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承顺。”

易承安开口喊到。

易承顺低着头。

易罗氏费力地朝这边看过来。

“你,你们来了。”

一句话断断续续,很是费劲。

“二婶,你别说话。”

“承顺,承安,你们先出去,我给二婶上药换件衣服。”

景秀接过易承安手里的包袱开口道。

易罗氏的眼眶红了。

从铺子里出来,她就看见易承安背着个包袱,一直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原来是给她准备的衣裳。

“承安,你去弄点水来,承顺,你在外面守着。”

“好。”

易承顺放下药碗,低低应声,可以听得出来他声音中的哽咽。

景秀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在空碗里倒了一些空间水出来。

“二婶,你先喝点水,一会水来了,我给你擦洗子。”

“谢谢”

“别说话了,省点儿力气吧。”

易罗氏感激地看了景秀一眼,就不说话了。

空间水凉凉的,喝下去,易罗氏觉得像是一股暖流流过了四肢百骸,浑都暖洋洋的,很舒服。

体也比刚才多有了一丝力量。

就是这种感觉。

上次自己在鬼门关走一遭时,就是这种感觉把她拉了回来。

易罗氏悄悄瞥着碗里的水,又瞥了眼景秀,默默地不说话。

恐怕,这是景秀给她弄来的什么保命东西。

她救了了她两次,这辈子,就是当牛做马也还不完她的恩。

景秀这边刚给易罗氏喂了水,易承安就端着水回来了。

“承安,放在这里就好。”

易承安有些担心“秀娘,你小心一些,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唤我。”

景秀冲着易承安安抚一笑。

“放心吧,我知道的。”

易承安这才不安地走了出去。

牢门被关上。

景秀给易罗氏递了一块绣帕。

“二婶,你咬着,忍着一点,不清洗伤口上药,你的伤口会溃烂,到时候,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秀娘,你尽管来吧。”

易罗氏说话的声音比刚才有力了一些。

景秀的目光移回到易罗氏的背上。

易罗氏背上的伤可比之前那次严重多了。

那次易罗氏就差点死了,这一次却还撑了这么久,想来跟自己的空间水脱不了关系。

易罗氏这也算是差阳错了。

背上的衣服全部被扎烂,血迹有些干了,把衣服粘在了一起。

景秀轻轻一扯。

易罗氏疼得眼泪都下来了。

就是死死咬着绣帕,牙齿还是忍不住发颤。

太疼了

比刚才滚钉子还疼。

滚钉子,到后面她已经痛得麻木了。

而现在,是要一点一点唤醒她麻木的记忆。

那种疼痛,刻骨铭心。

景秀也知道易罗氏痛,可有什么办法。

粘在血里的衣服必须清楚干净,这样才能重新清洗伤口包扎上药。

“二婶,你忍一忍。”

景秀在水里兑了一点空间水。

小心的用巾子沾湿了,一边给易罗氏擦洗,一边把衣服一点点撕掉。

加了空间水,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易罗氏没有那么痛了。

但景秀加的少,不如刚才直接喝的那么明显,还是很疼。

只不过,易罗氏咬着绣帕堪堪能忍住。

把背上的衣服褪干净,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景秀的脖子都低的酸疼。

眼睛也又胀又痛。

毕竟一个小时都要专心又小心,是很费神的事。

“二婶,衣服褪完了,我给你清洗包扎。”

易罗氏疼得恨不能晕过去,可偏偏又晕不过去。

此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虚弱地冲着景秀点点头,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来。

木盆里的水已经变凉,完全被浸染成了血水。

景秀端着水盆递到易承安手里,让他重新换一盆睡来。

易承顺看得心口揪痛。

要不是扶着门框,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景秀没有说话,转进去了。

虽然兑的空间水不多,易罗氏的伤口还是不流血了。

血止住了就好。

一直流血,人也会血尽人亡。

易罗氏的整个后背都被扎得更筛子一样,不忍直视。

密密麻麻的小血洞,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恐怕要当场吓晕过去。

易承安很快回来了,手里重新打了一盆水。

景秀出来接过水,又回到了易罗氏边。

易承安拍了拍易承顺的肩膀。

“以后,就靠你了,实在拿不定主意的,就来找我。”

“多谢大哥。”

易承顺哽咽道。

垂着头,不去看易承安。

景秀又在水里加了一些空间水。

可不能加多了。

要是易罗氏的伤没几天就好了,她倒会惹来麻烦。

只要保证她能活过来就好。

这一次清洗,只用了一刻钟时间。

易罗氏已经虚弱得晕睡了过去。

景秀给易罗氏清洗好,上了药,把整个背都包扎起来,易罗氏也没有清醒过来。

景秀累出了一的臭汗。

景秀又费力地给易罗氏把衣衫上。

背上有伤不能捂得太严实,要不然,这伤口也不容易好。

景秀刚刚给易罗氏弄好,易罗氏悠悠醒了过来。

“秀娘”

“你醒了,我已经给你包扎好了,三天后,我来给你换药,相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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