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洲在做出这些举动的时候,出手一定是快到了极点,因为有的身穿血衣的男女到现在都静静的或坐或站,三三两两的处在花园或者庭院之内,虽然早已记死去,但却还保持着当初的姿势。
只不过有的人额头多了一个血洞,有的人心脏被拍碎,还有的整个脑袋都被打入了腹腔之中,死状千奇百怪。
李侠客在这里转了一圈,发现一个活物都没有,不过他是见惯了生死之人,对这些不以为意,反倒是饶有兴致的在这亭台楼阁里转悠起来。
在这些庭院的最后面,有一株极其粗大的老树,这老树的直径足有五六丈,通体火红,无数虬龙一般粗壮树枝相互盘抱环绕,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鸟巢一般的形状,而就在这“鸟巢”之中,有一座小小的二层阁楼矗立其中。
李侠客沿着蔓藤缠绕而成的天然阶梯走入这血色鸟巢状的树枝,缓步进入这小巧秀气的阁楼。
进入阁楼之后,迎面火便看到红色的木质后墙上悬挂着一个女子的画像,这画像中的女子极其秀丽,蹲在一条小溪边正弯腰嗅着一朵小花,鼻头微微皱起,脸现梨涡,露出编贝似的几颗牙齿。
这幅画轻松写意,一片温馨恬静,可见作画之人在画画时,心中一定是平安喜乐,用笔也就轻快顺畅,将自己的喜悦情绪也融入进了笔锋之中。
这作画之人画功极佳,光看这幅画就能给人一种轻松喜悦之感,而画中女子更像是要从画里走出来一般,仔细看去,似乎这女子的呼吸声都能听到一般,再看下去,好像她的胸脯都要起伏起来。
“好画功!”
李侠客看了片刻,大为赞叹:“不知谁人有这种水准?”
他眼睛看向左下角,就见上有一行小字,道是:萧景宣为爱妻水柔柔题像。
李侠客一愣:“这是萧景宣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