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楼,人已基本散去,诸皇子又向小寒敬了酒,才离去。
“太子弘呢?”小寒不见太子弘,赶紧问。
“早走了,你们刚出去,他就急匆匆地走了!”林雪芸笑着说。
“哦,这就是了,哈哈,我们还饮不饮?不如,回太平府再饮如何?”小寒意犹未尽。
“哈哈,当然是回我府中再狂欢了,我早就命奴才们准备好了;哈哈,一会儿,我给你们两个先举办个小婚礼,再送入洞房,哈哈!”太平公主高兴地说。
“那就又有劳我的好妹妹了,我选送婉儿回去,嘿嘿,免得婉儿看了吃醋!”小寒得意地笑了,似乎看见了他最想见到的事情。
“那,寒哥哥,我们在公主府等你了,嘿嘿,可客人们还没走完,如何?”太平公主说。
“妹妹给掌柜的交待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非要等到最后一人离开呀,一会儿我回来再瞧瞧就是了,剑圣前辈如果愿意,可以多留一会儿,如何?”小寒说。
“老夫欣然从命,哈哈,我正想多和武林同道聊聊呢!”剑圣欣然同意。
“那拜托师父了,我们偷懒去了,各位,如果愿意为朝廷效力,别忘了去太平府报到哈,太平恭候诸位大侠,请恕太平无礼,我们先告辞了!”太平公主说完,领着玉儿、林雪芸、武凝霜而去。
“恭送公主!”群豪又赶紧一礼。
“婉儿,我们也回吧,各位大侠,再会!”小寒一笑,就和婉儿去了,骑着他的踏雪。
躺在小寒怀中,上官婉儿这才放松下来,微笑一下,说:“寒哥哥,怎么不让婉儿陪侍呢?婉儿也舍不得寒哥哥了!”
小寒赶紧亲她一下,说:“婉儿,这不是为了老师的面子吗?嘿嘿,你以为我舍得你啊,小丫头,只有三天了,放心,到那天我绝不手软,一定要让婉儿臣服不可!”
“婉儿早就臣服了,寒哥哥放心,婉儿会尽心服侍寒哥哥的!”上官婉儿的脸越来越烫了,那双眼睛越来越迷离,这正是她少女情怀初露的写照。
“哈哈,婉儿乖了,到了上官府了!”说完,小寒已抱着她下马了,又去拍门了。
“小姐回来了?老爷正等着你呢!小寒大人好!”家丁早见惯了他们的情形,也不以为怪了;这个大人怪得很,又是朝中红人,人人都不敢平视了,下人们见了,早就低头了!
小寒也不客气了,直接将婉儿抱进府,才放下,在她耳边说:“嘿嘿,婉儿,请不请我进去坐会儿?”
“不了,今儿是凝霜妹妹的好日子嘛,你快回去吧,婉儿谢谢寒哥哥了!”说完,上官赶紧亲了他一下,才放手,让他去了。
“婉儿,怎么不请小寒王子进来坐坐?难道,你舍得?”上官仪见了,不觉打趣她。
“祖父,寒哥哥还有事情呢,武林人士还在酒楼等他呢,不知道祖父来还有何事?”上官婉儿有点不解了:这几天他们不是挺得彩的吗?皇上皇后都让太子弘坐朝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上官仪的脸色更凝重了,想了好一会儿,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况且,婉儿又一直是武媚娘的心腹,他心中的事情,又怎可轻易向她吐露?
“唉,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啊,婉儿,你们最近很快活是不是?”上官仪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了!
“哈哈,祖父,这是皇上、皇后娘娘的安排,太平公主和寒哥哥实在是我大唐最难得的人才,有他们两个在,我大唐的国运定会蒸蒸日上的!”上官婉儿一见,就知道祖父在朝中已不如意了。
“唉,为什么小寒王子不愿意争呢?我瞧这孩子,才华只怕还在太宗之上,为什么他就不愿意继承大统呢?偏偏……”上官仪又说不去了。
“难道,祖父还不满意吗?皇上皇后娘娘都放手了,这几天从不干预朝廷之事了,难道,你们还不满意?这可奇了!”上官婉儿不解了。
“唉,不说也罢,以前总以为太子理政就是好事,没想到,诸事乱得一塌糊涂,看来,他真不是那个料啊;算了,不说了,听说明天皇上、皇后娘娘要上朝,可有此事?”上官仪的眼睛亮了。
“哦,只说要看看,听听,想知道太子都在忙些什么,政事可有荒废,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吧?”上官婉儿已经明白了:他们也不满意太子了!
“唉,以前听说过‘扶不起的阿斗’之语,现在,我总算是领教过了;只希望他别再干出什么傻事来才好;算了,不说他了,小寒王子最近对你如何?听说,他又要娶武凝霜了,可谓左右逢源,婉儿不吃醋吗?”上官仪有点不高兴了。
“祖父,这种事情可以直说吗?再说,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而且,凝霜妹妹也不错啊,我们之间的关系挺好的,哈哈,祖父就不要替婉儿操心了,好吗?”上官婉儿顿时明白了:祖父又在杞人忧天了,也许,还在做春秋大梦啊!
“哦,那我就不管了,可是,小寒王子真不想做天子吗?”果然,上官仪又抛出来心头的疑问。
“祖父,你能不能不要乱想了?寒哥哥的志向不在龙椅,他志在剑道,志在解民于危难,那个什么天子,他以为是傻子才干的事情,哈哈,我寒哥哥就是超然高卓之士,天下仅一人耳!”上官婉儿得意地说。
“哎,可惜了,可惜,小寒王子志不在此,而太平又是女儿,这,这,这可怎么办才好?”上官仪又一脸忧愁了。
上官婉儿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