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普通常见的客房,房内一床,一柜,一桌,两椅。
走至床边的圆椅上坐下,打开药箱拿出脉枕。
徐清扬配合的从纱帐内拿出一只纤纤玉手。
搭上脉搏,微闭双目,凝心细细感受。
看着大夫闭着眼睛,沟壑纵横的脸上一派肃然,稀疏的眉毛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看的他一颗心都不由跟着提起又放下。
半响,收手拿起脉枕放好,孙大夫转身看向床边一脸焦急等待的男子。
“大夫,怎么样,内人没什么大碍吧?”
单手顺抚着自己微短发白的胡须,孙大夫站起身来,囧囧有神的双眼紧盯着徐清扬,脸上更是一副不赞同的严肃。
“你是怎么做丈夫的,自家娘子身子弱,又怀着身子,跟着你舟车劳顿四处奔走,隐有滑胎迹象,”说着转身行至桌边,从药箱中拿出纸笔,“老夫写副保胎安胎的方子与你,一会儿药配好了,自遣药童送来。”
说完直接下笔,不一会儿,两幅方子便写好。
拿起一副收起放好,接着手指点了点桌上的方子。
“方子你收好,照着上面的剂量,早晚一副,连吃半月即可!”
愣愣的走到桌边,呆呆的看了眼药方,徐清扬不觉愕然。
“她,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