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玹锦的话,惹得沈冰诺心中又是一阵欢喜,她羞红了脸。
咬了咬嘴唇,沈冰诺粲然一笑,她道:“图南,我希望能和你,好好的,所以,我不希望一直付出的是你,我也要为我们的感情,做些什么才好。”
沈冰诺的话让幕玹锦有些儿感动。
他们这段感情,能够坚持下去是很艰难的事情,不知道何时,就会被人撞破,每日里生活在刀锋上,所以,且行且珍惜。
因此,一个人的享受,不如两个人的勇敢。
“诺诺,夫复何求。”幕玹锦握住沈冰诺指尖的手,紧了紧,感叹道。
沈冰诺微微一笑,她忽的转移了话题:“图南,今儿个,里发现了什么?”
“没有,”幕玹锦摇摇头,眼眸一闪,“书海浩瀚,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什么的,赶明儿个,带着许默和南岐,一起去将它翻个地朝天。”
,共是三层楼,每一层楼的书架,都有两米半之高,里面的书更是密密麻麻的摆成排,仅仅一层楼,里面的书便已经有近两千侧了。
每年夏日,幕府家丁将书搬出来晒时,都需要动用幕府上下,七八百名的下人们的三分之二的数量,才得以耗费一天的功夫,全部晒完。
因此,尽管幕玹锦喜爱读书,再加上,每本书他都要精雕细琢了七八遍,等到完全琢磨的彻底通透后,才去寻下一本书看,因此,由于这么多书,他就算是再勤奋,也不存在完全看完的,所以,这么多年过中不到五分之二的数量。
“刘壮那边儿,可有什么进展?”沈冰诺低声问道。
幕玹锦摇了摇头:“今儿个原本打算去继续审问的,但是又因为怕赶不回来,因此转路,他那边有苏凉看守着,应该出不了什么大事。”
“恩。”沈冰诺轻轻应了一声,这刘壮也是个硬气之人,所有证据都摆在眼前了,死活不开口,更是到了软硬不吃的程度了,她也不知道是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想到此,沈冰诺不经感叹道:“被关了三天三夜,都没给一口水和饭,能这么硬气,也算是个枭雄了。”
对于沈冰诺的话,幕玹锦倒是赞同的:“尽管这么多年来,刘壮无恶不作,但是却不能否认,他的确是个衷心之人,也恪守规矩,若是能挥之靡下,也定是个有才有德之人。”
“那……图南你,打算将他招致而来吗?”沈冰诺微微偏头,看了过去。
“有这个想法,不过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不过如今的当务之急是,该如何劝他开口供述才对。”
沈冰诺静静的听着,幕玹锦叙述的一切,没有插一句话,安静的作为一名聆听者。
她听着幕玹锦一字一句的说着,心中也隐约有了些主意,既然刘壮不愿意开口,那么只能围魏救赵,从旁的地方,先下手了。
而在两人的说话间,前面儿的那伙人,已经上了厅堂的阶梯,厅堂门外的入了长廊内,她们将伞递给门边候着的各个下人。
等到大伙儿有说有笑的入了坐后,这才惊觉,沈冰诺和幕玹锦不在此间。
幕老夫人便让阿如去瞧瞧这是怎么一回事,当看到沈冰诺和幕玹锦的时候,不经眯了眯眼。
而沈冰诺也在阿如看过来的时候,连忙放开了幕玹锦的手,随后对着看向他们的阿如友好的笑了笑。
阿如眼眸一眯,也对他们报以一笑,随后又转身入了屋内,将事情报告给了幕老夫人。
幕老夫人不悲不喜,面上的表情波澜不惊。
不过,这一切倒是急坏了一旁的赵清雅,此时的赵清雅只想着沈冰诺能够,赶紧儿的审讯那污蔑自己的五个人,好还自己清白,让自己接管米铺。
等到沈冰诺和幕玹锦入了厅内后,发现气氛有点儿不对劲,便忙是上前朝幕老夫人,俯身的俯身,作揖的作揖。
最后,幕玹锦又抢在沈冰诺先前,对幕老夫人道:“奶奶,方才我的扇子落了雪里,小妈为了等我捡起,这下子才耽误了一会儿功夫,还恳请奶奶别怪罪的好。”
幕老夫人闻言一笑,真的是落了扇子,还得故意的,谁又能知道呢?!
不过,既然幕玹锦都这般说了,自己也不好反驳他的,毕竟……
幕老夫人想,毕竟自己也没啥子证据,能够证明他们是故意的。
想到此,幕老夫人便顺着他们的话开了口:“无妨,反正今儿个审讯的人也不是我,你们吃些儿也没多大关系,快快坐下吧。”
幕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朝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坐下。
沈冰诺和幕玹锦偷偷的相觑一秒钟,便恢复如初,便又,行了行礼,陆续有秩的落了座。
不过,一旁的赵清雅,本是因沈冰诺和幕玹锦因为迟到的事,惹得不高兴,又被幕老夫人轻易绕过后,顿时觉得火大,原本以为他们会被幕老夫人惩罚的心思,却在她笑吟吟的让着他们落座时,脸颊有些火辣辣的。
像是,在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脸上,赵清雅顿觉不爽,更觉得自己丢了面子。
原本,洗清她冤屈的重要时刻,却被沈冰诺和幕玹锦抢了风头去了,这下子更加怒发冲冠了。
赵清雅在看着沈冰诺和幕玹锦落座后,冷眼一睨:“说的好听,知不知道一大家子的人,因为你们俩的迟到,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沈冰诺在听她这话时,眼神一凝,嘴角的不悦之色仅出现了一秒钟,便快递单消散了。
她眯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