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运急忙起身,摸黑找了一条裤子换上,然后做贼似的到院子里洗了。
脑海中却是在不停地回想着那个奇怪的梦境。
他怎么会梦到那个女人,最后还梦到了张采莲!
该死!
易承运烦躁地低咒了一声。
女人真是麻烦!
白天打他就算了,晚上还来梦里让他“尿床”。
这么大了还“尿床”,传出去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还有那个张采莲也是,哭哭唧唧的,打个水也能差点摔到河里去。
……
翌日,一大早的,易承安就醒来了。
昨天晚上虽然没有吃到肉,但是媳妇儿帮他发泄了,易承安还是神清气爽的。
他小心的起床穿衣,吻了吻景秀的额头,给她掖了掖被角,就出去了。
这时的天色还未完全亮,天空还是黑漆漆的。
易承安还是看到了院子里的晾衣绳上有东西。
易承安走进一看,发现是一条裤子,伸手一摸,还是湿的,似乎刚洗不久。
谁会一大清早的就起来洗裤子。
易承安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这裤子竟然是易承运的。
刚巧这时,易承运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裤子边的易承安。
顿时就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欲盖弥彰道。
“哥,你干嘛?”
易承安的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弟弟长大了呢。
“走,跟我去趟茅房。”
易承运脸腾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道:“哥,我不想去,你自己去吧,茅房就在后面,你还害怕不成?”
易承安却是直接揽着易承运的肩膀就把他朝着茅房的方向带去。
一路上,易承安嘀嘀咕咕跟易承运说了点什么。
易承运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又快了。
他红着脸,很是不好意思。
原来自己昨天晚上不是“尿床”了。
他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吗?
不是吧。
就那个打了他的母夜叉?
那样的女人,他怎么会喜欢!
要是娶回家,家里不得翻天了,而且,那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他们门不当户不对的,肯定不行。
又或者是哭哭啼啼的张采莲?
易承运又揺了摇头。
不行!
张采莲他也不喜欢的。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兄弟俩回了厨房,易张氏已经在开始包包子了。
“承安,秀娘呢。”
“让她在家歇着吧,过两天,我带她去看郎大夫,让郎大夫给她抓两副药调理身子。”
易张氏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抿嘴笑了:“也好,等秀娘调理好了身子,明天就能给咱们家添个大胖小子了。”
易承安脸红了一下,然后郑重地点点头:“娘,我和秀娘会努力的。”
易张氏嗔了易承安一眼,自家的傻儿子!
三个人收拾好,就去了镇子上。
景秀一觉醒来,家里就剩下了她和两个小家伙,天色已经亮了。
没想到自己一觉竟然睡了那么沉,景秀也是囧了一下。
对于院子里多晾了一条裤子这件事,景秀倒也没有多在意。
就是觉得易承运大清早的起来洗裤子有些辛苦了。
等他回来,让他下次有脏衣服说一声,自己帮他洗好了。
这上午下午都要去镇子上,易承运也还是个长身体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