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这意念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能吸收气韵了,今天已经出现两次了。难道是最近吸收的气韵太多消化不良了?
司徒现在开始慢慢的在意起了自己的意念。以前只顾着一味的使用,却从来没有研究过它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怎么出现的,什么程度饱和,为什么使用意念会消耗体力,以及为什么突然就不能吸收气韵了。
这个问题现在没有时间去研究,只能先放一放。
司徒继续看上面的微雕,除了刚才发现的特征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发现。司徒倒过来看了看笔筒的底部,没有落款。没有落款就不能说明它的身份,以及出处,对于这种器物和瓷器一样,主要看中的是出处,瓷器即便是从做工上面会轻易分辨出来到底哪个窑口出来的,但是这有底款和没底款的身价可就不一样了。
司徒拿了个强光手电,往笔筒内部看了看,这只笔筒高约三十公分,口径十公分,成圆柱体状,造型并不奇特。外部虽然有油亮的包浆,但是笔筒内部乌黑,除了有黑炭特有的紫黑色,造成这种原因的就是内部有很多墨迹,墨迹成滴水状,从上至下流下去,看来这东西经常被使用。
内部并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司徒手电光照射到了底部,倒是发现了点端倪。
底部有凹凸状的磕痕,但是被厚重的墨迹掩盖住了,辨认不出刻的是什么。
司徒想去擦拭一下底部,但是想到了这东西还是人家方清的,自己没经过人家允许就去擦拭,不太合适。
司徒冲正在吃面的方清说道:“方老哥,我看这东西有些蹊跷,你看能不能擦拭下?”
司徒用强光手电照射着笔筒的底部,凑到方清的面前,方清也直起脖子朝笔筒内部看了过去。
“嗯?还真是。我以前也没仔细看过,还真没注意。你想怎么擦拭?会不会有损坏?”方清也有些担心,毕竟这东西还没卖出去,司徒也没有答应收下。要是东西出现了损坏,司徒再不收,那这损失归谁?奶奶的戏班子还仗着这这东西救活了呢。
司徒解释道:“这里面累积了大量的墨迹,只是用清水擦拭下就好,这东西本身就是笔筒,以前应该没少沾水,用清水擦拭应该没问题。我只是觉得这些磕痕应该能够证明这东西的身份。”
司徒解释的很清楚,这东西要是有了身份,方清以后要是想卖应该更容易些,有了身份更有说服力,不会再像今天早上那般的卖力气了。
最后方清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看着司徒去擦拭这东西,生怕出现什么闪失。
司徒打算找根小棍,可是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最后眼睛撇向了方清那吃了一半的餐盒上问道:“方老哥,你这面还吃不?”
方清平时饭量就不行,这会已经吃了不少,也饱了,就摇摇头说道:“不吃了,怎么了。”
司徒说道:“那就用这个吧。”
司徒将餐盒里的筷子拿了出来,在洗手盆里冲洗干净,用胶带将两根筷子拼接在了一起,在笔筒里面比划了一下,念叨着:“长度刚刚好。”
然后司徒将筷子的另一头又裹上了一块湿巾,慢慢的伸进到了笔筒内部轻轻的擦拭起了那刻痕。
方清面也不吃了,给司徒帮忙,一手举着手电筒,脑袋和司徒凑到一起往笔筒里面看去。
这底部的墨迹可不是一般的厚啊,十几张湿纸巾已经黢黑了,司徒才将那底部的墨迹擦干净。
底部的刻痕果然如司徒所料,是一个落款。这个落款是个圆形,刻着三个被形变成圆形的隶书字,‘荣宝斋’?
怎么是一个组织的名字,而不是个人。按说这种手工制作的东西,尤其是这种雕刻十分精致的东西都是出自名家之手,落款能够是大师的名号才对啊,怎么会是一个组织的名字。
司徒和方清面面相觑。
这个‘荣宝斋’是什么意思?
方清懂一些古玩行中的规矩是因为家中祖上是大户,家里的长辈见过不少好物件,自己也是耳溶目染了解一些,真正入手的根本没有。
司徒在古玩圈只是个半吊子,好多东西还都不懂。前几次都是在齐玉良的帮助下才有所斩获。
所以这会俩人对于‘荣宝斋’这个名字是相当陌生啊。
这会再去翻书,能不能找到解释难说,更会让自己在方清面前露怯。
司徒眼珠子一转,笑着跟方清说:“方老哥你先喝杯茶,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请便。”
司徒出了门,趴在走廊的栏杆上,掏出手机,打开了手机百度。
有事找度娘,这是他们这些在信息时代乘风破浪的年轻人答疑解惑的好办法。
百度百科里面还真有这个‘荣宝斋信息’。
荣宝斋以做文房四宝著名,用料讲究,做工细致,一度成为皇室的御用墨宝。更是因为宋徽宗赵佶的推崇而被世人所追捧,文人骚客也是以能够拥有一套荣宝斋的文房四宝而吹嘘。
从宋朝到明朝荣宝斋的文房四宝一直进贡于宫中,荣宝斋也是兴盛了几百年。但是伴君如伴虎,到了明朝荣宝斋的掌舵人,不知怎么的就给卷入到了皇室战争当中。更是在朱棣夺取皇位之后打压荣宝斋,最后荣宝斋从此销声匿迹。以拥有荣宝斋文房四宝为荣的达官显贵,文人骚客,为了不被牵连,纷纷将家中的荣宝斋用品毁掉。这个兴盛几把年的墨宝造办处就这样在历史的车轮碾压下销声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