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是善用法术的人,但如果不拼法力,光拼招式的话就看谁反应快了。而这禺疆被九婴用言语损的睁不开眼,早就气急败坏,恼的他章法都乱了,所以更是每招都抡圆了用力,招招都想实打实的攻到九婴身上。
虽然俩人差不多是打个平手,加上一直都是近战拆招,九婴一开始跟禺疆打的有点急,所以在招式上攻的有点慢,渐渐的她也打出经验了,尤其是禺疆一乱,情况便开始逆转。
柳之墨和树爷爷的视线被这忽左忽右的两个人带的脖子都酸了,又看九婴的身法越来越游刃有余,她轻松悠闲的闪躲着禺疆时不时的攻上两招。不尽像年迈的爹娘看着自家孩子会吃饭了一般欣慰的齐齐点头,便放心了。
九婴一边打还不忘不停的挖苦禺疆:“喂,花花,别打了,你为什么要来抓我?我得罪你什么了啊?!”
禺疆听到九婴居然短短的时间里就给他起了个外号,不尽气不打一处来,由于每招都用力过猛,耗费了他不少体力,只能一个飞旋,在半空中翻了个漂亮的半弧,落在离九婴几米远的地方。
他哆嗦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九婴道:“你…你叫我什么…?”
九婴闻言,赶忙捂住嘴,示意自己说错了,虽然自己肯定是打得过他,而且就算打不过,这还有俩帮手,但以多欺少总觉得胜之不武,而且,这人看样子是被自己气的不轻,都哆嗦了,千万别气晕过去,自己还没问清他来此的原由呢。
禺疆又问一遍:“你刚刚叫我什么?!”
九婴见他不依不饶的,问个没完,心想反正都得罪他半天了,也不差这一句,索性又说了一遍:“叫你花花啊,怎么样?!难道不好吗?多符合你气质啊!”
禺疆听完,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失落了起来,刚刚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半分都没有了,整个人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孩子,他半低着头,咬着嘴唇,那本就煞白的脸上更是没了一丝生气,双手垂在身体两侧也紧握成拳,他猛的抬起头,那眼中居然似是有水雾般蒙了一层,像要掉泪一般忍挺着,他摇着头,脸上分不清是伤心还是生气的样子,只是定定的看着九婴。
九婴一看他这副样子,不禁惊讶,他不会是被自己说哭了吧…这男儿有泪不轻弹…刚才打架时可威风着呢,怎么这就一会儿功夫,起了个外号而己,就…就哭了?
“喂,你怎么啦…那个…对不起啊,我随口那么一说,我开玩笑的,你不要这么认真吧…有什么事咱好好说行吗,不带哭的啊。”九婴小心翼翼的走向前两步,试图靠近他一点,消除一下他的戒心,而且自己真的是没想到他会这副样子啊,真是弄的她有点不知所措,感觉自己好像欺负了个三岁小儿一样。
禺疆依然是眼带水光,脸上几丝忧虑,几丝委屈,整个人显得委屈巴巴的。他看着九婴过来,也不说话,也不动,只是慢慢的松开了双手,他叹一口气,仰起头,慢慢的眨动着眼睛,试图把眼中将要掉落的泪水控制回去。可当九婴快走到他面前,他也没能把眼泪控制住,反而不受控的流了出来。
九婴一看他真哭了,顿时停了脚步,有些慌,毕竟看一个大男人哭这种事,她也是头一回见。
禺疆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丫头面前流了一滴泪,顿感窘迫,但窘迫之余心中又隐隐做痛,听着她叫他那声花花,真是心中百味陈杂。
他不受控制般的走到她面前,抬臂将九婴圈在怀中,一滴泪也随之掉落。
九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不远处的柳之墨看见这一幕也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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