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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呻吟,无疑给了秦烽莫大的刺激,也让他彻底开始了冲锋的号角。
那种坚硬,在身体里的摩擦,让我浑身忍不住痉挛。两只手臂,紧紧抓住他的后背,双手,不自禁地用力,甚至我能感觉到,指甲,已经陷入他结实的脊背。
这,在秦烽看来,好像是一种鼓励。他动作的频率渐渐增大,身下的床,因为强大的冲击力,吱吱作响。
身下的花瓣,似乎已经被我们的动作碾碎,浓郁地清香,越来越甚。
这一次,我没有抗拒,迎合着他的冲击,无尽的快感在脑海里蔓延。我闭着眼,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痒痒酥酥麻麻,无以言说。
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范起了潮红。
旖旎的氛围,在这个布满花香粉红色灯光的屋里,尽情释放。
只是,恍惚中,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宁景的身影。
幻想着,此刻,在我身上,尽享鱼水之欢的那个人,是那个温暖和煦地他。
两刻钟,也可能是三刻钟。
三次,也可能是五次。
那一次,不知折腾了多久。
那一夜,不知折腾了几次。
我只知道,到最后,两个人,都筋疲力竭地睡去。
第二天,梦醒时分,看到一片狼藉。
我揉了揉依旧有些酸痛的腰,起身洗漱,双腿,却疼的走不动路。
我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句秦烽:这个qín_shòu,也不知道轻点。
秦烽依旧在沉睡,那一对连女生都羡慕地长睫毛,时不时地轻轻颤动,又偶尔皱眉。似是做着什么梦。
他沉睡的样子,如此宁静,人畜无害。我不禁有些恍然,又想起小时候那个一脸无辜,跟着我屁股后面,忽闪着大眼睛,喊我姐姐的小男孩。
如果不是因为恨,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的吧。若果不是因为恨,或许,我们,也会像平常的姐弟一样的吧。我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一瞬间,有些怜爱。
秦烽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姐姐,你不要再说小烽了好不好,小烽听话,小烽真的听话。”
他没有睁眼,只是眉头皱的更紧,好像是做着小时候的梦魇。
我轻轻把手抽出,给他掖了掖被角,长长叹了口气,转身,走进了浴室。
“孽缘”我在镜子里,看着身上被秦烽吸出的一个个印,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两个字。
我所能做的,没有其他,只能是用水,无尽地冲刷。
之后的几天,同往常并没有什么两样。
我还是每天忙碌着办公室里让人身心俱疲的工作,没有一刻停歇,也承受着同事背后嚼舌根的指指点点。
唯一有所改变的,就是我心态已经渐渐地平和了起来。
任他流言蜚语,我自岿然不动。
其间,我一直担心妈妈的身体,几次想要请一天假,去陪一陪她,却都被秦烽给拒绝了。
他说不用我操心医院的事,已经安排好了月嫂,照顾我妈妈的饮食起居,让我好好工作便好。
给妈妈打电话,听她的声音,确实已经恢复了不少,不再虚弱,也有了底气,我心下也便踏实了下来。
妈妈也很高兴,一个劲儿的说:“这一辈子没白活,女儿终于有出息了,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公司,公司还给安排专人照顾她,方方面面都照顾的很好,这么好,这么人性化的公司,哪里去找?”
还让我一定要好好在公司工作,不要辜负了领导对我的期望。
听了妈妈的话,我心下苦涩,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所以为的美好,不过是秦烽,为了限制和监视我们,而做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