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
他大开大合,狠狠地疼爱她!
月光倾城。
苏酒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因为难以忍耐的疼痛,连声音都支离破碎。
萧廷琛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眉心,“傻妹妹,没有哪座天下,是不用依靠战争和流血就能打下来的。我要做的事早已谋划好,没有人可以阻拦。”
苏酒在他身下娇.喘,小手撑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但是……但是暖月和金时醒……”
“嘘!”
萧廷琛竖起食指抵在她唇前。
他的声音很温柔,“别在和我欢爱时,提起别的男人。好妹妹,我要你,也要天下。当我坐拥天下时,江山为聘,给你一场真真正正的婚礼,好不好?”
轻哄般的话语,像是在应付小孩子。
不等苏酒说话,他把她翻了个身,重新调整了姿势。
少女身娇体软,深陷的细腰和挺翘的臀部,勾勒出妩媚弧度,令身后的男人热血上头。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萧廷琛……”苏酒双手艰难地撑在地上,“可是北凉有宿润墨,他——”
“啧,妹妹又在提别的男人……”
萧廷琛打断她的话,掐住她的下颌,拿起撕碎的衬裙塞进她嘴里。
像是惩罚。
他平时总爱哄着苏酒,可一旦把小姑娘哄上床,就开始按照他的心意霸道乱来。
尽管事后会死皮赖脸地道歉,但只要入夜,又开始死性不改。
完美诠释了那句狗改不了吃那啥。
苏酒的眼泪凝结在眼角,可怜又凄美。
萧廷琛从后面拽住她的长发,迫使她高高扬起白皙细颈。
姿态优美,宛如天鹅。
睫毛间隙的泪珠,小嘴里塞着的衬裙,以及臣服在他身下的姿态,令男人更加兴奋。
萧廷琛在她身上尽情驰骋,桃花眼依旧深沉。
他当然知道宿润墨有多聪明。
作为北凉国师,他主张与西婵女国结盟,背后必定还有他想不到的利益。
他到底在谋划什么呢?
这一次长安会盟,他又是否会亲自前来?
这些问题令萧廷琛心不在焉。
只要一想起当初在金陵时,宿润墨是如何欺骗他的,如何在他眼皮底下骗走金时醒的,桃花眼中就难掩阴狠。
已是子夜,长安城的灯火次第而灭。
但无论对他还是对苏酒,这一夜都很漫长。
……
东方渐起鱼肚白。
黎明的风带着凉意,四周晨雾朦胧。
苏酒迷迷糊糊睁开眼,浑身发软发酸。
她强忍疼痛坐起身,看见身边点着两盏琉璃灯。
狗男人跪在地上,顶着青瓷笔洗,正认真地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她喝了些热茶,努力缓和喉咙的疼痛,“你在做什么?”
“昨夜对你粗鲁了些,写认罪书呢。”
男人回答得很认真,手上运笔不停。
苏酒凑过去看。
宣纸上密密麻麻,全是致歉的话语。
都是什么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之类的,瞧着一点都不诚恳。
苏酒暗暗给了他一记白眼。
见旁边放着折叠好的衬衣、外裳,她自顾穿起,“我事后才感觉到,你昨晚情绪不对。对你而言,金时醒并非难以对付的,宿润墨才是你的心头大患,对不对?”
“因为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所以才会烦恼。”萧廷琛扔掉毛笔,跪得笔直,“如果知道敌人的目的,对付起来当然容易。可是连他的目的都不知道,该如何布局谋划呢?”
苏酒点点头。
穿衣时瞧见白嫩肌肤上的青紫掐痕,小姑娘又怒从中来。
她系好腰带,伸手捶了下萧廷琛,小脸凶巴巴的,“如果你再敢对我为所欲为,我就……我就不许你靠近我!”
这么威胁着,却连自己都觉得毫无震慑力。
萧廷琛挨了一拳,笑眯眯的,“和妹妹进行激烈欢爱,有助于让我头脑清醒,思绪清晰。比如我知道妹妹再不去礼部衙门,就该错过和卫树签订契约的时辰。”
苏酒“呀”了声,急忙往摘星台下跑。
她走后,萧廷琛放下脑袋上的笔洗,慵懒地盘膝而坐,“墓。”
黑衣少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男人托腮,“我让你们查的两件事,查的如何了?”
“时间太久远,薛伶的过往我们查不到太多,只知道或许和二十多年前长安城那场宫变有关。她从宫变里逃生,不知怎的去了江南,被萧源在河面上捡到。”
萧廷琛眯了眯眼。
“至于宿润墨,他过往成迷,凡是与他有关系的故人,在过去的年月里接二连三地死亡,显然有人在阻止我们对他的查访。但是天枢今非昔比,主子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总能查到蛛丝马迹。”
萧廷琛点头。
墓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廷琛不知从哪儿摸出细烟管,点燃后抽了两口,大约想起苏酒不许他抽烟,又给熄了。
他的敌人有很多。
但他真正放在眼里的,不多。
宿润墨恰是其中一个。
“当年在金陵,我曾败在你手下……这一次,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拦着你。宿润墨,我期待与你交手。”
男人漂亮的桃花眼渐渐弯起。
他舔了舔嫣红唇瓣,白皙秀丽的面庞上隐隐可见兴奋和邪肆。
……
转眼已至暮春时节。
古老的驿道上商旅如流,十分繁华。
一队装扮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