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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目的阳光将地面给考的热浪滚滚,往来的路人都不敢稍作停留免得被烤成烧猪。
丁皓的车子停在马路边,静静地看着车外来来往往的路人,这边是一个大型海鲜市场,每天都有许多载着海鲜的车子穿梭其中,车子刚一停下立刻就会有商贩上前将车子围个水泄不通,然后拿着新鲜到货的海鲜往自家档口走。
丁皓来这里做什么?买海鲜?
当然不是,他是为了那个名叫‘孔祥东’的人而来,来之前他已经提前在市场里溜达了一圈,看似在挑海鲜,实则是透过市场里的人的嘴把‘孔祥东’这个人给了解了一遍。
孔祥东有一个海鲜档口在市场角落里,一家四口就靠着这个档口维生,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不善经营,生意一直很一般。
悲催的是,他的老婆身体一直都不好,不能帮他的忙不说,还整天得吃药,每天都要花不少钱,小女儿在读书,帮不上什么忙,大女儿倒是已经出来工作了,孔祥东嫌生意辛苦,起早摸黑的,就让她去外面找了份坐办公室的工作,工资倒是还不错,一家人的生活不成问题。
但是就在三个月前,大女儿突然病倒,送到医院一查一家人顿时跌入谷底,是尿毒症。
对于这个本就不宽裕,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钱的家庭来说,大女儿的病瞬间将他们打入地狱。
这病要是不治的话是会要人命的,可治疗起来高昂的治疗费用怎么办?
小女儿要读书,妻子也有病在身,积蓄杯水车薪,就算把海鲜档口给转出去也换不来几个钱。
在东借西凑了两个月后,高昂的治疗费彻底将孔祥东一家给压垮了,他已经没日没夜的工作了,为了赚钱,他甚至帮别人干活,就是为了不让这个家倒。
可是独木难支,这个满脸沧桑的男人最终还是被压垮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想到了高利贷,于是把手伸向了雷火,一下子就借了二十万,但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二十万会给他们一家带来怎么样的灭顶之灾。
这就是丁皓打听到关于孔祥东的情况!
他已经在车上观察了孔祥东一会儿,照理说这样的一家人很值得同情,奈何欠了钱就必须得还,这叫‘规矩’。
丁皓下了车往孔祥东的海鲜档口走去,只有他一个人来,是对自己有十足的信心吗?
“老板,这条鱼怎么卖?”一个女子于丁皓前面来到孔祥东的海鲜档口,瞬间就把附近许多男同胞的眼神给吸引到她身上。
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丰胸肥臀,妖艳的面容,简直就是个‘人间尤物’啊,尤其是那‘凶’,绝对是人间罕见的一大‘凶器’!
“一斤六十!”孔祥东说道。
“这整条我要了!”
“好的,请稍等!”
女子‘背多芬’,出众的身材让人浮想翩翩,旁边档口的小哥,请把口水擦一下谢谢。
孔祥东娴熟地替女子宰鱼,刀法如神,鱼鳞唰唰唰的三两下功夫就被刮了个一干二净,这刀工怕是没个十年功夫都练不出来。
“嗯?”女子目光游离,似有点飘忽不定,突然愣怔了一下,是因为她发现丁皓走了过来。
丁皓瞄了她一眼,她倒是肆无忌惮地把丁皓给打量,那小眼神儿,为什么看起来有点想吃了丁皓的意思?
你要问,丁皓又不是吃的东西,怎么能吃呢?
丁皓也留意到了这一点,女子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琼鼻小嘴,媚眼如丝,这哪里是什么‘尤物’,简直就是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啊。
你,说你呢,你把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那叫什么意思?
我勒个去,难不成看到我家老丁流口水了?
当然,被美女盯着看是人生一大享受,老丁不会反感!
“咔!”孔祥东一刀下去,但用力过猛,鱼鳍弹飞了起来,正好飞向了女子。
鱼鳍上带着腥臭味很大的血水,这要飞女子身上得有多臭?
女子光顾着盯着丁皓看,看来是免不了要被溅得一身脏了!
“啪!”让人意外的是,就在鱼鳍飞来的时候,女子纤细的手指突然伸出,并且用两根手指就把飞到面前的鱼鳍给夹住,夹得严严实实。
“对不起,小姐!”孔祥东连忙道歉。
“没关系!”女子推了推墨镜,玉手一松,扔掉鱼鳍,还拿出散发着香味的纸巾擦了擦手,言谈举止间妩媚的气质显露无疑。
是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驾驭得了这么极品的女人呢?
隔壁档口的老王,口水是擦干净了,可请你把鼻血也给擦一擦!
“好了,小姐!”孔祥东用最快的速度把鱼处理好后递给了女子。
“不用找了!”女子直接拿了两百元,豪气谈不上,可看来也不是抠门儿的主,再看她一身行头,从衣服到鞋子,到身上的首饰,绝对不是一般的街边货。
她接过鱼转身走了,和丁皓擦身而过,虽然隔着又酷又有型的墨镜,可丁皓知道她在看着自己,眼神有短暂的交汇。
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很迷人,是一种能沁人心扉的清香!
每个女人身上都有一种‘味道’,不是指‘狐臭’啦,是指‘体香’,有的女人天生就自带‘体香’,有的女人则喜欢用各种香水来点缀自己,突显自己,从某方面来讲,‘体香’就是女人的‘特征’。
丁皓目送着女子慢慢走远,走起路来摇摆的背影依然十分的迷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