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多亏了老天保佑,那天我竟鬼使神差地去了一家我从来没去过的商场买烟,看见一个跟我的小天使几乎一样的背影,心生好奇就跟了上去,结果在二楼的小肠羊火锅店里瞅见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冲她招手,妈妈、妈妈地喊着,小男孩边上坐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等那女的过去坐下面朝我时,我心里那个惊讶呀、痛苦呀……你妈,宰了一辈子猪,差一点让人家撂砧板上了!那个小娘们装得可真是像呀!所以,胡老弟,有时候就算是自己亲眼所见的都不能相信,更不要说听见的了?’
‘光哥……’我这时才明白对方的意思,竟无言以对了。
虽然光头的话不无道理,但如果说像山东佬这样的老实人都有可能披着善良的外衣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可真是要完蛋了。
光头享受着对我的谆谆教诲所带来的成就感,并挥手对我下了驱逐令。
我回头望了眼仍颤抖不停的昔日邻居,他那无辜、凄惨的眼神令我心痛不已,我突然意识到对方是被光头他们从大街上掳来的!
是栽脏陷害,准备屈打成招啊。
我得强迫自己再说点什么,可是说什么呢?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于是我斗胆问道:‘那你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在工地上偷了东西呢?’
此语一出,整个房间霎时静极了,甚至能听见粗重的喘息声,而且我从自己的同事们的表情上完全肯定了刚才的判断。
‘他的三轮车上有一台工地的电机,鞋子裤腿上都是围墙边的泥巴,还有我们这么多的目击证人,这些算不算是证据呢?’光头脸色陡变。
‘那电机是现在就在车上了,还是一会让人搬上车去呢?鞋上的泥巴是路过时沾上的还是翻墙时粘下的呢?至于目击证人,就不用我说了吧?’
我理直气壮地替邻居辩驳。
屋子里更静了,但有种剑拔弩张的味道,我的同事一个个地瞪着我,似乎只等光头一声令下,就扑过来把我撕碎。
‘哈哈哈,老子果然没看走眼,你小子行,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主,讲义气!’
光头把脚从桌上放了下来,趋身向前,怔怔地望着我,问,‘胡老弟,如果今天我不放你这个朋友,你会怎么做?’”...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