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时候,确实最好不要分心。各种意义上都是为了安全。
“没事,诗这种东西,懂了的人自然就懂了,不懂的人不懂也不影响,岁数到了可能就懂了。”杜康自然而然是知道贝尔摩多就算是此刻真的没有听懂自己所说的话,但是反思的话,是能做到后知后觉的。
“说起来,gin可是我侦探所的来源呀。”杜康意识到了自己的心里话说的有点太多了,转换了一个比较轻松的场合。
那就是黑琴酒。
中国人和日本人在一起找共识就去骂韩国人,如果中国人和日本人韩国人在一起,可以骂唐老鸭。如果是g7的话,恩,也可以骂唐老鸭。
“哦?说说看。”贝尔摩多一直以为,不典型侦探事务所是杜康他自己脑洞大开,然后参悟出来的名字。虽然肯定有一定的来源,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来源于琴酒。
“我一直以为,是来源于不典型增生呢。”贝尔摩多如此说着自己对于杜康事务所的理解。
“没错,就是不典型增生呀。”杜康如此说着,“你忘了我的专业了?”
“g-y-n,g-i-n么?”贝尔摩多显然也是知道杜康对于把琴酒与妇产科联系起来的事情的。
“不是g-y-n,而是c-i-n。”杜康如此说着,依旧看向窗外。
“哦,cin三期,癌前病变,不典型增生。”贝尔摩多的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弧度,显然是为了杜康的事务所名字的来源而感到兴奋。
“文明的延续与进化需要不断地增生。而有些增生未必利于文明,就成为了不典型增生。而不典型增生,也根据轻中重的不同而采取不同的措施应对。”杜康扭过头,看着贝尔摩多的侧脸。
仿佛是注意到了杜康的视线转移到了自己,贝尔摩多用手轻轻勾了勾头发。
“未必利于文明,这个可不是你一个妇产科专业应该说的吧。”
贝尔摩多听出来杜康的画外音。
cin的处理,轻度的和重度的处理,完全不一样。杜康如此说,也是在告诉贝尔摩多,工藤新一如果碰到事了,如果是小事的话,自己能摆平。但是碰到大事了,自己可就摆平不了了。
而贝尔摩多则是告诉杜康,身为妇产科专业,那么至少保证女的没问题吧。也就是说,杜康至少要保证小兰。
“从cin和癌症的角度看,确实如此。”杜康如此说着,“但是换个角度思考,这也许就是自然选择呢。通过不典型增生,通过死亡,来筛选更能生存,更适合未来的人呢。”
“哦?”贝尔摩多不清楚杜康想要表达什么。
“我想,三体的故事,你应该知道的吧。”杜康如此对贝尔摩多说着。一副理应如此的样子。
虽然三体的全部故事,杜康仅仅给宫野志保讲过。而这种残酷的故事,杜康相信宫野志保不可能像自己讲的所谓的现代化的福尔摩斯的故事,其实是在重述的神探夏洛克一样,在私下的约会里讲给她的姐姐听。但是,杜康相信,贝尔摩多肯定是知道这个故事的。
有时候杜康甚至怀疑,如此认真聆听这么黑暗的故事的自己面前的宫野志保,真的是宫野志保么,会不会是贝尔摩多易容成了宫野志保。不过,在之后实验与干活自己偶尔聊起故事,以及后续讲解剧情的时候,宫野志保真的能够把剧情贯穿下来。也就让杜康否定了面前的女人的确是宫野志保本人,而不是什么易容术的结果。
杜康甚至在反思,自己什么技能都不算特别出众,虽然自己心里因为所谓的熟知剧情而自负,而理所当然的认为组织是看中了自己对未来的押注的本领。毕竟,自己和贝尔摩多两个人的时候,也仿佛说骚话一般,给她说了说“他戴黑框眼睛,跟着毛姓前辈……”等等的剧透。
而之所以贝尔摩多听了,但是听的不光是贝尔摩多,但是仍然没有人把江户川柯南与工藤新一联系起来,当然是因为杜康还说了戴黑框眼镜的深受邓姓前辈提拔的哈利波特了。
但是,就算是对未来的押注,或许可以成为组织拉拢自己的原因,但绝对不应该是贝尔摩多也如此青睐自己的原因。自己所谓的能力,也仅仅是对组织或许有利,而不是对贝尔摩多本人有利。而且,贝尔摩多对自己的态度,在自己给她讲“这个人就是江户川柯南”之前与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所以,她对着自己的甚至远超青睐的态度,绝不是因为工藤新一与江户川柯南的存在而对自己的妥协然后产生了所谓的对自己的高看一眼之类的崇拜感加成。
“哦,知道呀。把朝代灭亡,文明灭亡,推到女人身上,推到美丽的女人身上。”贝尔摩多干净利落地回应着。讽刺着杜康所在的文明,总是将锅背到女人身上这一男人的劣根性。
“面壁者的计划,你也知道吧。”杜康并没有纠结这让人很羞愧的事实,也没有因贝尔摩多打断自己说“只有死神永生”的打算而恼火,而是应和下贝尔摩多的话语,如此说着,“面壁人,破壁人。”
“john,我有个问题。从后往前看的话,我觉得那三个面壁者都应该能够成功的吧。”贝尔摩多如此说着,”果然还是因为你是can的原因,所以只有同胞才能成功,对吧。“贝尔摩多专门用can这个词来诉说着杜康的身份。
“我要说的也是这个。”杜康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