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漫长而刺激的一天,尽管宁晓檀早已疲惫不堪,可回到家却睡不着,直到过了两点半沈二蛋打来电话,宁晓檀才安心。临睡前,她不忘嘱咐沈二蛋:穿越的事,不能让宁晓青知道!
一觉醒来已近正午,她吓得差点从床上蹦下去。奇怪,公司竟没人找她?太反常了!打电话给安安问问情况去!
嘟……嘟……
“喂?檀子姐!听说楼上秘书室帮你请了一天假!出什么事了?”安安比她还着急,没等她开口,就着急问,声音听起来偷偷摸摸地。
“真的?哦,放心我没事,只是昨天他们给我安排了些临时工作,忙到太晚了。”原来如此,陆修远还算是有良心!
“对了,檀子姐,刚才肖大姐来找过你。”
宁晓檀这才想起,肖大姐那边的费用,她都忘了支付给武红根。忽然心里很慌,昨天在医院他开口就是两百万,那么肖大姐这边的费用,自己能否承担得起?
她匆忙结束了同安安的通话,带着这个可怕的疑问,拨通了武红根的电话。
嘟……嘟……
“武大师,休息得好吗?”她忐忑地问候着。
“醒了?今晚七点动手术,你到时过来吧。夏真那边我已经通知了。”
“噢!好好,那晚上见!”
这妹儿,挂电话速度可够快的!武红根放下手机,扔掉面前刚画了两笔的符纸,因为碰过了手机,他得洗净手再回来重画。这些都是为晚上手术准备的。
下午没什么事,宁晓檀打算去看看犀利姐。
沈家商场,宁晓檀二楼饶了半天,总算找到了犀利姐,远远地见她巡楼,一身合体的黑西服,精神抖擞。
犀利姐发现了她,快步到她面前,面带欣喜道:“檀子!你怎么来了?来多久了?今天怎么不上班?”
“刚刚去你办公室,听说你在巡楼,我就来偶遇啦!”
“嗯,本来不需要我亲自巡,刚开始嘛,多熟悉熟悉。”
俩人边走边聊,聊到许胤的病,聊到了武红根,犀利姐忽然转身抓住宁晓檀的肩,一本正经的说到:“檀子,武大师太能给人安全感了,我觉得比许胤好!”
“犀利姐!没喝酒呢,怎么说胡话了?他俩谁好谁不好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呀?”宁晓檀哭笑不得,忽然想起包里那张犀利姐的医生同学的名片,取出来递给犀利姐,“倒是你!新生活开始了,有事没事多联系联系老同学!”
犀利姐竟毫不犹豫地接过去,拉宁晓檀到楼下去吃小吃。
虽然一段长达几年的感情不可能三五天就放下,但犀利姐现在的状态让宁晓檀放心,有了新环境,她相信犀利姐很快能彻底蜕变。也许正因为爆发得彻底,情绪得到宣泄,那些过才往更容易扬手随风吧。
俩人聊起天来时间过得飞快,等宁晓檀吃饱喝足,武红根早已到医院为手术做起了准备。
手术时间安排在晚上,一是出于这台手术本身的特殊性,既有明星,又有“闲杂人等”参与手术;二是晚间更有利于武红根施法。
宁晓檀和夏真几乎同时到达医院,见夏真满脸疲倦的样子,她都不好意思说自己今天没上班,而且还是老板主动放假。
这时,武红根从手术室走出来,宁晓檀拉他到一边,问:“武大师,肖大姐那边的费用我来付给你,额……需要多少钱?”
武红根有些意外,没想到她会主动承担费用。忽然想起她辛苦摘树枝的那一幕,忍不住好笑,不过转化到脸上,成了淡淡的微笑。
“那天你最辛苦,吊坠归我,费用归你,所以价格你自己定。”
“哈?”宁晓檀诧异至极,四下张望着,偷偷问:“你随便挤点药膏,割点手指头血,就敢开价两百万,为什么肖大姐这儿不收了?”
“谁告诉你药膏是随便了?就那么一点药膏,至少要搜集好几年材料才能做出来,材料成本和技术人工成本都超乎你想象。”
仅凭这一点就能把她镇住,他还没算“诊断费”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为什么今晚的手术也免费了?”
“为了‘小蜂’。”他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衣服。
“啊?‘小蜂’还能救吗?”和武红根在一块,分分钟都能惊掉牙。
“我尽力!”
看着武红根脸上露出的笑容,宁晓檀第一次觉得他不是奸商。
“他们来了。”武红根站起身来,准备开干。
电梯那头,护工推着救护床过来了,许父母和陆修远在一旁跟着。
许母拉着许胤的手,不时擦着眼泪。许父则上前紧紧握住武红根的手,带着恳求,道:“武大师,胤儿就拜托你了!”
武红根重重地点了一下头,回头叫上夏真进入手术室,进行术前准备。而宁晓檀硬着头皮跟陆修远道了谢,在手术室外陪许父母等着。
这台手术,除了手术台,还有一个法台,中间以屏风相隔,这些本不属于手术室的物品,都是下午提前进行过灭菌处理的。
护士医生们忙着给许胤做麻醉、消毒、铺手术巾,夏真则在一旁,按武红根昨天教的方法,仔细寻找“摄魂蛊”的位置,准备好当医生们的“眼睛”。
而许胤在屏风后,已经开始作法,他必须扰乱那只“摄魂蛊”的感应系统,以防它转移位置,也确保医生在手术过程中的安全。因手术的灭菌要求,他只在许胤的额头贴了一张“镇魂符”。这是巫术里非常高级的一