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着寨墙前方的弹坑,朱雀堂堂主叫道:“大当家的,好像是重炮,这弹坑也太吓人了吧,要砸过来,咱们的寨墙还扛得住吗?”
说话间,一辆坦克从灌木丛里冒了出来。
眼珠子瞪得更大,大当家惊叫道:“不,是坦克,可是这坦克怎么上来的……”
话还没说完,一排九二式步兵炮直朝寨墙砸了过来!
咻!咻!咻!
炮弹只是越过寨墙,在寨子里爆炸!
大当家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大当家一边返身爬下寨墙,一边朝朱雀堂堂主叮嘱道:“你给老子守住!”
朱雀堂堂主应道:“是,大当家的!”
大当家刚爬下寨墙,一排九二式步兵炮的炮弹就炸塌了寨墙上的两个敌楼。
朱雀堂堂主也在爆炸声中差点丢了性命。
强忍着脑袋上的疼痛,一个小喽啰叫道:“堂主,国军攻……攻上来了!”
极目远眺,朱雀堂堂主叫道:“命令迫击炮,抛石机给老子炸!”
……
卧龙岗寨墙前。
一辆突击虎坦克走在最前面。
突击虎的射程有限,必须推进到有效距离才能发挥作用。
所以,此时的突击虎只能缓缓前进。
在九二式步兵炮的掩护下,两个步兵营拉开散兵线冲寨墙抵进。
42通用机枪交替掩护射击。
特特特!
特特特!
密集的弹雨压制着寨墙上的土匪。
但是很快,寨墙上的四门马克沁重机枪又开火了。
哒哒哒!
哒哒哒!
同样密集的弹流朝梁山浩的部队飞了过来。
几个战士躲避不及,被打成了筛子。
子弹打在突击虎厚实的装甲,却一点伤害都没有。
耳听着叮当的声响,梁山浩叫道:“龙马,加速前进!”
突击虎坦克无视马克沁重机枪的弹流,直奔寨墙的大门冲去。
与此同时,十二挺42通用机枪也调整了攻击目标。
12道铁流直冲寨墙上的四挺马克沁重机枪火力点进行重点照顾。
特特特!
特特特!
寨墙上的马克沁重机枪根本就不够42通用机枪打。
眨眼间,操作马克沁重机枪的土匪接连被打得血肉模糊,一个接着一个歪倒在重机枪旁。
与此,三排九二式步兵炮炮弹火上浇油。
咚!咚!咚!
咻!咻!咻!
电光石火之间,四挺马克沁重机枪火力点被一一拔出,马克沁重机枪被分解成零件。
朱雀堂堂主被一枚高爆弹切成了两截。
上半截还剩最后一口,表情狰狞。
寨墙上的部分土匪见状,全都丧失了战斗意志,纷纷朝寨墙内逃窜!
……
寨墙内的抛石机旁。
此时梁山浩的部队已经进入抛石机的射程。
大当家指挥一支精锐进行反击。
一个个装了金汁碎石的陶罐放进来抛射巢。
精锐的土匪举起木锤狠狠一敲。
抛射臂做弧线运动。
到制高点时,抛射巢里的陶罐做离心运动,直冲寨墙外飞了过去。
陶罐从天而降,在突击虎坦克坦克的左近迸裂开来。
哐当!哐当!哐当!
陶罐接连碎了。
碎石头四溅。
突击虎坦克皮糙肉厚,安然无恙。
但是突击后面的战士可就不乐观了。
一个陶罐在附近迸裂,碎石和碎片击中了不少战士。
一眨眼,至少有两个班战士躺下了。
抛石机虽然是冷兵器时代的重武器,但是它的威力不比普通的山炮差到哪里去。
耳听着车舱外的惨叫声,梁山浩希望炮排赶紧敲掉抛石机。
像是明白了梁山浩的心思似的,一排九二式步兵炮炮弹早就确定了抛石机的位置。
咻!咻!咻!
九二式步兵炮能充当迫击炮。
这一波齐射的弹道已经调整成迫击炮弹道。
炮弹掠过寨墙,直冲几门抛石机砸了过来。
轰隆隆!
几个土匪还没来得及将陶罐放入抛射巢,就被红色的爆炸火光掀翻在地。
又是两波齐射,几架抛石机全部被炸了个稀巴烂。
大当家看得目瞪口呆,但是继续组织反击,因为还有几门迫击炮可用。
这时,寨墙上的土匪在奔逃。
抬起德造20响扫翻了几个土匪,大当家叫道:“他娘的,给老子回去,守住寨墙!”
几个土匪面面相觑。
一个土匪苦着脸叫道:“大当家的,国军的火力太猛了,我们在寨墙就是一活靶子啊!上去就是个死!”
抓着德造20响指着那个土匪,大当家叫道:“那也得给我守,只要国军拿不下寨墙,他们就无法攻破老子的山寨!回去!”
那个土匪叫道:“大当家,我不想死啊!”
嘭!
大当家一枪崩掉这个话太多的土匪。
剩下的土匪只能硬着头皮回到寨墙,继续接受九二式步兵炮的洗礼,还有42通用机枪的正义。
寨墙上的土匪瑟瑟发抖,都蜷缩在各处角落,根本就不敢对寨墙外面的国军进行反击。
此时此刻,土匪们只能在心里祈祷,老祖宗保佑,梁山浩的步兵炮千万不要炸到自己。
……
很快,突击虎坦克推进到有效距离。
高大的寨墙矗立在突击虎坦克车前。
突击虎坦克的短炮管微微扬起,直对着寨门。
寨门是经过特别加固的,普通的步兵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