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梁山浩,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梁山浩的身体里还潜藏着一套战神系统呢。
现在梁山浩正处于非常危险的境地,战神系统应该有所作为吧!
鬼子军曹揍得梁山浩头晕目眩。
紧接着,鬼子军曹腾出双手,死死掐住梁山浩的脖子。
一张脸憋的通红,梁山浩渐渐感到呼吸不畅。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梁山浩突然力量倍增。
一只手偷偷抓起一把泥沙,朝鬼子军曹的眼睛扬了上去。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鬼子军曹迷了眼睛。
紧抓着梁山浩脖子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
梁山浩趁机反扑,一把将骑在自己身上的鬼子军曹撂倒。
鬼子军曹一股摔翻在地上,急忙挣扎着站起来。
由于视线模糊,鬼子军曹一时间没能发现梁山浩到底在哪个方向。
就在这犹豫的片刻,梁山浩挺起刺刀朝鬼子军曹的后背捅了进去。
鬼子军曹的前胸冒出半截染血的刺刀。
一脚踹倒了鬼子军曹,梁山浩麻利地拔出了刺刀。
这时,其他鬼子兵也已经支撑不住。
富金山的守军攻势可谓势如破竹。
在这种情况下,为了避免全军覆没,鬼子各联队不得不自行撤退。
同时,为了躲避鬼子的炮火,三个师也纷纷及时撤回了原阵地。
……
第13师团,预备出击阵地。
由于风向突然改变,毒气对第十三师团的留守部队造成不小的时候。
按照最保守的估计,留守部队的非战斗减员达到了400人。
要不是荻洲立兵身旁的卫士反应及时,荻洲立兵也可能遭到毒气的伤害。
正所谓屋漏偏遭连夜雨,当鬼子的留守部队遭到自己的毒气弹袭击时,前方攻打富金山防线的各部队也接二连三的地溃败下来。
师团部的野战帐篷里,几个联队长耷拉着脑袋,等待荻洲立兵的责骂。
阴沉着一张脸,荻洲立兵叫道:“八嘎呀路!你们统统都是废物!饭桶!看看你们,一个个的,仗都打成啥样了?”
连连低头,几个鬼子联队长叫道:“哈依!哈依!哈依!”
日军的军事传统很奇怪,既有下克上的不成文习惯,同时也有下级对上级保持绝对服从的规矩。
今天这一仗,几个联队虽然失败了,但是天气突然转变也是造成失败的原因之一。
饶是如此,几个联队长只能默默接受师团长的怒骂。
荻洲立兵气蒙了,此时此刻,荻洲立兵只想对麾下的军官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一旁的师团参谋长叫道:“师团长请息怒,今天这失败是有客观原因的,要不是风向突然改变,今天这仗也就不会打成这鸟样了!”
狠狠瞪了师团参谋长一眼,荻洲立兵沉着嗓门责问道:“参谋长,你不是说,只要动用毒气弹,这仗就一定万无一失吗?”
苦着一张脸,师团参谋长叫道:“师团长阁下,的确如此,不过今天的天气出现了异常,我也是意想不到的啊,要怪只能怪我们的运气不好!”
重重一叹气,荻洲立兵叫道:“今天这仗打得真是窝囊,这毒气反倒造成了400多名帝国士兵的非战斗减员,要是在整个华中方面军传开了,我荻洲立兵的颜面何存,我第十三师团的招牌还能挂起来吗?”
微微一沉吟,师团参谋长叫道:“师团长阁下,既然败仗已经是事实,那么我们唯有汲取教训,认真检讨,才能想出新的对策!”
眉毛一挑,荻洲立兵叫道:“参谋长,接下来不会是还要继续释放毒气吧?我告诉你,这种战法不仅不光彩,而且还有点冒险!”
摇了摇头,师团参谋长闷着嗓门叫道:“不,下一次进攻我们要用避实击虚的战术!”
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荻洲立兵问道:“你倒是说说,怎么一个避实击虚法?”
微微一沉吟,师团参谋长叫道:“师团长阁下,根据咱们掌握的情报,对面守军番号分别是36师,87师还有114师!”
荻洲立兵叫道:“不错啊!但是这跟避实击虚的战术又有什么关系呢?”
微微一笑,师团参谋长问道:“请问,这三个师分别是怎样的部队?”
略一思忖,荻洲立兵应声叫道:“这还用问嘛?36师和87师都是中央军系统的,而114师原本张学良的东北军部队!”
师团参谋长继续叫道:“师团长阁下,中国的军队一向派系林立,尤其是中央军和东北军,一直就不对付!如果咱们迂回攻击东北军114师,那么中央军出于剪除异己的目的,必定会袖手旁观,隔岸观火的!”
沈阳事变前,东北军的势力可谓雄霸一方,其最高军事长官更是趁火打劫,摆了中央军一道。
更严重的是,1936年的西安兵变更是加剧了中央军与东北军的矛盾。
中央军的军事长官做梦都想让东北军在战场消耗得干干净净。
而东北军114师在各处战场奔波,早已师老兵疲,是三个步兵师中最弱的一个作战单位。
师团参谋长正是看透了中国军队的这一破绽,所以祭出了避实击虚的大旗。
眼睛骤然一亮,荻洲立兵叫道:“参谋长,好计策啊!这招离间计用的好的话,那么我们甚至可以迂回到中央军侧后,吃掉了宋希濂的71军!”
点了点头,师团参谋长叫道:“师团长阁下,既然如此,咱们得商量一下具体的战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