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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得我浑身不自在,秦烽坐在我对面,西装革履,笑容温雅,只看表面,还真像个举止优雅的贵公子。
可此刻的我比谁都清楚他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
我用力踩下男人那不安分的脚,扭头问曲小溪,“小溪,我吃好了,你呢?”
她还在埋头苦干,嘴巴鼓鼓囊囊,“没,等一下,我还能再战八百回合。”
秦烽接话,“不急,慢慢吃,还要饮料么?”得到回答后,又看向我,别有深意道,“我要去趟洗手间,姐姐要一起么?”
“不要!”我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他不以为然,一挑浓眉,语气有些诱哄,“是嘛,你刚刚不是说想上?别担心小溪一个人也可以的。”他说归说,还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朝我比了个中指,再重重往上一顶,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我真怕他在公共场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只好匆匆站起来跟在他后面。
快走到洗手间门口时,他突然扯住我手腕,把我拽进了他怀里。
我鼻尖被撞得生疼,有些火了,嗡声嗡气道:“姓秦的,你有毛病啊。”
他笑得没心没肺,“是啊,你给治治?”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就把我拽进了男洗手间的小隔间里。
幸好现在不是高峰期,来往的人不多,否则肯定会引起哗然。
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大幅度挣扎,拧眉抵着他坚硬的胸膛骂道:“喂,你人形泰迪呀,动不动就发情,恶心!”
因为地方小,我们几乎是胸贴胸,我的小腹感受到他那处的坚硬,不由涨红了脸,“靠,你真发情了!”
“你撩的火,不管解决?”他滚烫的唇贴着我的耳廓,呼出的热气直往里面钻,又痒又酥。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同时意识到他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便假意服软,“解决是可以,但现在地点不对,要不往后缓缓?”
出乎意料地,他这次答应地尤为爽快,“好。”之后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你现在得让我兄弟软下去,至于用什么方法随你挑。”他刻意咬重了“方法”两个字。
我耳根烫得厉害,一抬头对上他那双戏谑的眼睛,里面盛满了嘲讽和不屑,突然觉得憋屈,索性翻了个白眼,无声说了两个字,“滚蛋。”
“哦,是么,这时候倒挺有骨气的。”
“呵,多谢夸奖。”
话音刚落,他就把门栓打开,作势要把我给推出去,“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我本来已经视死如归了,可偏偏这时门外响起总经理大胖子的声音,想到他那张碎嘴,吓得我连忙抱住他腰身,嗫嚅道:“别。”
他从胸腔中发出哼笑,似乎吃定了我会这样。
我听到大胖子自言自语疑惑了半天,眼看声音渐渐小了,秦烽却故意拉开了裤子拉链,对我说:“来吧,立夏。”
门外的胖子也跟着重复了句“立夏”。
我又气又怒,恨不得把这个恶劣到无可救药的男人给剥皮拆骨!
一转眼看到他的命根子,想也不想,直接使出全部力气猛地一掐,哀嚎震天。
我重新坐回座位。
曲小溪瞄了眼脸色阴沉的秦烽,有些好奇,问我,“立夏,你弟这是怎么了?”
我摊手,一幅纯良模样,“不知道,可能是有点便秘吧。”
他额上青筋直跳,咬牙切齿,“沈立夏。”
我没理他,心里狠狠舒了口气。
也许是因为命根子伤了元气,他这几天都没找我麻烦,每当和他碰到一起时,我都远远绕开,看到他猛咬后槽牙,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乐得呵呵笑。
后来,我想着,老这么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加之大胖子和其他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经相当不对了,考虑一番,我决定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