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两人一个照面连续交手了三个回合,两人交错而过后又立即打马掉头再次厮杀。
李宝与高进之两人对上可谓是棋逢对手,将与良才,杀得难解难分。
这二人厮杀了一个多时辰都不分胜负,正值正午时分,两人都杀得有些累了,高进之一招逼退李宝,大喝:“腹中饥饿,待我吃饱了,下午与你再战,你可敢?”
“如何不敢?”
两人当即各自打马返回。
赵俊生只好下令收兵,待下午再战。
午时过后,两军再次对垒,李宝和高进之二人又厮杀起来,从午时杀到了酉时,眼看着天黑了,高进之大叫:“天色已晚,可有胆量明日再战?”
“有何不敢?谁不来谁是孙子!”
赵俊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说不出来,只好下令收兵回营。
回到营地,赵俊生在此晚饭时都在琢磨这事,他把李宝叫来:“你觉得高进之此人的武艺如何?”
李宝如实回答说:“很强,末将武艺刚猛,却不能长久,高进之的武艺几乎到了刚柔相济的境地!末将与他交手之时,总感觉他对末将有些手下留情!”
赵俊生眯着了眼睛,“他不是对你手下留情,而是在拖延时间!”
“拖延时间?他为何这么做?”
赵俊生说道:“在你之前,他已杀了本王两员大将,若再把你杀了,本王一怒之下直接挥兵扑上去,他仅仅五千步卒如何抵挡我数万铁骑?本王怀疑这事不简单,今夜你带三千骑兵悄悄摸过去,看看高进之到底在搞什么鬼!”
“是,大王!”
吃完晚饭之后,李宝带着三千骑兵悄悄摸向刘宋军大营,发现刘宋军大营依旧是灯火通明,岗哨林立,但却没有什么声音。
李宝问副将说道:“你看出什么不对劲么?”
副将皱着眉头观察了一下,“末将觉得数万人马的营地怎么可能毫无声息?还有,您看箭楼和寨墙上的哨兵和弓箭手一动不动,巡逻队也可没有,这很奇怪啊!啊,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李宝问。
副将说:“是草人,那些哨兵和弓箭手一定是草人,是用来迷惑我军的,营地内已经没有人了!”
李宝疑惑道:“不可能吧!”
“将军,是不是真的派几个人过去探查一番就知道了!”副将建议道。
“那好,派一什人打马过去探查一番!”
没过多久,被派去探查的什长派人回来禀报:“将军,寨墙和箭楼上全部都是稻草人,营地内空荡荡的,刘宋军已经跑了!”
李宝和副将二人听了面面相觑,副将立即说:“将军,从双方收兵回营还不到一个半时辰,他们要进食和准备撤退事宜都需要时间,若末将所料不差,他们应该还没有走远,我军此时若追击,很快就能追上!”
李宝想了想,对副将说:“派人去向大王禀报,其他人跟本将点起火把去追击刘宋军!”
“是,将军!”
正如副将所说,高进之带着五千人马的确还没有走远,他们才出发不到半个钟头,还没走出十里地,高进之也没想到自己的计策已经露出了破绽被赵俊生察觉到了。
当李宝带着三千骑兵追杀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没能骗过乾军,只好亲自一千人留下来断后,让自己的副将带着剩下的四千人快速离开。
李宝带着三千人马被高进之拦住去路之后当即一场厮杀,高进之带着一千步兵摆出圆形防御阵,足足抵挡了李宝骑兵两个时辰。
高进之带着数十人身负重伤突围而去,李宝还要追击,却被赵俊生派人来告知停止追击,待天明之后再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