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天才,怎么不上天?”听着贝尔摩德和杜康的谈话,还在同槽共食的安室透不由也插了一句,试图打断杜康的闲聊,把话题扯回正题。顺便讽刺一下杜康。
“因为我爱上了一个凡人。”杜康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伸出手掌,掌心向下,对着安室透弹了弹四指,一副敷衍地说着。不过其中的酸臭,所有人都闻得到。
“对了,你说我喊着谁合适?我怕喊着明美的话,会有人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杜康说着,看着两个不约而同脸一红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人皮肤黝黑,若不是杜康有意观察,还真注意不到。
“你可以喊着琴酒。”
“那家伙,高冷得要命。整个一行走的孤峰煞,不能喊他。”
所谓孤峰煞,就是那种周围的房子都很低,就这一栋房子一枝独秀、意外地高。住在房子里的人,会变得很难结婚,结婚了也变得容易离婚。
“孤峰煞么?还真有你的。”电话里传来了贝尔摩德爽朗的笑声。
显然,是对于杜康能把琴酒的高冷说得如此不高冷感到有趣。
“对了,咱们有人会把炸弹做成纽扣大小的么?”听到贝尔摩德提到了琴酒,杜康关闭免提,这么问着。
“有啊,回来给你介绍介绍。”
“那有没有能把包子做成地雷?”杜康隐藏着自己的目的,十分城府地说着。
“那看大的还是小的了,要是体积允许,把手雷装里面就行了。”贝尔摩德没有搞懂杜康的意思,以为杜康又发什么神经了,一副认真摆正杜康的样子。
“那有没有人能把巧克力棒做成炸弹呢?”杜康借着问道。
“巧克力做成炸弹?”
“对,巧克力,巧克力棒也行。或者说把炸弹做成巧克力的那种感觉出来。”
“有啊。”贝尔摩德干脆利落的回答着。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