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你真的明白了!”刘老松了一口气。
“爷爷,您又给我上了一课,在这个时候您这一课很关键。您说得没错,我还是那个张清扬,没必要过多考虑外在的因素,而是要坚持本性,坚持从工作出发,不为了政治而政治,是吧?”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现在是你的转折期,这一点至关重要,你只要明白了这一点,今后就不会有大问题了!”
“爷爷,我会进步的。”通过爷爷这翻充满“矛盾”的教导,张清扬感觉自己对政治了解得更深了。或许这便是人生经验的伟大吧,寥寥数语却隐含了深刻的道理,难怪人们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自己的那点计策同爷爷相比,真是太嫩了!
“爷爷,您还有什么想法,都……讲讲吧?”张清扬嬉皮笑脸地问道。
“我能教你的都教你了,这就算是最后一课吧,如果非要给这堂课起个名子,那我就告诉你工作永远比政治重要!”
刘老这翻话语重心长,听得张清扬心里怪怪的。
“好了,我要去睡觉喽。”刘老打了个哈欠,他今天已经说得太多了。
张清扬刚要送爷爷去休息,手机这时候响了,是苏伟打来的。
“小伟,什么事?”张清扬问道。
“张九天放出来了,我亲自去把人提出来的,呵呵……”苏伟笑得有些得意。
“他没事吧?”
“还好吧,里面的人也没收拾他,就是精神看起来不好。”
“他和你说话了吗?”
“说了啊,那个白痴让我转告你,这件事没完!”
“哈哈……”张清扬也被逗笑了,没想到张九天蠢到了这个地步。
苏伟担心道:“他不会真找你报复吧?这些公子哥一但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不会的,张泉不会让他办蠢事的。”
“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放心吧。”张清扬知道苏伟担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张清扬放下电话后不禁想到了西海的张泉,麻烦缠身的他如果知道儿子被放出来了,心情应该会好一些吧?
西北省委办公室里,正在进行着一段秘密的谈话。
“你现在知道张书记的计划了吧?”吾艾肖贝看着司马阿木微微一笑。
“我明白了!”司马阿木点点头,“他的手段还真是高啊,竟然想到利用高层,他却置身事外。”
司马阿木满脸的钦佩,他是再也不敢小瞧张清扬了。连狠辣如张泉都被张清扬算计了,可见他的政治智商多么高。
“是啊,张书记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永远和高层保持一致,他很清楚高层对少数民族的政策,所以……一直处于不败之地。”吾艾肖贝眯着眼睛,想想整件事的经过,他也有一种当了学生的感觉。
司马阿木苦笑道:“张泉这个跟头栽得可不轻啊!”
“只不过是丢人罢了,还影响不到他的跟基。反过来说,张书记的做法虽然有用,但是难免授人以柄,闹事的终归是西北省的安族人!”
“但不管怎么说,利还是大于弊。”
吾艾肖贝深思道:“你说张书记下一步会做什么?”
司马阿木摇摇头,说道:“这可不好说,我现在想的是他现在怎么不回来处理?”
“处理什么?西海那边有解东方在,张书记回到西北又能做什么?无非是唱唱高调,反而会给人落井下石的感觉,还不如躲出去呢!”
“他是为了这个?”司马阿木有些不太相信。
吾艾肖贝微微一笑,说道:“我说的只是原因之上,或许他还有其它的原因,谁知道呢!”
“先不管他,您说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你是说针对这件事?”
“是啊,难道什么也不做?”
吾艾肖贝反问道:“如果我们要做,无非就是批评西海方面的做法。你和张泉刚交上朋友,我们这个时候方便发表看法吗?我想张书记离开西北,没准还盼着我们能够出声讨伐张泉呢!因此,我们更不能有任何动作,免得张泉不满!”
“张清扬好阴险,想让我们得罪张泉?”司马阿木气得拍了下桌子。
吾艾肖贝摆摆手,笑道:“只是我的看法而已,肯定不是他离开西北的主要目的。”
“我想也是,”司马阿木点点头,又问道:“一但真正的结果调查出来了,他和张泉会怎么做呢?”
“我猜张书记不会针对张泉做什么,顶多利用这件事巩固他在西北的地位;至于说到张泉,也只能等待着下次机会了!”
“张泉的机会是什么呢?”司马阿木若有所思,他从吾艾肖贝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东西,但又不是很确定。
吾艾肖贝深深地看了司马阿木一眼,淡淡地笑道:“你不觉得我和你就是张泉的机会吗?”
司马阿木恍然大悟,振惊道:“我明白了,无论张泉对安族人做过什么,我们和他的关系只能越来越好,这才对我们双方有利!”
“没错!我们明白这个现实,张泉更明白,今后……我们机会多的是!”吾艾肖贝说到这里一阵兴奋,起身转了两圈,然后拍了拍司马阿木的肩膀:“这次事件,张书记彻底得罪了张泉,而我们反而可以利用这次事件和张泉搞好关系……”
司马阿木双眼放光,信心十足地说道:“等这件事消停之后,我们应该去西海谈谈合作的事情……”
“呵呵,你终于开窍了!”吾艾肖贝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