师部与下辖的基层部队还不同。师部都是军官,平时大家训练也就是走走过场,哪有认真训练过而且训练时嘻嘻哈哈,没有半点正形,这些要是被张书记看在眼里,他们的脸往哪摆
张清扬知道他们担心什么,微笑道“两位啊,咱就说实话吧,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羡慕军营生活,可惜没机会当兵。现在终于有了机会,两位就不能让我度过一个普通的军营生活吗你们要知道,虽然我是第一政委,但平时具体工作还由你们这些职业军人负责。两位身兼预备役师的主官,又都是野战部队的军官,与我并不相同。说白了,我终归是省委书记,你们才是真正的军人。现在我已经融入了军营,那就要过属于战士的生活,至于战士和军官们平时怎么样,和我这个省委书记是没什么关系的。军队有军队的风格,和政府官员不同,希望你们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也许从政府官员的角度去看,他们浑身是毛病,但也许他们的毛病正说明他们是一位好军人。对于军人来说,只要服从命令,能打胜仗,那就是一位好军人”
听张清扬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张群和许强不好意思地笑了。张清扬说得没错,军人和政府官员是两种人,他不会以省委书记的身份来揣测或者说挑这些军官的毛病。张清扬此举等于是再次向两位表明,我虽然是第一政委,但预备役师内的各种事务还由你们说了算,我不会参与的。我过来只是摆个姿态,不会对你们的工作指手画脚。
“怎么样啊”张清扬含笑问道。
张群和许强对视了一眼,许强说“张书记,您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不过我可要提醒您,安族人的性格都比较粗犷,说话的时候会”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