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杨君?”
大泽龙王听到这两个字,忽然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面色大变。
她听说过这个男人的事迹,因此这一刻,她的心脏都在发抖。
“阿爹,你还活着?”
杨真见他不理自己,忍不住伸手摸过去,然而手指触上的却是一片空气。
“老子当然还活着,早就跟你说过,死亡对于老子来说,不过是另一种形态的旅行而已。”杨天佑挥手打开杨真的手爪子,怒气冲冲道,“你是白痴吗?本事不大,惹祸不小。老子就留了这么一道神念,你他·妈·的出门八百里就用了。”
被老爹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杨真一脸无辜和冤枉:“我没主动惹事啊,是人家先惹我的。而且你不是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杀他全家吗?”
“别的没记住,这句记得真清楚,老子真是哔了狗了。看来老子的教育真是失败。”杨天佑烦恼地拿拳头砸砸自己的脑袋,一脸灰心丧气,然后忽然眼前一亮,指着地上的大泽龙王道,“所以说咱们都得怪她。”
大泽龙王垂下头去,不敢反驳。
“还得怪小白。”杨天佑手指一转,又指向了月白先生,“神经病啊,人家没惹你,你把人家的庙都扒了干嘛。”
“属下知错了。”月白先生俯首道。
“幸亏你听话,当年留了一线,否则如今相见,岂不又是老子的错?”杨天佑发了一阵牢骚,才继续问月白先生,“青州现在怎么样?他去行不行?”
“青州很乱。”月白先生诚实地回答,“不过以公子的性情,本就该从乱世之中崛起。”
“妈·的,你们一个个都是教育专家,老子教出来的就活该是小白兔。”
杨天佑咒骂了一声,低头想了想,对杨真道:“儿子啊,你不一定非得按照老子安排的道路走,也别受这些家伙的蛊惑,撑不下去了就回老家,活着最重要,没什么丢人的。”
杨真一直抿着嘴,听了他的话倔强地道:“我要看看武道尽头处的风景。”
“儿子长大咯,老子又离得远,看来是管不了了。”杨天佑撇了撇嘴,一挥手把杨真送出洞天,目光望向地面上的大泽龙王和月白先生,“打个大西瓜啊打,不如我们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谈一谈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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