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父母吵架,然后有希子和杜康“私奔”这个自己早就知道的信息,却被自己忽视。这确实最不能忍的。这就跟“小明兄弟三人,大哥叫大毛,二哥叫二毛,问老三叫啥”一样,犯了一个最不应该让一个自诩依靠逻辑和推理的侦探会犯的问题。
“放遗嘱吧。所有的猜测,都会由它来证实。”工藤优作站到了有希子的身前,隐隐挡住半边那个假冒的籔内义房。
遗嘱在播放着,所有对遗产有兴趣的人,都在认真的听着,盘算着自己的收益。而只对遗嘱本身有兴趣的,则只是工藤一家。
“你怎么来了。”工藤有希子看着工藤优作,一副冷漠的撒娇。
如果杜康在,肯定十分羡慕工藤优作。毕竟,面对他的,是冷漠的撒娇。而面对自己的,是撒娇的冷漠。
“有人希望我来,我就来了嘛。”此时,本来对这国民作家和国民演员一家八卦的人,已经无心再去看他们的八卦了。在利益面前,八卦不值一提。
“那你去找他好了。”工藤有希子自然听出了工藤优作的一语双关。
“所以我在你的面前。”优作拉住了准备向外走的有希子的胳膊,眼神传递出的信息,安抚了还准备撒娇的有希子。
回头看了看拉住自己的工藤优作,再看看自己本准备踏入的方向,有希子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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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常对我说,身为医生,要思危、思退、思变,那么,现在是处于哪个阶段?”有希子视线之外,贝尔摩德和杜康通着电话。
“什么阶段都不是,只是给兄弟们赚点钱。”杜康心情不错,好像是因为工藤优作送给自己的『玩具』的原因一般。
“医生竟然赚钱,真是恬不知耻,没有医德。”贝尔摩德显然也心情不错,开着这种“大玩笑”。
“这叫依法获得劳动所得。”杜康一副唾面自干的样子。
“哦,什么法?”贝尔摩德若有所指,杜康也不暧昧。
“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